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是的，先生”两个女孩有力的回答道 。 “你们收拾一下和我出门，十分钟在这集合”。程攀对另十个男孩说道“是的，先生”一阵响亮整齐的回答了程攀 “解散” 分割线 二十分钟后程攀和十个男孩在一个僻静的林子里走着走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从识海空间取出五个扁担五筐盐，十个男孩分别两人一组抬起来。三分钟后他们走进一个隐秘的小港。里面停着一条船，三个渔夫打扮的等在这里。其中一个领头样子的人说道“程先生，果然信人。可否，验下货” 程攀自信的回道“请便” 首领细细打开每一个盐筐细细的查看，好一会抬头说道“程先生，好本事，居然能弄到如此多精盐。” 程攀说道“一个朋友，偶尔弄到的货。这种生意很少，孙当家不必打探”。 孙笑道“程先生的朋友不方便见面，就算了，可是这个？”孙当家用不信任的眼神望着程攀身后的十个半大小子问道。程攀笑道：“在下想带着弟子出去见见世面，上次跟大家提过”。孙当家做了皱眉头说道：“程先生，我们这干这行当，可是随时把脑袋别再裤裆上，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阁下高弟还是少去些为妙”程攀早失去已准备好了说辞“这次出货得的银子，你七我三，至于在下的弟子，我会约束好的，至于路上遇上什么意外，孙方家吧不用管我们，可自行离去。”孙当家听到陈盼盼出了这么大的馅饼并做出了殿后的保证换上一幅笑脸说道：“既然陈先生这么决定，我就不多说了，上船”。十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箩筐抬入船舱深处藏好，用装鱼的箩筐盖上，十分钟后这三条小船划了这个小港顺江北上向江陵方向驶去。现现在是公元1339年，距离周子旺带领5000佛兵造反失败后已经过去了一年，在彻底镇压了汉族的农民起义之后元朝宰相伯颜志得意满的废除科举。元朝的局势回光返照的变的平和起来。程攀记忆中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的红巾军大起义，连影子都没有。程攀四处打听关于黄河的消息，令他失望的是，这几十年来黄河虽然经常闹闹小脾气，但是在这几年还算乖。程攀对倚天屠龙记里的历史与原来世界的历史是否相同产生了疑问。虽然程攀根据何天屠龙记里的剧情分析十年后张无忌长大后元朝遍地烽烟，但是程攀对现在无人跳反的局面感到闲的蛋疼。事实上在元朝1344年黄河开始泛滥的严重，四年后元朝才开始认命治黄官治理黄河，轰轰烈烈的红巾军大起义在1352年才开始暴发。也就是说程攀还要等待十年才能碰到他心目中浑水摸鱼的场面。现在在元朝强大反动势的压迫下，程攀只好乖乖的做卧龙。虽然在事业上不顺利但是程攀在内功的修炼方面一日千里。1年前黄豆般大小的真气在经过他这一年每天坚持打坐的情况下已经多达百缕遍布全身，现在程攀的身体素质源源不像道外表那么清秀。现在程攀可以轻而易举的扛起500公斤重的水牛，轻松越过山米高的墙壁，以20米每秒的速度奔跑十分钟。而且神经反应速度也开始变得灵敏。程攀现在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原来时空中人体的各项生理极限，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超人。 在一个月前程攀自信的拜访了小黄村附近的水匪，在贼窝中他露了一手——三秒钟之内拍下6名汉子手中的柴刀，然后奉上礼金。算是让附近的江湖人士知道了小黄村里有一个程秀才。 第六章 火拼 入城 三艘小川顺江北少在一个私密的港口停了下来。在船停稳之后孙当家一个人先跳下了船在他警惕的观察了港湾的环境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四周埋伏向身后挥了挥手喊了弄，“下船卸货”。于是程攀一行人挑十担鱼走出船，其中五大担鱼下面是满满的精盐“我们去李家接头”孙当家对程攀说到。程攀也识趣的回应“一切由孙当家作主”。一行人在孙当家的带领下沿一条僻静的小路向接出发。 在路过一条山坡时程攀听到前方30米多处吸气声。对身后的队伍喊了声停。孙当家刚想问为什么。 此时前方埋伏的人知道自己暴露了。三十多个人从前方冒出来，迅速地跑来。 孙当家大喊了声“抄家伙”。 同时向程攀看了一下程攀以点头回应 孙当家七个人迅速的从罗框中抽出柴刀。而程攀一行人则以程攀为基准排成两排队列。很快两对人就面对面了遭遇了。对面为首的一个黑脸大汉挥舞着一把缺齿的锈砍刀边跑边喊道“孙老鼠我总算逮到你了”。这时程攀身前身后的空隙处出现了两把共十一根长枪（这是某人从附近城池守城门的士兵处“借”的。这一神奇的现象让孙当家的手下和对面的人一怔。适这会功夫程攀等十一个人已娴熟的拿起长枪“第一列平枪，全体都有，向前，一二一……”程攀喊着号子，带着10个人，整齐划一的。对面的人被一时所，震看着程攀等人以如此奇怪的方式走来。