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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吗?肯定不愿意啊。小金又不是东西,它的身体虽是竹叶青,但它的灵魂是玉冠金蛟。哪是凡人可以强迫的。 可不愿意的话,元首会怎么想?元首不可能去为难一条蛇,即便想为难也有心无力。小金的能力如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要对付她和她的家人却简单得很官大一层压死人,这在任何一个朝代都适用。 你说带着小金对抗?那岂不是要造成新一轮战乱了?她可不想成为遗臭万年的罪人。 盈芳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这一刻,她清晰地意识到,她和前世的自己没什么两样,遇到稀世宝物被觊觎,同样束手无策。 你说得对!小金的存在太过特殊,不暴露它不仅是保护它,也是保护咱们一家人。盈芳迅速改变主意,对向刚说道,那这些要不沿着地道放到山洞口去,回头你一点一点拿去基地,量少的话,应该没人会注意。咱家这边稍微留点就够了,多了难保不让我娘他们起疑。 这倒是个好主意。 向刚把仓房里那辆擦得锃亮的二十八寸自行车扛到地道,后座叠放两个麻袋不成问题,再用麻绳扎劳,不至于骑到一半掉下来。 盈芳则守在地窖口,把各种豆子、菌菇、梅干菜各倒了几斤出来,混到晌午从娘家拎来的布袋里。 等向刚运完囤粮,再把自行车搬回仓房。去隔壁院子的家人这时候也回来了。 三胞胎大概犯困了,揉着眼睛咿呀不停地找娘喝奶。姜心柔、福嫂还有萧三爷就抱着他们回来了。 见闺女脸蛋红扑扑、衣裳有点凌乱,姜心柔还以为打断了什么好事,尴尬地把大宝贝往盈芳怀里一塞:孩子们饿了,你先喂他们喝奶,我去兑水冲奶粉。说完匆匆避到灶房去了。 盈芳不明所以,拿手帕擦了把汗,紧张兮兮地忙了两个钟头,能不热么。撩起衣襟时,发现衣角有点脏,八成在地窖里蹭到了灰。担心喂奶时沾到娃的嫩脸颊,换了件衣裳才给娃喂奶。 这下更加证实姜心柔的猜测了,尽管本意的确是撮合小俩口独处,可这么明显,很难不让人犯尴尬症啊。 偏偏当事人落落大方向刚重新冲了个澡,抱着两人换下的脏衣服到河埠头漂洗;盈芳喂饱三个娃,轻轻打着蒲扇哄孩子们午睡。小俩口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让姜心柔自叹不如现在的后生就是开放啊! 想她偶尔一个晚上被丈夫压着这样那样,床板的动静稍微大点,第二天起来都会心虚得双腿打软,不敢和闺女、福嫂对视。 盈芳哪晓得她娘心里的吐槽,哄熟仨娃后,来到灶房浸绿豆,又抓了几味草药,明儿一早煮凉茶。 今年野菜、笋干晒了不少,咸肉也多,天气越来越热放到后面转味了没法吃,干脆蒸些米饭裹饭团,中午让战士们上咱家来吃吧,顺便歇个脚。椅子不够,铺几张草席地上坐吧,隔壁屋子没摆什么家具,够大伙儿休息的,乏了的打个盹也好。 姜心柔提议,没人反对。 毕竟帮电工竖电线杆子,是很费力气的活。 第二天,省城派下来督管的工程老师傅带着他的徒弟以及县里收到上级通知拨来干活的电工都到了,电线、木杆也都由货船从江那头运到了江这头。 每一根木杆都有十几米高,既粗又结实。 平地倒是好办,村道和巷弄每隔十五米放一根,难的是山上,我虽然不是头一次在山坡上拉电线,但这么弯弯绕绕的大山还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老师傅笑着接过向刚递来的烟,点燃后猛抽一口,缓缓吐出氤氲烟圈,不过你放心,事情是人作出来的,以前没试过,不代表不能成功。我会尽力给你们拉到位。就是有一点,我带来的人手有限,你们自己怕是要辛苦些。 您是这方面的老师傅,具体怎么拉都听您的。至于人手,包括我在内五十人,任凭你调遣。 哈哈哈!哪里需要这么多人手。不过小伙子是个实在人!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一定帮你们基地通上电。 向刚点头笑笑,朝队员们一挥手:听到老师傅的话了?开工! 是!队长! 队员们个个脸上挂着笑,群英寨要通电了耶! 齐整划一地扛起长长的木杆子往前走,照老师傅的要求,每隔十五米放一根,沿着村道以及各条巷弄一路排放过去。 老师傅带来的人也都很麻利,队员们一路放木杆,他们一路拉电线,输出地自然是新建成的水电站了。 人多力量大,不到半天,木杆子就放遍了村落,连山脚、山腰都放好了。 电工们省了抬木杆、竖木杆的体力活,光负责拉电线,速度确实加快不少。 但公社规模再小也有百来户人家,一上午下来,才只拉到江口埠最靠近村道那几户。 虽然慢了点,但每个人干活的积极性很高。不管是帮活的战士,还是地里劳动的社员,直起腰休息几秒的那么会儿工夫,唠的话题也全部是通电。 十一点光景,书记来请老师傅和电工们去公社吃饭。不仅三餐,晚上都要在公社住,直到完工为止。 刚子,你也来,饭菜我让人备好了。书记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