第4节
炉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程攀用超感一直注意着炉中的变化。逐渐地炉中的铁水生成了。整个高炉也没有出现毁坏的征兆。 参与炼铁的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高炉，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辛勤的劳动，今天就是出成绩的时候了。 程攀感受炉中的情况，觉得开炉的时间到了。大喊一声“出铁”。 几个小伙子合力用竹竿将出铁口打开 赤红的铁水从炉口流出进入一旁的加热坩埚。坩埚同样用煤炭保持温度。 当第一炉铁水成功出炉后大家就兴奋的高呼起来。 “铁水，真的是铁水。” “程少爷真了不起，光是这炼铁的功夫就是神技。” 程攀当然不会因此自满。他笑着高呼一声。“大家别懈怠，炒铁小组快行动，你们这组负责加料的快上” 然后几个人以一套复杂的传力装置用熟铁棒搅拌着坩埚内的铁水。一直搅拌到铁水渐渐凝固。 而另一组熟练的用一套滑轮系统将数百斤一包的原料从高炉加入炉中。开始了新一流程的操作。 等到第一轮的铁水渐渐的在耐火槽内凝固形成了一个个铁锭。 两位老铁匠笑眯眯的的看着今天的第一批劳动成果说道“好铁，好铁，这些铁我这辈子都见得不多” 程攀也笑着应承着，以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这些铁绝对是废铁，放在广场出口当路障都嫌丑。 但是相比程攀在元朝官方铁厂里见得成品要高上一个档次，第一经过炒铁铁水中的含碳量大大降低，第二经过加入石灰粉，铁中的含硫量含磷量也大幅度减少。 程攀笑着说对两位铁匠说“以后打铁也用不着您二老亲自上场了，我给二位找了个打铁帮手”。 蔡铁匠问道“程少爷你给我们铁匠组塞了很多人，到底是哪位”。 程攀牵着两位的手说跟我来。 第十二章 水力，标准 程攀和两位铁匠来到离高炉不远的一处靠着江水的建筑。虽然二老在建高炉时这栋建筑也在程攀的指挥下开始建立。但是这里是木匠的地盘。两个铁匠也时常好奇的看了几眼就忙自己的活了。在这一个月中这座建筑越来越宏伟，越来越多的木材进入这桌建筑。江面上原来的一个水轮变成了五个水轮。而且还有继续增多的趋势。 程攀等人走进了这座建筑。就听到一阵磨牙似怪声。两位铁匠朝声音的发出地瞧去，只见一个飞速旋转地圆形带锯齿的刀片正在高速切割着木材。过了一会木材就被切割好了。被一个转的飞快的砂轮打磨着。在这其间只有两个人在操作，两位铁匠根本找不到旋转刀片和砂轮的人。而旁边有五个人用炭笔在地下划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并争论着什么。这些人看到程攀来了都站起来打招呼。 其中木匠组的负责人李贺说“老师你来了，现在的机械运转良好，我们正在讨论你教我们的物理公式。” 程攀说道：“这些公式都用上了吧” 李贺高兴的说：“这些公式太有用了，一些老木匠看了都连连感叹，根据这些公式我们彻底弄明白这些以前看起来复杂透顶的杠杆，滑轮力矩”。 “好了，我知道了”程攀笑着打断了李贺的手舞足蹈继续说道“机械上有什么不足吗？” 李贺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说道“某些木质零件磨损的太快，先生听说第一炉铁已经炼出来了，你说的包铁零件是不是该实行了”。 程攀说道：“没错已经出铁了，铁包木零件很快就准备做了，5号机组好了吗？我已经带着铁匠组的人来了”。 这时曾铁匠说道“小李，这里可是用的是水轮之力”。 李贺答到“没错，曾师傅，这里用的是水力。