一时感到不知所措。突然一个汉子突然恶狠狠的喊一声“装神弄鬼”拿着斧子冲上来，旁边的四个人跟着一起冲来“止步，第一排蓄力，第二排准备”。当对面五个人冲到程攀等人3米时。程攀爆喝“刺”和程攀一起站在第一排的四个孩子条件反射的随程攀将手掌中的枪戳入当前的三个人的胸膛。顿时冒出了三朵血泉，第一排的每一个人都被溅射到鲜血。跟同程攀的孩子虽然出生在乱世，对死人早已看淡，但是如此爆烈的死亡出现在离自己如此近的地方，并且还是由己方造成的，产生的效果远远比在后山刺狼，刺野猪震撼。相对自己的手下程攀的脸色更是发白，来自太平盛世的他连死人都少见，脸色变得十分惨白配上点点血滴，差点对敌方产生恐吓效果。但是他还保持清醒。不在管自己的firstblood，大吼一声“第二排刺，第一排收枪”。第二排熟悉的命令下收起自己的震撼，齐声喊了声杀，向同样被吓到的另两个人突刺，同时也结束了第一排人乱码思维完成了收枪动作。剩下的两个人更惨六把枪刺中他们的同时由于第二排用力过大，把他们推离。造成两个尸体边往后倒边喷血。场面一下子安静了，只有丝丝的吸气声，如此诡异的拿兵器方式，如此怪异的行走队形。让对面心中拔凉拔凉的。打破平静的是程攀等人，程攀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停，要在队伍处在麻木的状态继续出击。现在没工夫给身边的小子们调整心态。趁着他们还习惯性的听着自己的命令。要迅速击垮对面。 程攀喊着号子向为首黑脸大汉前进。现在对面的黑脸思维一阵乱麻，本来埋伏在这里把姓孙的给宰了，搞死这帮和自己抢生意的。哪知道遇到了一群怪人。现在这群怪人学着木偶般整齐的走路姿势举着枪向自己走来，身边的小弟没一个敢往前站，虽然没有逃但是都不由自主拿着刀向后小步小步的退。黑脸也想退但是他不敢他知道只要他一退，就崩盘了，以后就甭想在这一带混了。终于黑脸再也忍不住这迎面而来的压力了，他歇斯鞋底的“啊”了一声把手中的砍刀甩向对正中央最高大的人。程攀看到飞来的砍刀，松开左手（右手依然拿着枪）用左胳膊向往头部飞来的砍刀挥去，大号飞刀偏离了方向“哐当”一声砸到地上。程攀胳膊上也出现了一道三十厘米长的血口。程攀咬了咬牙重新双手握紧枪杆子大叫一声“冲刺”。然后整个队伍平端着枪整齐的小跑向前冲锋。对面看到程攀一行人在挨了一刀后毫无影响的端着枪成一排（其实是两排）冲过来在。面对着两排带着血的枪头。十几个人转头就跑剩下的两脚发麻呆住了。黑脸站在最前转身的时候跌了一跤，紧接着就被程攀等人赶到一枪戳死。在黑脸和另三个人被刺中的惨叫声中，剩下发呆的几个人惊醒过来连滚带爬的往后逃了。 三十几个人来也匆匆，去之夭夭。只留下几个倒在地上惨嚎的人。“陆海（当年被程攀吊在房梁上打的一个）带着人去给这帮人一个痛快，记住刺喉咙”程攀狠狠心下了一个不人道的命令。陆海等人听到后脸色一僵。“你刚刚手软一下，现在被当鸡宰的就是你们”程攀恐吓了一句。陆海等人听到这一句原本惨白的脸色顿时恶狠狠起来三三两两开始给倒在地下的人补刀。 然后程攀从识海空间拿出一卷布把自己的伤口麻利的包起来。程攀攀相信自己的体质只要一晚上伤口就愈合的差不多了。忙好这些，程攀走向在一旁哆哆嗦嗦的孙当家等人。没等程攀开口孙当家就抢先略带讨好的说道“程大侠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这趟生意您八我三”。然后眼巴巴的望着程攀。程攀扫了一眼孙当家一行人，所有的的人的眼神都有一些躲躲闪闪同时带着一丝畏惧。 程攀对孙当家微笑着说（想象一下脸上沾着血的狞笑）“孙当家不必如此，我们谈好的价钱是不会变的，以后我们还会合作的。我会点小法术，所以这点钱我不在乎”。同时程攀左手（右手半血）上出现了一个装满水的木桶。孙当家望了望突然出现的木桶，咽了口吐沫说道：“程先生，给我们面子，我等怎敢不要。您放心我们的嘴巴都很严。” 十分钟后私盐小队又开始上路，程攀在孙当家等人惊骇的目光下将私盐收入自己的独立空间。美名为暂时保存。 十个小时后一行人无惊无险穿过几道关卡，损失了两担鱼后来到了江陵城的李家。快到接头点程攀将盐塞回鱼筐。 出来验货的李掌柜看了一下盐的色泽眼光一亮，用手掏了一下发现底下没有次货。欣赏的朝孙当家看去说道“以后都是这种货色要多少我们收多少”。在李管家不停的鼓励的絮叨中程攀等人收到了20两银子的货钱后离开了李家。程攀按照先前的约定只拿了六两银子在孙当家等人千恩万谢中分开。带着十个小伙子寻找此次的目标了。 第七章 观摩，偷师 程攀在这个时代虽然有着无与伦比的超前眼光，他能熟被元素周期表，知道牛顿三大定理。知道如何用滑轮省力。可是20年的学习下来来程攀只是考试人才，动手能力不行。这么说也不对，程攀对机械还是很感兴趣的，只是和大多数中国孩子一样没机会动手。程攀听过机床但是从来没见识过实物。 但是程攀是个男孩，每一个男孩子对机械方面，蒸汽朋克有着刻骨的热爱。恰巧他生活网络时代，大学期间他看到一组机械运动gif动态图对机器内部运动产生很大的兴趣，而且还认真的研究了（其实是当闲书看，大学只撸游戏很无聊）齿轮等机械的的传动，而他本来的专业海洋流体运动学则重修了两次。 