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在线阅读 - 第7页

第7页

    第一:她要让唐氏基业毁于一旦;第二:她要让父亲的骨灰在唐家墓园风光下葬。

    似是一场劫。

    三年前,唐氏受创,这让萧潇的心偷偷的暖了暖,却最终因为一个傅寒声功亏一篑;三年后,她已彻底死心,同样是一个叫傅寒声的男人,强势插足她的人生,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破坏,而是“拯救”。

    拯救?

    萧潇走进唐瑛院落,神情有些漠然,恍惚在回想21岁之前所经历过的种种,又好像无事可想,无人可恋,红尘笑嗔怒骂仿佛在她21岁之后尽数成空。

    为什么会对车牌号7307记忆犹新呢?这辆车,萧潇曾坐过两次,一次周毅带她去见傅寒声,另外一次周毅送她去医院见萧暮雨。

    周毅来了,这代表了什么?

    傅寒声今日回国,萧潇心知和他见面避不掉,但这么快就见面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唐家贵客登门,萧潇尚未走近,便听到了一阵阵笑谈声,萧潇在外面止了步,黎世荣不解,侧眸看着她。

    萧潇说:“把我行李放在门口,一进一出,岂不麻烦?”

    黎世荣心里一咯噔,原以为萧潇同意跟他回C市,住在唐家是跑不掉的,但现在……他弄不明白了。

    “还愣着干什么?”见黎世荣提着行李站着不动,萧潇笑了一下,只可惜那笑并未传达眼眸。

    黎世荣不敢多说什么,把行李放在门口,再抬头看向萧潇,眼前哪里还有萧潇的身影。

    ……

    萧潇推门入内。

    这次回来,唐瑛应该事先跟唐家人打过招呼,即便如此,萧潇未经通报,就那么冒冒失失的出现在客厅里,也难怪众人谈话声会戛然而止了。

    众目睽睽之下,萧潇没有局促不安,没有紧张和惶恐,有的只是冷然和安静。

    她穿着一袭黑色裙子,脚穿一双黑色帆布鞋,偏偏皮肤白皙,黑与白织就出一个女子独有的魅惑无双。

    无疑,萧潇有一张很美丽的脸庞,只可惜那么精致的五官,却很少会出现情绪波动,但这并不损伤她的魔力。

    好比现在,她无需在人前走过,只消站在客厅门口,环伺一屋子的人,但凡眼神扫视过去,那人便会被她勾拽过来,再难收回。

    除了出国旅游未回的唐伊诺,唐家人都在。

    客厅,犹显寂静,偏偏这时“啪嗒”一声响,周毅打开了打火机,弯腰凑近傅寒声,那个目空一切的男人,就着周毅的动作,眯眼点了一支烟。

    “唐董,既然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叙。”傅寒声这么一起身,唐家人也不方便继续坐着了,纷纷跟着起身,包括唐瑛在内,字里行间尽是挽留。

    那声“客人”,唐家人没察觉出端倪,认定傅寒声从未见过萧潇,所以才会这么说,但萧潇知道,这声“客人”是说给她听的,像是告诫:纵使身处唐家,这里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直到傅寒声从她身旁经过,手指似是无意中滑过她的手背,萧潇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失神了。

    ☆、互不相欠,消失的霸气

    团圆开篇,通常会在拥抱中喜极而泣,或是激动难言,但唐家成员却不尽是。

    一句句悲悯,一声声同情,令萧潇一度以为自己用亲生经历,织就了一场人间惨剧。

    女眷A:“萧暮雨那孩子我见过,多俊一小伙儿,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女眷B:“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家里知会一声呢?你在南京无亲无故,也不知道是怎么撑下来的。”

    女眷C:“可怜的孩子,回来就好。”

    这样的谈话还在继续,萧潇站着不动,嘴角只差没有凝出一抹笑意了。

    唐瑛送走了傅寒声,却在门口看到萧潇的行李时,不易察觉的皱了眉,抬眸望着立身门口的女儿:一群女眷正围着她激烈交谈着,她在聆听她们谈话时,有得只是冷静。

    这孩子,就像是一块无法融化的冰。

    徐书赫这时也走了过来,不管是在唐家,还是在公司,习惯了察言观色,见唐瑛皱着眉,很快就察觉出了端倪。

    似是迁怒,又像是借机讨好,徐书赫的无名火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发在了家佣身上:“吴妈,没看到大小姐的行李在门口放着吗?还不赶紧提进去。”

    徐书赫的声音,牵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为唐家人,并非人人都看得起徐书赫,也并非人人都会给足他面子。这不,有人凉凉的开了口:“虚伪。”

    徐书赫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那包行李最终落在了萧潇的手里,她在唐家客厅里站了不足五分钟,却在离开的时候,递给了唐瑛一张银行卡:“这些年,你打给我的生活费和学费,我一分钱都没花,这次来唐家,我把卡还你,从此以后互不相欠。”

    唐家,竟是鸦雀无声,他人反应,萧潇看不到,她只看了唐瑛的错愕。

    擦肩而过时,唐瑛抓住了萧潇的手腕,“你我母女一场,难道还有隔夜仇吗?”这个叱咤商界的女强人,在这一刻竟是隐隐挫败。

    萧潇低头看着唐瑛的手指,叹息道:“你的手真好看。”

    唐瑛手指轻颤。

    萧潇移开视线,轻声道:“可就是这么一双手,曾亲手打翻了我父亲的骨灰。夫妻一场,纵使无爱,又何须那般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