现在5号已经调整好了新的自动打铁机只要装上铁锤就能工作了。先生我带你们去吧。” 程攀一行来到5号水轮机房。5号房是高高的两个石台垒在江边，无论江水如何上涨都无法威胁到靠近岸边石台上的机房，两个石台中间是一个大型水轮，在江水的冲刷下不停的转着。机房里有打铁的火炉，而旁边就是机械传动的打铁机。 一会儿程攀从5号房走了出来。留下李贺和两位资深铁匠商议最新铁匠作坊的调试。 自从炼铁组一天1.5吨钢铁的投产后，程攀手下终于摆脱了贫铁的情况。而水力的利用也让程攀的新小黄村的生产力攀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程攀一直向往着工业化大生产的场面。中国古代的技术一直处于领先，而且人力充足。中国靠着人口充足在每一个朝代的盛世在产量方面都完爆世界的其他文明。按道理说技术，人力，原始资本的积累都有了就是没有发生工业革命。抛开别的原因，程攀个人认为中国缺了一个标准化的概念。秦朝时期中国曾搞过一次标准化，所有同类武器零件统一规格，几件残缺的武器可以上面拆下来好的零件重新组装成一个新的武器。虽然无法更确切的了解战国时期的各国生产情况，但是秦以西部两省之力屡屡压着华山以东领土人口都是其数倍的六国打。这就绝对不止是秦国的军国体制问题，秦国的生产力在当时也绝对超过了东方六国。而秦大一统后第一件事就是统一度量衡。 而秦灭之后，，会写文字的人，一味的描写秦的严法苛政，把秦的强大归结于秦王向百姓灌输抢劫的强盗思想，把秦形容成虎狼之国，把秦的一切妖魔化。对于秦的生产制度的优越性却有意无意的遗忘。后来被统一的度量衡虽然一直流传了下来，却没有向更深的精度发展。文人对制造业的描述也偏向于对某某工匠的个人夸奖，赞叹其技艺的精深，却没有在意某项造就大量合格的产品的生产方式。随着掌握文字信息传播权的儒家阶层堕落，对精妙的生产工艺以奇技淫巧来抹黑。 现在程攀在用拼音和简体字将信息传播的能力向自己的属下普及后，开始了对度量衡更深一步的细化。 在木匠作坊和铁匠作坊中程攀都挂上了相同的米尺，每具米尺都细化到了毫米。米尺的生产以村中一个白银制作的米尺为样板统一生产。 同时每个作坊生产出来的产品都被标明各项尺寸大小。一旦产出的产品不符合误差标准，一律划为次品销毁生产的次品一旦超过了规定的量，则对生产者和作坊管理者的工钱进行消减。虽然大部分工人对其怨声载道，但是在程攀的强大意志下推行了下去。李贺和曾蔡两位铁匠等制造业高层对这个制度起双手双脚赞成。他们在了解水车等大型机械的运动原理和享受到机械的便利后，对机械进行了更深入的钻研，深刻的体会到了古人说的失之毫厘差以千里的精髓。强烈的推行产品的标准化。在几位工匠的努力和程攀的概念性点拨下，游标卡尺这一精度测量器诞生了。 随着一个个精度在一毫米内包铁齿轮等其他零件被加工出来后，大型水车的故障发生的频率骤减。在兑换了足够的铁矿石后，程攀觉得一座高炉的钢铁产量不够决定再建一座。在第一座高炉成功运转了一个月后，随着统一规格的耐火砖的大量生产第二座高炉的建设速度远超过第一座高炉。相对第一座高炉程攀又采用了一项新技术。就是将炉顶的废气重新用鼓风机鼓入炉中，循环利用。同时用强酸简易的化验了铁矿中的矿石比率。让铁厂以化验的出的数据通过一个公式按比率算出一定量的铁矿大约能出多少铁，严格的要求了在生产多少钢铁后要熄火清理炉渣，过去这些工作需要经验丰富的老炼铁匠来把握，程攀用超感作弊不算。现在却按照公式来按规律来操作。大家严守着程攀交代的公式。却对这个公式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程攀在大家都想了解的这种良好的学习心态下开展了另一门学科的教学。 