来到这个时代的后，程攀拥有了神奇的超感，没有一点机械操作经验的他，准备将自己心中的狂想变成现实。 首先程攀瞄准的是木匠，虽然小黄村也有木匠，但是所以粗糙，小黄村太穷，木制家具普遍十分简陋。程攀利用超感轻松的了解简单的木头加工术。来到南京程攀装成乡下来的土财主用银子开到打听到几十家最有名的木匠。（某人在江陵城中资产一直在增加，远程摄物真是个好能力）然后一家一家拜访，上来十两银子砸过去，然后进去以自家重金准备来江陵跳最好的木匠为名义，光明正大的用超感观察木匠显摆手艺，没错就显摆，程攀在江陵逛了十来天。整个南京城的木匠都知道，城中来了一个挥金如土的土豪，都想和土豪做盆友，咳咳说歪了都想被程大官人招去做工。而程攀这几天晚上在旅店一直涂涂写写。把白天看到的各种木质结构镶嵌，加工，以及不同质地的木材如何用工具处理的手法进行汇总，总结。 半个月后程攀把十个孩子托给十个木匠，每人一百两白银学费让木匠一个月内教会他们木工，谁教得好程攀提出另有重谢。在如此重赏之下木匠都决定做好这几十年没有的大单子，虽然还会保留几手看家绝活，但是绝对不会消极教学。 随后程攀开始进行下一步重要步骤。 蒙古人在征服欧洲时不仅单单是凭借先进的弓骑兵战法，武器的先进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尝到甜头的蒙古人在建立元朝时对工匠相当重视。将钢铁冶炼收为国家专有，基本继承了宋时的钢铁冶炼技术。但是元朝对钢铁厂的防范很严，元朝官府从民户中签拨户计赴诸场冶淘采冶炼。每个环节都卡的死死。但是还是给程攀这只苍蝇找到了缝。元朝对冶炼工人征收了繁重的矿税。很多矿户受不了逃亡了。程攀就伪装成某个已经逃亡的矿户家里，当地官员也不仔细辨别，其实也用不着，对于官府来说完成任务是最重要的，他们也不认为有人会冒领劳役。于是程攀就混进了江陵南部某个大型铁厂，进了铁厂程攀就掏出了半两碎银贿赂了管事（不敢给多，肥羊是被宰的）。在讨了管事的欢心后，程攀在铁厂有了一定的自由行动权。程攀用超感了解着钢铁的生产流程。如何运送矿料进高炉，如何炼焦，鼓风机鼓进去的风如何在高炉中运动，如何把煤炭炼成焦炭。同时程攀还能感受到一些别人无法把握的事，程攀的超感可以清楚的铁水在高炉中是一点一点形成的，经过几次观察查后程攀精准的把握住开炉出铁水的最佳时机。别人是靠经验，他是直接透过炉壁感应高路中的状态。同时遇到不懂的程攀也在问，往往一个馒头就能得到答案，知识真是廉价。 一个月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程攀在拷贝这个时代最先进的生产技术后，轻松越过铁厂的木头墙，避过几支羽箭，头也不回的逃去。 天一亮程攀就入了城，与木匠们完成交易后带着10个小伙子离开了江陵。在江陵城外程攀望着南京高大的城墙，心中暗暗发誓，当我再临此城之时，这个城就改姓程了。 由于程攀等人来的时候是顺江而下 程攀带着队伍从陆路向自家的大本营走去。对趟出行程攀大体上感到满意。此次行动程攀不仅补全了自己具体的实际操作能力的短版，现在他开始算是彻底的掌握了这个世界最先进的生产技术。 虽然过程有些复杂，在来的时候遇到了阻击。危机也充满了机会，程攀的队伍成功的克服了战场恐惧症，基本算的上是一合格的士兵。 现在正值秋日，秋高气爽。按理说今年是个好年景。可是路上逃难的人数依然络绎不绝，“元朝的税收真重”程攀不由的感叹。其实在丰年依旧造成如此现象的不仅仅是元朝的苛捐杂税。元朝的赏赐造成土地大量集中化。 如果是工业时代土地集中化对国家是有利的，因为这样有利于农业机械化大生产，大量的解放了社会劳动力。而在元代这个生产卄如此低下时期，土地的大量集中，不仅无法解放劳动力，而且落后的佃户制度，降低了农民生产积极性，农业生产效率也无法提高。 元朝对大臣，皇亲国戚赏赐的土地多达上千顷，没错是顷不是亩。在去年平定江西的农民起义。元朝又大肆奖赏功臣，封赏的土地多来自江南的良田。所以今年流浪的农民如此常见。这对于程攀来说有利于他心中计划发展。这一路下来程攀的队伍壮大到一百多人。其中有男有女，包括15个小孩，两个干过铁匠的老人。在程攀包吃的承诺下，这些人都同意向程大官人卖身。路途上遇到两波试图打刧的，在刺死二十多个人后吓走了一些饥民对程攀粮食的觊觎，也确定了程攀等人在新招人群中的权威。最终随着队伍缓缓来到了小黄州的对江南岸。 第八章 惨变 立基 然而事物的发展往往不随人的意志进行。任何人在奋斗的路途中都会遇到挫折。一帆风顺，有如神助是不现实的。 在程攀重新进入刚离开一个月的小黄村时感到自已的心脏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一个月前充满人气的小黄村现在如同鬼域。到处都是腐臭的气味，四处都有火烧的痕迹，地面横七竖八的倒着残缺不全的尸体，几条野狗在啃食着腐肉几只乌鸦也在某具尸体上边啄边跳。程攀茫然地望着这一切。过了一会他突然向学堂跑去，离学堂四十米时程攀停了下来，学门口倒着三具童尸，都是程攀熟悉的孩子，虽然平时有一点调皮不认真完成作业，但是他现在躺在了这里。