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药盒
“那老管家这个人,你对他的映象是怎么样的?” 听到沈倩倩这样一问,薄利云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严肃的望着窗外。 “对于老管家这个人,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一个人,他才来薄家的时候还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转眼间就在薄家待了将近二十年了,爷爷很相信他,他对我也挺好的,如果非要说他有伤害爷爷的嫌疑,我是有点相信的。” “为什么?”沈倩倩一脸的疑问。 “因为他至今都没有直视过我,而且好像薄航宇也开始袒护他,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他有很大的嫌疑。”薄利云若有所思的说着,听到沈倩倩这么一提,他回想起老管家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 “你确定吗?要不要叫他过来问问?”沈倩倩轻声问着。 薄利云轻轻摇摇头,他知道如果老管家已经叛变的话,那么不管怎么问他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反而会打草惊蛇,不过他打算去问问薄航宇。 所以在沈倩倩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就起身穿起衣服走到了薄老爷子的后花园,当他走到的时候,那里早就站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怎么?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说,还非得半夜把我叫出来?”薄航宇冷漠的问道。 “爷爷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薄利云也是冷漠的问着。 “呵!我说你是不是脑袋坏了?我承认我对薄氏确实是有野心,但是,爷爷好歹也是我的爷爷,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爷爷怎样!”薄航宇冷笑了一声后,转头怒视着薄利云。 “呵!是吗?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老管家那天在我书房的时候,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有,为什么在我质问老管家的时候,你要出来为他辩解?啊?”薄利云怒吼道,他不相信薄航宇会有那么好心。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你出来帮别人解释是正义的化身,我出来解释就成了不安好心是吧?薄利云你的心态怎么就那么恶毒呢?”薄航宇怒视着薄利云,低吼到。 “我恶毒?你不要让我找出证据,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薄利云就转身离开了那里。 不过对于薄老爷子去世这件事情上,薄航宇确实是不知情的,所以对于薄利云对自己的怀疑和猜测才会表现得那么愤怒。 回到房间里的薄利云还是很烦躁,为了不打扰正在熟睡的沈倩倩,他进屋拿了一盒烟就走出来了。 靠在阳台上,感受着夜晚的微风拂过自己的脸颊,吐出的烟雾也随之飘散,突然之间他晃眼看见了地上的药盒,将烟头熄灭,走向了那个药盒。多巴胺?这个家里是谁又生病了吗?已经被薄老爷子的事情搞得精疲力尽的薄利云没那么多精力去想了,只是单纯的将那个药盒丢进了垃圾桶后,就回了房。 这段时间薄利云没有去薄氏的总部,因为董事长的突然下台,所以薄氏内部肯定有乱,不过因为薄利云这段时间的状态,所以一切事由都是由董事会负责人来管理。 “老管家,我现在不会问你是不是知道爷爷的死因,我只希望你告诉我在爷爷临死之前的药物是不是都是由你来负责的?”薄利云一大早就把老管家叫进了书房,昨晚他想了一夜还是想要再从老管家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薄少,这几十年来我对薄家真的是忠心耿耿,对于董事长我也是绝无二心……”老管家低着头,一直为自己开脱着。 “行了!我不想听你哪些所谓的忠心!我只想知道爷爷最后一次药物服用是不是你送的!回答我!”自从薄航宇未老管家辩解之后,薄利云就不再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了。 “是!”老管家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薄利云,此刻的他一点也不惧怕薄利云那怒视的眼神。 “好!那你告诉我,爷爷最后服用的药物是什么?”薄利云怒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我从汤米医生哪里拿回药物之后就没有看药盒的包装,名字我忘了。”老管家的眼神开始闪躲,这让薄利云觉得这件事肯定是与他有关的。 “好,你干的很漂亮。”薄利云冷笑着说。 两个人的气氛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一阵均匀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才被打破。 “进!”听到这个敲门声,薄利云的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进来的人是沈倩倩,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盒,老管家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老管家,你看这个药盒你熟悉吗?”沈倩倩举起药盒轻声在他耳边问着。 “这……这是董事长的降压药。”老管家有些结巴的说到。 “是吗?你确不确定?”沈倩倩一脸坏笑的问道。 老管家拿过那个药盒,他仔细的看着,可是他并不认字,他将药物从里面拿出来,看着那个药丸,他很肯定的说:“我确定!” 听到老管家这样说,薄利云轻笑了一声,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又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药盒,拿给老管家。 “那你说这个是不是呢?” “这……这个……不是。”老管家有些混乱了,所以导致说话都结巴起来。 “来,我告诉你吧,沈倩倩给你的那个药盒是从你房间里找出来的,而我的这个药盒是在客厅里找到的。”薄利云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吧,我先问问你,你这段时间是有贫血之类的症状么?” “没……没有。”老管家低下了头。 “那这个药是我爷爷吃的降压药么?是汤米医生给的么?”沈倩倩接过话题严肃的问道。 “是……是的。” 听到老管家还在嘴硬,薄利云有些难受,有一种好心喂了狗的感觉。 “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肯说实话呢?非得我们来逼你吗?”薄利云转过身,有些失望的问道。 老管家听到薄利云这样说,就知道自己中了圈套,然后自嘲般的轻笑了一下,也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