第十三章 天道之密 化学 在第二号高炉投产五天后，程攀把铁匠组的人聚集在一所课堂中，随着王天柱的外购小组不断招人后程攀现在已经管着一千人吃饭。铁匠组也扩充至80人。一部分是从小伙子中新招的人手，一部分是从学堂中招的学生。由于教育组和各个小组合作开办了夜校，程攀手下的人识字率大大提高，程攀经过大力气编的一部简陋的简体字拼音字典，经过几次抄录后，每个工作组都有一本。虽然大部分生僻字没有收录进去，但是这部字典的确是扫盲利器。 程攀面前的铁匠组百分之八十摆脱了文盲的帽子，余下的人也在抓紧学习，因为他们一旦通过汉字考核，工钱待遇更上一层楼。 此时程攀又开始了他的忽悠教学。 “不瞒各位，在我出生时就被我家师收养了，我的师傅是高人收养我的时候已经修炼了1300岁了，他经过了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分神，离合几个修真大境界后度过了天雷，业火，玄风三大天劫后不在三界内跳出五行中。不被满天神佛管。当他就要踏入仙界是却发现了一丝天地大道。”程攀看着下面津津有味的听着自己瞎说暗想自己教学还是挺能集中学生的注意力的。于是他接着编“虽然家师修炼了上千年，但是一丝大道是何等稀有，连佛祖和玉皇大帝三清道祖都欲求大道而不得。大道是什么，是宇宙法则。为什么家师会看到这一丝大道呢？原来这是由于人道和天道相互争夺产生的，天道是天地意志的体现天地不会让某一个族群一直强大，它将气运笼罩在哪一个族上哪一族就会崛起，一旦某一族太过强大，压制了别的族群，天道就会降下灾祸，龙族，巫族，妖族都是天地主角但是都因为太强遭遇了不测之祸”程攀看着下面的人谈论天道都露出了敬畏之色然后声音一提“但是，人道是什么，人道是人族一代代先祖留下来的自强不息的意志，天行健君子以生生不息”。下面的人听到这感到了一丝不自然，是先祖与老天爷冲突的不自然。“为什么天道和人道相争会让家师看透那一丝大道呢？”程攀吊足了下面人的胃口说道“因为人道想让人族知道那一丝大道，人族只要明白了那一丝大道，人族就无需修炼也会成为天地主角，彻底永远霸占天地主角的位置，除非天道想与人族同归于尽，否则不可能像解决之前几族一样解决人族。家师在得知了人道天道冲突的缘由后毅然将这一丝大道口述给我。让我传给人族。就在师傅最后一次传道结束后，由于师傅深受天地大恩，在背叛天道后遭天谴受自身法力反噬而死被人道保护轮回而去，而我没有修炼长生之术，自身阳寿绵长，受大道法则保护，天道无法奈何我。”程攀继续说道“如今我就将这一丝大道传给你们，你们以后再多传给学生”。 这时下面一位铁匠说道：“程少爷，虽然先贤，也就是人道希望我们接受传法，但是这样会不会惹老天爷生气，打雷劈咱们” 一时间大家都想到这一点纷纷向程攀望去。程攀想着“编个神话故事想让这帮土包子对自己教的学科重视点，貌似过头了把他们吓住了”。程攀继续忽悠道“各位不用担心，天道想惩罚人必须是按照规则来的，你们都是凡人身体没有法力，没有收到天道的额外好处。虽然你们吃饭喝水受天道的恩，但是这是天道应该做的。天道这样做就不称职，就会违反大道就会被大道惩罚。现在不仅天道不敢罚你们，连你们的运气都不敢消减。只要你们将我给你们的大道传给更多人，在你们百年之后会享受到后人的香火”。在忽悠通铁匠们的最后一个心结后。程攀开始传道。 “天地万物是由元气组成。元气是由元子组成”。说到这程攀指着早已在黑板上画的的元素周期表（这张表原来印在他穿越来的衣服上）说道“现在天地中有着两百多中元子组成，在两百多位后面也有未知的元子，但是这些元子在世上存在时间从几十年急剧降到几刹那而且越往后面的元子的寿命更短，所以不标在天地元子表中”。 在大家的惊叹中程攀继续说道“是不是觉的，天地元子的种类繁多，但是这上百中元子都是是由三种物质组成”。 程攀继续抛出了猛料“阴子，阳子，中子组成每一种元子”。 “每一个元子结构，分为里面的元子核和外围的阴子，在元子核中某些阳子和中子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变成了阳中子。阳中子和中子在一起组成了元子核。由于天地万物是和谐的元子核内的阳中子数和外围阴子的数量是相同的。” 程攀再次指着元素周期表说“在这张表上已经标出了每一种元子的核心内阳中子和中子的数量”。 “而每一种，元子外的阴子也是按规律排的，最小的元子氢氦最外面一层电子分别是一个和两个，到第二列以至最后一列的最外一层最多八个。当然如果要想了解每一种元子的具体电子层排列，我还有两百张具体的图，课下我来给你们说。” “这两百中元子可以相互组合，如水是由氢元子氧元子组成的” 这时下面的人插话道“我还以为，水是由一种单一的元子组成的呢” 程攀很高兴有人能跟上自己的节奏说道“水还比较简单的土木更是由上百上万种物质组成，每种物质都是有多种元子组成，这个以后再说”。 程攀继续说道“下面我们来说说铁矿，铁矿是由氧元子和铁元子组成，其中铁的最外层阴子数为六，氧的最外层阴子为二。他们通过公用最外层阴子使每个元子最外层的阴子都达到了完美的八这个数。” 程攀在黑板上画出了四氧化三铁的电子键 然后又说道“煤炭的主要成分是碳这一种元子组成的。它的最外层电子是四。在高温中碳会和氧元子反应形成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程攀又画出来两个分子的化学键。 程攀最后说道“氧元子被夺走，就单单留下了铁元子，千万铁元子就是我们炼出的铁水，这个过程就是一种化学反应，我所传的大道名曰化学”。 所有听到这里的人，都有一种由术入道的感觉，在此后一个月中程攀不停的讲述化学知识。所有的内容都没有超过高中化学的范畴。但是程攀所说的化学已经是一个完整体系的学科。而以后学习到化学的人也都听过老师讲起程攀编的二流神话故事，前几代化学研究者一直以薪火传承的态度尽可能的将化学传给更多的学生。随着一种种新材料被研发出来，化学的魅力绽放。大家由重读了这个神话。无论这个神话是真是假，化学的确是人类霸占天地主角的一丝大道。 在两百年后世界进入了信息时代。而化学的起源一直是迷。其中最大的疑点是在当初如此不发达的年代程攀是如何拿出一份完整的元子周期表，并且是如何知道元子的具体构造的。其中某些放射性元子在最近几十年才发现。最后的两个程攀当年没命名的元子最近在实验室才出现。难道程攀的师父真的是真仙？ 第十四章 战水匪，一统小黄洲 在程攀风风火火的进行大生产时。他的高调行动终于招来了一点小麻烦。 在1340年的3月份左右，小黄洲众人刚从春节的气氛中走了出来。虽然大家劳累了整个冬天，但是总算过了个安定的年，没有税吏和地主的狗腿子踹门的年关特色节目的上映，让大家感到安生不少。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是坐在一起吃饭的，米饭管饱，每个人还分了一点肉，甚至过了三十岁的男人还有一点小酒。小孩们开开心心的跳着，大人们则在一起打牌赌花生米。因为程少爷讨厌赌钱，认为赌钱败家。手痒的人试了试赌花生米，程少爷听说后，规定了每盘赌注只能在10粒一下后就不管了。 而刚过完年，程攀就被一个人的出现烦神了。 这天打鱼的人捡回了一个人，这种事江上很多，小黄洲的人在处理这种事的方法就是救醒后愿意留下来的就留下来干活，不愿意的就送到对岸。而这个人到了小黄村后就抱着程攀的大腿求救。 原来这个人是上次跟在孙当家一起喝程攀卖私盐的人。上次程攀带着十个人与专门堵路的那一帮人战了一场，还戳死了几个人。结果对方是巨鲸帮的人。