程攀强行关闭了自己的超感，心中带着一点侥幸向学堂走。在门前顿了顿右手抖动着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具赤祼走样的女尸“张雪”程攀哽咽的低话了一声。两行泪水淌了下来。程攀再一次深刻的认识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彻底抛弃了心中一丝皇图霸业的游戏心态。在此之前，程攀虽然已经做好在这个位面努力一辈子的的打算。但是依然改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丝穿越者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对元代残酷的社会现实没有直观的感受。而现在这血淋漓的场面给他深深地上了一课。程攀是人，人是情感动物，程攀来到这个世界就肯定会与这个世界的人接触，从而产生亲情友谊，而在这个杀戮不断降临的乱世中，程攀无法保护身边所有的人，而这些人非正常死亡的同时，对程攀的情感产生了严重的伤害。上天不会因为他是穿越者而对他而加以关照，他无法掌控一切。程攀无法忍受这个社会法则。程攀发现自己原来争霸天下享受高高在上的男儿快感是如此的幼稚。男人在世界上是要担负责任的。只有推动历史车轮，改变这个黑暗的社会规则才是一个正真男人做大事。程攀悲伤地看着这一切，怀着对现在这个黑暗年代的强烈不满，心中强烈的充满了一种历史的使命感，同时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不知多久程攀身后出了一声“先生是你吗？”。程攀才注意到身后有人，连忙开起超感，转过身来。“先生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程攀认出这是留下和张雪一起的女孩赵钰。赵钰哭着跑来扑入程攀的怀中，要是在以前程攀一定会训斥她，因为程攀训练时讨厌女孩因苦而哭泣，他认为这个时代的人没资格哭泣。现在，程攀拍了拍他的背柔和的说“我回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在得到安慰的语言后赵钰压抑的泪水一下子冒了出来，一句完整地话都不出。过了一阵子程攀实在受不了训喝到“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赵钰被程攀严厉的语气吓住了，勉强的止住了泪水，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在十天前小黄洲来了一条大船，一波官兵来到村口，村长带着两头猪出来迎接这群管兵，只听到为首的蒙古军官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蒙语紧接着就砍下了村长的头颅。然后军官对身后喊了一句汉话“匪首已诛，给我杀”。随后如同禽兽的官兵就冲村中。张雪和李钰带着孩子向岛中心逃去。可是张雪和三个孩子还是被官军堵在了学堂。好在官军只是为了杀人抢劫，嫌麻烦没有搜岛。 程攀听完李钰的描述双手紧握。然后略带沙哑的开口“现在还有多少人，在何处”。李钰说道：“连同我还有28个同学，现在都在岛中心的树丛中，大多数因为缺吃的所以现在很虚弱。”程攀从识海空间取出了一包馒头交给李钰说：“去把馒头分了垫一下肚子，把人带到村口”。李钰接过包裹盯了一下里面的馒头咽了咽口水点了下头，转身离去。“等一下”程攀喊道，李钰疑惑的回了一下头。“先吃半个再走”。李钰鼻子一酸低头忍住泪小口啃着馒头。 半天后。在离原小黄村一里的地方程攀的望了望面前的近两百人。其中大部分是这次程攀从外地新招的，剩下的是程攀的学生。 “今天你们要和我一起生活。那么我来和你们说一下我的规矩”。下面的人麻木的看着程攀。其中一个面色蜡黄，二十来岁的青年抱了抱拳对程攀说道“程老爷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这条命都是您救得。您说啥我们做啥”。程攀看了一眼这个人记住了他然后继续说道“我将带着你们在此地开荒种田，每年收成后你们得七成，剩下三成由我安排”。人群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但是”程攀突然提高音调说道“你们不是所有的人都要种田，壮年男子，妇女，老人，小孩都要听我安排”，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专注的望着程攀想知道程老爷到底想搞什么。“种田的人要听我指挥，一起劳动，打粮时每人平均分配。十年后不愿一起干活的人可以抽签单独获得20亩地，但是每日收成还是要上缴三成”人群突然热闹起来，不停的说些程大官人仁义之内的话。程攀看到原来提问的面色蜡黄的青年面带犹疑。然后大声喊道“安静，我的话没说完”。人群在次停了下来。程攀继续说道“大家想必知道旁边有一个被毁灭的村子吧？”下面的人听到这些人人色变。“那是一群水匪干得”程攀不敢说是官兵屠村怕吓到这群流民。“所以我要组织一只二十人的护村队，加入护村队后包吃包住，干满20年后由村里提供30亩地40年内只要交一成收成。一旦受伤我包养他一家，等他百年之后将30亩地交给他的后人，是他的后人以后每年还是要交三成粮。如果战死，我不会让他的家眷受苦，照顾到他的后人成人，再将30亩交三成粮的地交给他”。说完了这些程攀顿了顿看了看众人的反应。下面的人相互望了望，有的点头有的摇头。这时蜡黄脸的青年走出来说道“程老爷说的对，没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就别想在这个世道过安生的日子，我愿意加入护村队”。“好，你叫什么名字”程攀问道。那青年恭敬的回道“报告老爷，我叫王狗子”。程攀说道“加入护村队后叫长官，知道了吗？”王狗子：“知道了”程攀：“说大声点”王狗子提高了嗓音“知道了”程攀：“在大声点”。“知道了”王狗子大声喊道。“好！”程攀满意的说道：“以后回答我要大声，我不要娘们”“知道了”王狗子在喊道。“好，站在我身后”。王狗子挺着胸走到了程攀身后，看来大声说话果然能让人挺直脊梁。 近两百人愣愣的看着这两人的表现。思维有一点转不过来。小兵怎么能和上官喊呢？这个时代的人无法理解。 程攀此时转过头再次对下面的人说“单单是护村队还不能保证村子的安全。我还要组织所有成年男子在农闲时训练，训练期间伙食我来包，任何人不得缺席”。程攀说完这句话手中变出了一根长枪，嗖一声掷出长枪闪电般飞向一颗大树。枪头没入了树干，枪杆嗡嗡的直响。所有人看了看程攀又看了看长枪。过了好一会纷纷表示同意。 第九章 秋忙 在程攀训话的第二天，程攀开始带着村中所有人犁地，翻捡土中的石头。现在是秋季，已近不是种植的季节，但是现在将土松松挖挖渠道是必须的。为来年的春耕做准备。一百多个人在程攀几个学生的带领下尽然有序的忙碌，按照程大少爷（程攀看起来还是太年轻，经过程攀的同意大家改口了）的指示，水渠整齐划一的把新开的田分割出来。至于其他程攀到没有什么。作为一个城市来的大学生，程攀实在不知道如何种田。好在他要求那几个学生多问手下的庄稼把式，将他们的意见记录，汇总总结。在程攀向自己学生交代了加强组织，加强学习命令后，程攀询问他们还缺什么。他的一个学生——何峰说道“老师，队伍里的种田老手说一切都好。只是这新田开耕需要深耕，如果有几把铁器就更好了”。由于元朝对汉人的防范，虽然元朝的冶炼技术不低。但是大量的钢铁用于装备军队。汉人手中的铁器极为稀缺连菜刀都是由几家何用更别说这些一无所有的流民了。程攀手中的铁器大多是砍刀斧头，少量的几把锄头根本不够用。现在。现在开田的人大多数用的是木质的农具。程攀想了想，砍刀斧头不能动，这些工具对组织人砍伐木材还有用。在他纠结了一会之后取出了三十杆长枪说道“把枪头卸下来交个两位铁匠师傅，让他们把铁打打，包在木头上凑合一下。过段时间我来想法子。”何峰本来对解决问题不报太大的希望，因为现在大多数人都是用木质农具干活，对自己提的要求觉得有点过分。自己的先生虽然神通广大但是十分严厉，正忐忑不安的等着程攀的回答，只见程攀变出了一堆长枪让自己改成铁包木的农具，心中松了口气。说道“是的先生，我这就去找曾师傅和，蔡师傅”。“好去吧”。程攀看着小跑而去的何峰。转身离去边走边自我安慰的想“现在还是冷兵器时代，军队的战斗力主要还是取决于纪律，兵器差了点就算了，两个月后在升级，现在先军训要紧” 程攀一直向往的军队是拥有海量的钢铁和先进武器。可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只好碎碎念的用精神胜利法来转移注意力。 几步路的功夫程攀来到一处空地。 空地上有整整30人。其中5个小青年是程攀的学生，剩下的是程攀昨天刚选的护村队。现在几个小男生也对自己面前的人感到无奈。 “排齐了，齐步走，左腿，右腿，左腿，停。你们猪脑子啊？刚刚才说过那个是左那个是右。你们当我是放屁啊” 此时正在咆哮的是陆海，他算是体会到了当年自己的先生动不动就训斥人了。可是他总感觉到现在面前的这坨人比当年的自己还笨。骂了一个早上大部分人连左右都分不清。当他看到其他四个小教官和自己一样对自己的小队同样大呼小叫后也是效果甚微，确定了不是自己的教育问题，而是眼前这些人朽木不可雕也。而下面的人看到眼前比自己小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么折腾自己心里也总不是味。但是一想到这些嘴上无毛的人十几天前还列着队挺着长枪面不改色的搞死了一些想在半路打劫的凶人后，就熄灭了心中反抗的苗头。过了一会程攀也看不下去了。于是他走了出来。陆海等刚刚还面红耳赤的学生迅速的排成一列。向身后的傻货们炫耀似地喊着一二一的号子向自己的先生起步走来。“立定”陆海喊了一声后一列人在程攀面前停下来笔直的站着。程攀看着面前的第一波小弟微笑着说“辛苦了”。陆海高叫一声“报告长官，不辛苦”。程攀听到就这样看着陆海，渐渐的在他的注视下陆海的脸红了，“呵呵”程攀笑出声来，同时陆海也笑出声来。程攀拍了拍陆海的肩膀。然后越过这列人向新招的护村队走去。