听到巨鲸帮这个词，程攀乍一听有点耳熟，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还是个武侠世界。 这个巨鲸帮还是挺有本事的，再吃了一个大亏之后在几天前查到了孙当家的老巢，结果上演了一阵血腥暴力的场面，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潜到水里逃了出来。听到这，程攀对孙当家的死感到一阵长吁短叹。他拍拍这个伤心的男人准备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是这个哭哭唧唧的汉子接下来说的话就让程攀不淡定起来。因为巨鲸帮出动这么大的代价不仅仅是搞死孙当家就得了。杀死巨鲸帮的人是程秀才和他的弟子。根据江湖上冤有头债有主的规矩，程攀也逃不了。而且好死不死的巨鲸帮还活捉了孙当家中的几个人。 程攀不敢把安全担保在那几个私盐贩子的江湖义气上。 马上召集了护村队。经过两次扩编护村队的人员已近扩充到八十来人。所有的人换上了铁质的枪头的长枪。枪头是臭名昭著的三棱刺刀。用铁水一次性灌倒磨具中制成，虽然生铁比较脆，但是三棱这个形状的物体比较稳定，还是比较皮实耐用的。在看到第一批三棱枪头被制造出来后，程攀犹豫了一下，因为这中枪头太毒了，中枪部位几乎不可能愈合，戳中身体必死，戳中四肢必定残废。和程攀作战的人以后很难变为俘虏，受伤的降者必须补刀。而且程攀还有一个备用选择，那就是用水力冲压机锻压的长剑型枪头，可是现在的水利冲压机不稳定，而且生产速度比不上三棱枪头。在程攀正在考虑时，不知怎么的走到了原来小黄村的旧址。回想起那一幕，程攀对自己说这是乱世，死人是正常的只要死的不是自己这边的人就是大善。 程攀将护村队分为三组第一组共五十人都是护村队的人，剩下三十人分为两组从村中挑选青壮各组成两个五十人的预备队。由于村中的年轻人都军训过，所以两只预备队磨合的很好。另外程攀安排了人员日夜守班警戒。村中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为了提高一下士气，程攀想了又想。最初程攀是准备演讲一下。但是程攀无法写出一个又通俗易懂，又感天动地的演讲稿。（理科生语文差，作文最多45）。最后程攀还是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诉苦大会，中国人喜欢埋怨别人，当把埋怨的对象指向并归类到一个群体时，会同仇敌忾的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想到这法子的绝对是心理学天才。 在程攀的主持下第一届诉苦大会开始。 首先几位大叔大妈上台说了一下以前的日子是如何如何不能活。 然后程攀开始引道，给他们算了一笔笔账不指望他们能听的懂。就是要告诉他们他们一年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被他们的东家和收税的小吏抢走了。 然后讲道自己，说道自己收大家的粮食是合理的，收的粮食主要是付给铁匠木匠的工钱，而工匠们制造了先进的工具给大家让大家开更多的田。 在解释了一通现代国家收税的作用后。程攀再次拍拍胸脯说自己根本就没想瞒大家，现在自己教大家认字就是希望大家能看懂账，如果有谁怀疑，完全可以来看账本。 在大家一阵赞扬和和表示相信后。 程攀说道：“现在有人想来我们这抢劫，但是大家不要担心”。 程攀把几个护村队小队长推到前台。接着说“村里对护村队一向支持，护村队从不干活，却一直吃村里的饭，现在就是他们上的时候了”。在程攀把护村队捧上火架上之后。几个小队长纷纷硬着皮头向大家保证到时候绝对不怂。 