来到这群人中收起笑容说道“你们可有话说？”过了一会下面的人相互看看。然后王狗子举手叫到“报告长官，我有话说”程攀：“讲”。王狗子低了低头说“长官，你武艺高强，为什么不教一些武功给我们”没等王二狗说完“反而教你们这些无用的东西吗？”程攀补充道。这是陆海一行人也疑惑的望着程攀，这一年来程攀只教了他们一些广播体操之类的东西，那些神通武艺一样没提。程攀看了看人心想今天没一个交代这些人心中都会留一个结。于是编道“因为我招你们，是为了守护身后的村子。而不是要找徒弟，我要找徒弟必须要在一岁的婴孩中挑选根骨上佳的人，这种人在婴孩中都是百中挑一，而你们一身被后天浊气沾染，强练我的法决，徒劳而已”。听到这些所有人都一阵释然同时心中也有一丝失望。程攀看了看心想总算把这帮土包子忽悠住了，老子那么多修仙小说不是白看的。程攀继续说“至于列队之术则是前朝练兵的基本功，是形成堂堂之阵的必要条件”。程攀由抛出了一堆大道理意思就是我说有用就有用，别对我怀疑。“下面我说三条护村队基本队规。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第二不拿平民百姓一针一线，第三一切缴获要归公。就这些，你们给我记住了”程攀抛出了红军的三大纪律，可是他把八大主张忘了。然后程攀接着说“一会所有人所有人左脚打草绳，右脚打布绳，陆海你们继续给我训练”。陆海等人双眼一亮说道：“是的长官”。程攀接着看了一会，发现训练的进度大大提高。感叹了一下民国的法子当真实用就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程攀来到了树丛中，十多个人拿着斧头柴刀正在砍伐木头。这是程攀现在手下钢铁平均拥有率最高的人群，程攀手中的铁器大多数都给了他们。鼓励了一下大家的工作热情。带着一部分人来到一处竹林。程攀挑挑拣拣用柴刀专砍那些质地密，韧性强，称手的竹子，旁边的人帮忙削尖。程攀凭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以极快的速度砍伐着。过了一段时间程攀把一堆竹子摄入识海空间。告别了伐木小组。重新回到护村队，卸下了60根竹子，对陆海等人说“现在武器奇缺，你们先用此物代替一下。过段时间我给你们真正的长枪。”另一个被程攀取名为童毅然身材矮壮的小子说道“长官，你不急，竹子也凑合，竹子也是能戳死人的”。 程攀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武器的问题我会加紧想办法，训练不能丢”。 程攀再次从操场离开，来到了一所兴建的学堂。以21世纪的眼光看这绝对是一所国家级贫困山区里的小学。学堂是由黄泥巴糊的，里面的孩子大多席地而坐，黑板是锅灰刷的，黄泥巴条代替粉笔。每个孩子面前以树枝代笔沙盘代纸。老师也只有十五六岁大。这就是程攀新建的学堂。不是他不想创造好一点的条件，而是现有生产力太低下。程攀走进了土屋中，房里的教学停了下来。老师是赵钰她本来就不是十分美丽的圆脸沾上黄土显得更加土气。“先生您早”她先说了一声“你好，赵钰老师打搅了”程攀笑着说。赵钰有些局促。程攀又说“我来说几句话，打搅大家了”赵钰回道“不打搅，先生你说”同时让过了主位。程攀来到了由几块木板搭成的简易讲台前看着台下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说道。“孩子们，今天我只能给大家这样的学习条件。大家受苦了。但是希望你们能把握住学习的机会。”看着一双双茫然的眼神程攀皱了皱眉说“孩子们，你们的梦想是什么”。看着台下的冷场程攀开始了点名“你说一下你以后想干什么”程攀指着离自己最近的十岁左右的男孩问道。男孩畏畏缩缩站起来轻声说“种田”程攀接着问“然后呢”。“娶媳妇”。程攀觉的这节奏有些耳熟接着说“再然后”男孩似乎有了一些勇气稍微大声的说道“生娃”。“然后让娃再种田再娶媳妇再生娃，是不是？”程攀试探着说出了剩下的答案。男孩停了一会说道“是的”。没有其他孩子笑。程攀感到了一些悲哀，体会了鲁迅先生写狂人日记的感觉。程攀看着班中孩子说“如果你们现在学习我教你们的知识，你们长大后选择干比种田更有趣的事，你们将来的娃也是这样。你们在天上飞，在海中游，日行千里”说完程攀与几十双眼睛对视。过了一段时间当程攀快要绝望时，刚才的男孩弱弱的说了一句先生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程攀连忙回道“是真的，只要你们能好好学习，这些能在你们手中实现”。“能拉钩吗？”另一个女孩说道。“能”程攀连忙点头。在与几十只小手拉过勾后，程攀走出了土屋，听着屋中朗朗的读书声，程攀再一次感到肩膀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知道这是责任。 第十章 再次出行，恶作剧 在经过两个月的在村中跑东跑西后，程攀终于将村中安排的擦不多了。大部分地已开耕好了，村中的房子都建立起啦。护村队基本能排成整齐队列，能齐步走。用竹子突刺的动作也开始标准了，现在护村队正教农闲的八十名男子操练，训练时大声的叫骂以更大规模在村中响起。程攀在辛苦中感叹在现实中做领主，和玩战略即时性游戏截然不同，一刻都无法停。而程攀却对村中的生产力极不满意。在向两位老铁匠询问后，把识海中的大部分粮食留在村中，再次出村了。（解说补充。识海摄物这项技能，需要先集中注意力在被摄的物体上。这大概要5到10秒时间。也就是说对面射向主角的高速运动的物体是无法被摄入的，如弓箭，所以主角并非刀枪不入。此外与人直接接触的物体会受人的意志影响，所以主角不能远程空手夺白刃。背着在身上隔着衣服的武器是可以偷得） 如果从地图上看，小黄州的东南岸就是大名鼎鼎的马鞍山。程攀当初选择小黄州的原因就因为这座矿山…可是现在看来这是个错误。元朝虽然对安徽的统治不到位，历史上元末上淮之地出了多少英雄豪杰。可是程攀选择的马鞍山离南京极近。自南宋以来中国经济中心南移后，任何王朝对江南税赋重地都极奇看重。南京更是苏浙之地的重中之重。历史上朱元璋在江南折腾了几年才拿下南京。而现在元帝国境内基本平稳，程攀现在如同在巨兽身侧一般胆战心惊。现在程攀没机会重开主基地。 在马鞍山上，程攀穿着一身道袍，在秋末初冬的阳光下十分爽朗。程攀这十天跑遍整个马鞍山地区，问了十几家村庄，总算是找到了一处四氧化三铁的矿脉。 这时旁边的程攀身侧的中年男子指着山坡上的黑色石子说“小道长，您要我们每天打碎这些黑石头，又不要我们运下山，这银子我们收的有些不明白”。 程攀微微一笑看这眼前以此中年男子为首的数十位山民忽悠道“家师要炼一件法宝，需要此处的黑曜石。至于运输小道刚学会了一手袖里乾坤的法术。各位请看”。程攀大袖一挥以程攀为半径十米地上的碎铁矿石纷纷消失。山民见到此神奇的景象纷纷跪倒高呼高人。程攀连忙拱手说道“各位快快请起，我非高人，只是一些方术，莫折杀我。”经过一番苦劝。在程攀开始与村民们谈价钱。在程攀展示过“仙术”后生意的节奏就随着程攀的意思来了。程攀与村民协定，打碎的“黑曜石”不得超过拳头大小，每十石（大约六百公斤）一两银子。每个月程攀来取一次，一个月后程攀将给每个开采的村民一个铁锤。每多开采100石多给二两银子。程攀不限制更多的人来开采。也就是说这个小村的人可以从其他地方招人。程攀又甩出了一个诱惑，，三个月后，如果有超过三百名成年汉子标准为18至40岁之间。程攀将派人来统计每人干活的量，给矿场中每个一天之内开采了二十石“黑曜石”的人无论男女老少管饭。在如此大的胡萝卜下。这个村的村长罗大驴也就是一开始询问的中年汉子拍拍胸脯连说道长放心。 带着摄入的铁矿石，启蒙了自己未来的矿工后。程攀离开马鞍山。乘船逆江南下来到了无为县。无为县有着开采煤炭悠久历史。 走进县城后程攀就与一位元代的煤老板搭上了线。其实也没什么，进入县城后程攀逢人便问此地可有买煤处。很快一个人就主动来找他了。 程攀来到一大院中，看这如苏州园林般的豪宅，感叹着无论哪个时代煤老板都是土豪。走了两步来到了一个房间一位富贵着装的人等在里面，程攀走进房间，突然用超感感受到了一些情况，心中飞快的一转，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屋中的人站起来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姓黄，敢问小道长可是要买煤”。程攀也拱了拱手说道“正是，在下负家师之命想买一些煤回去，”。“冒昧的，问一下小道长，贵观仙乡何处。”程攀想了想决定恶作剧一下说道“家师久居喜马拉雅山的珠穆拉玛峰上”。姓黄的商人一愣似乎想再开口，程攀装作不耐烦的神色说“黄掌柜，可否让我看一下煤”。“走吧？”程攀说道两人走出了房门。 这是屋子屏风后走出了一个漂亮萝莉身后跟着两个脸色发青的五十多岁的人。这个萝莉轻声说道“珠穆拉玛峰？这不是汉话”她低头想了一下问道“玄冥二老，此人年纪不过二十，真如你说的有超过一甲子的功力”。“郡主不会错的，此人呼吸有力，步伐轻盈，衣着片尘不沾，功力绝对超过一甲子”。“你可听过珠穆拉玛峰。”赵萝莉又问道。玄冥二老老二说道“珠穆朗玛这个词我不知何意，不过我听听吐蕃的高僧说过。” 此时程攀与黄掌柜来到了煤场，几堆煤在此处，程攀指着其中一大堆说道“这些作价几何”，“这大概有七八千石，大约八百两，您是高人，只需”没等他说完程攀甩出来一堆金子“这是一百两黄金，你数数”黄掌柜面露讶色，他不知道眼前的小道士是如何将一百两黄金装在身上的，他蹲下捡起一块金条咬了一下，确定是真金。然后问道“道长价格没错，是否要我为你准备车队？”程攀说了声“不用”手一挥一堆煤矿消失了。黄老板呆呆地定住了好一会才发现程攀已经走到煤场的门口了连忙喊道“仙长留步”。程攀没回头只是高声说道“黄管家莫送，我替你家屏风后的小主人算了一卦，她算计别人，也会被一位姓周的女子算计一次”。 一刻钟后黄管家跪在赵萝莉面前。“你所说可都是真的”。赵敏问道，虽然她的语气很严肃，但是童音十分好听。黄管家低着头急促的答到“小人句句属实，没有半点掺假，那么一大堆煤说没就没了”。这是玄冥二老的老大从屋外走了进来对赵敏说“郡主，我问了煤场的人，黄三说的没错现在已经全城搜查了”。赵敏说道“那道士是高人，你找不到他的。别搜了”。