在开完大会后，每个小队长又回到自己的队伍中，向自己的队员对自己做保证。同时把程攀在大会上制定的杀气腾腾的军法说了一遍。 几天后巨鲸帮的人就来了。不是警戒人员发现。人家三百个人压根就是大摇大摆的来抢劫的。王天柱的外购组第一时间的把来人的数量报告给了程攀。 巨鲸帮的人一共来了三百四十三人为首的是江陵分舵的副舵主江湖人称飞天鲨，现在他带精兵强将自信满满的来收拾江陵上游的这条冒犯海龙王的地头蛇。准备杀一儆百，让江南地界上知道谁是说话的。据打探程秀才所在的村子很肥有一千来人。所以多带了一些好手。他们现在在小黄洲北边下来船路过了几个村子，里面的人一见到他们都逃了。，看到逃走的村民飞天鲨意识到自己队伍的动静太大了点，尽管有确切消息程秀才的村子这几天还没逃亡，但是程秀才马上就知道大祸临头了，飞天鲨不怕程秀才跑了，但是怕去晚了被村中的人带着值钱的东西跑了，于是他加速向小黄村赶去。可是离小黄村还有一段路，飞天鲨这群江湖人士就在半路上遇到此次行动的目标，可飞天鲨等人无法确定眼前的是不是目标。 程攀带着一百五十名队员已经在这条平坦的地方等了两个小时，这里是巨鲸帮从北边的大港下船到小黄村的必进之路。半个小时之前就看到一些来自北边的村子拖家带口的向这里逃过来，他们看到程攀这一百来号人，先是惊了一下后来看出程攀的队伍对他们不感兴趣只是询问了一下北边的那群人的情况。这些逃跑的人渐渐的绕过程攀的队伍，但是也有一些胆子大的看出程攀等人和北边的人不是一伙的想看看会发生什么，这样距离程攀三百多米远的地方聚在一群想看热闹的人。 不一会程攀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而飞天鲨等人也看到了前方整齐坐着的程攀队伍。 在距离五十米的时候飞天鲨竖了一下手掌。对程攀等高声喊道：“巨鲸帮办事，尔等在此作甚”。 程攀听到这句话笑了笑。说道“1队，2队，3队注意，全体都有，起立”。 巨鲸帮等人看到前方坐着的人在一眨眼的功夫整齐的站起，都被震住了一下。 程攀继续下令“三个队都有，小跑，前进，2，3队队长开始指挥”一百五十人整齐的列成两排向前跑步前进。 飞天鲨看到似乎无法善终于是喊道：“兄弟们，对面来者不善，给我上”。 两群人就这样靠拢了。只不过巨鲸帮的人是一窝蜂的冲。程攀队伍是小步推进。在双方最近只有十米处程攀高喊“全体立定，第一排平枪，第二排准备” 巨鲸帮冲在的人只见对面突然停了下来，暗喜对面的气势泄了，正准备提刀大杀四方，却发现自己胸脯不足一尺的地方有一排枪头，脚下一顿下意识的想向后避一下。可是程攀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突刺”随着程攀简短命令第一大队第一排用尽力气的将手中的长矛向前一推。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本来有点功夫，手上的大刀练过七八年。只是现在他只格挡了两枪，就被另一枪刺中了，在刺中后他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紧接着随着枪头的抽出来。他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随着供血不足眼前一黑就倒下了。他最后的想法是对面的枪头为什么是三角形的。 在一照面就损失了6个平时在帮中功夫还不错的好手后，巨鲸帮的人还来不及惊叹，第二波枪头就来了。这次倒得人更多足足十五个人。对面的枪招是如此的狠辣，一戳一个准。开玩笑，就这两式枪招，护村队的人每个人都练了上万次，相互总结经验，早已熟的不能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