玄冥老大：“可是他说的那一卦”。“算计我，我倒想见识见识”赵敏自信的说道。然后正色道“现在快点搞清楚，喜马拉雅山珠穆拉玛峰在何处”。“是的郡主”屋内的人齐声说道。 第十一章 继续招人，土法炼钢 程攀强忍笑意从无为县城中出来后，向西疾驰二十分钟后，确定没有人跟在自己后面，放声大笑。笑过之后，程攀停了下来，冷静的思考了一下。既然赵大郡主在无为县，那么她的目的就是学习武功，招揽江湖上的武林高手。自己就不能这么嚣张的以道士的名义乱窜窜。程攀决定以后把收集原材料的任务大部分交给别人来做。现在江心岛的人海是太少，程攀计算了一下自己的存粮，大概能还能支撑1000人吃到下个收获的日子。程攀决定继续招人。 五天后程攀带着两百人的人群回家了。把自己的奖惩规则给新人又重复了一遍。让小黄村的个个小组把他们领回去，适应新生活。 晚上，在一个宽敞的泥巴房子里，程攀和二十个人聚在一起，开始了组织上的第一次会议。 “今天我把大家叫在这里，是有一些是要说”。程攀开了个头看到大家都仔细的看着自己。于是就继续说了下去。“现在村中已经有四百人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好日子忙碌为了有效的管理，我准备让某些人单独负责一个项目。” “陈风”程攀点了一个他最早带的学生。“到”。陈风站起来喊道。程攀看着他交代了任务“现在共有二十二个农业组，我任命你为总组长，由你负责种田这一块，将每个组的经验搜集起来并记录，需要什么东西向我说，我要看到明年的收成。另外晚上你要教他们认字，如果有学的好的你要记下来，把这些人的材料交给我。”程攀把任务交代给陈风后让他坐下。 又转过头来对两位铁匠说道“曾师傅，蔡师傅，你们今天招了20多个小伙子吧？”两位铁匠回道“程少爷，这批人不错，一个月后我保证教会他们基本的手艺”。程攀道：“教手艺不急，明天开始你们铁匠铺的人，和我一起炼铁”。“炼铁？”两位老铁匠带着一丝疑惑程攀接着说“不仅是铁匠铺的人，木匠组，泥瓦组明天都要和我一起炼铁”。 接下来程攀又交代了教育组，护村队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事。在最后程攀含住了王狗子说道“小王，王狗子这个名太难听，我给你改下名可否？”王狗子说“先生，狗子这个名是小时候取得，等到后来长大了我们都要请教书先生再起一个，后来村子散了，我在外面流浪也就没改，现在先生学问最大，请您给我取了”程攀听完他的絮叨说道“那就叫王天柱吧，希望你能成为顶天立地汉子”。“谢谢先生赐名”王天柱得到新名字十分高兴。程攀接着对他说“天柱啊，你挑几个人我交代你一些事”。王天柱：“先生你说”。程攀说道：“岛上的人还是太少，你出去再找些人回来，青年男女都可以，小孩也行，会手艺的无论老少都行。此外村中以后用煤多，你买一些回来。我给你一千两银子去试试”。王天柱神情激动说道“先生信我。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程攀说道“我总要信人，另外一千两对我来说不是大数”。王天柱低下头有力的行了一礼“我定不负先生所托”。 第二天程攀带着50多个人开始了大炼钢铁的运动。 首先泥瓦匠们先建起了一座高炉。这座高炉经过几次返工才达到程攀的目标，程攀用超感仔仔细细的观察了每一寸炉壁，挑剔的指出每一个细小的裂缝。程攀可不想在自己第一次炼铁就发生事故。程攀按照自己在这个时代所看到的炼钢设备有添加了一些自己曾经了解的炼钢小知识如给鼓风机吹如气体的管道外壁加一个炉子用来加热鼓入的空气。为了不让高炉的温度不至于由于外界的冷空气进入下降。将高炉中用格挡分层为了分别码放铁矿石和焦炭，加大碳元素和氧化铁的接触面积。 当然还有更多的新技术概念程攀想到了却没有利用如高炉顶部废气循环利用等。这主要是因为程攀手下没有太多的工匠，另外他的本钱太小。万一第一次试验就失败太挫伤手下的积极性。 尽管如此第一座高炉的建立任然折腾了一个月，好在高岭土等建高炉的材料在小黄洲附近的县都很好找，程攀出去半天一个来回就运来了足够的材料。 要炼出好钢，就必须炼焦。炼焦不仅能除去煤炭中的磷。而且如果用焦炭直接炼钢，炉中的温度可以进一步的提高。所以程攀又造了一个炼焦炉，这个炼焦炉距离第一高炉不远，程攀这样做这是为了以后方便改造将炼焦产生的废气直接通入第一高炉中。 准备好一切后勤工作后，小黄洲的第一次炼铁在今年第一场雪后开始了。 在高炉中依次加好铁矿和焦炭和平衡酸性的石灰粉后，第一高炉开始点火了。在以五头毛驴为动力下木匠们制造的鼓风机运转良好，不停的将加热后的热空气通入炉中。本来程攀设想中是用水利鼓风的，但是使用水力需要挖一条水渠，工作量太大人手不够只好作罢。程攀又不能直接将高炉建在江边，等到夏天长江水位升高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好王天柱出门归来带来了好消息，他不仅招来了一百新人还带来了二十头大牲口，让程攀摆脱了浪费人力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