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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决赛的第一场出现了意外,原本稳操胜券的公牛,在替补后卫以赛亚卡南的“完美发挥”下主场惜败凯尔特人。 这还不算最让人难过的,最让人难过的是公牛官方宣布朗多赛季报销。 谈到朗多遭遇的伤病,霍伊博格说道:“如果有一个人想要跟这种伤病作斗争的话,那么他肯定是隆多,因为他是一个竞争者。很明显,他想要回到赛场,他正在为之做任何事情,尽管他自己也知道复出的过程会很漫长。” 巴特勒也表达了朗多对于球队的重要性,“我们爱他,伙计。他是我们赛场的将军,对于每一场赛,场每一个位置,他都无所不知。他算在板凳仍然能帮助球队,不过我们真的都希望他能够健康。” “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白已冬为朗多难过不已,“我们正在追逐总冠军的路,每个人都很重要,伤病带走了很多,我希望它不要再对我身边的人出手了。” 每个了解白已冬的人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这些年,白已冬所在的球队遭遇了史最可怕的诅咒。 若没有这些该死的伤病,他可以获得更多的荣誉。 现在,所有事情都在正轨,伤病却强行让其偏离了原先的轨道,滑向一个无法预知的方向。 白已冬开车回到家里,孩子都已熟睡,楚蒙正在客厅看电视。 “今天怎么样?” 白已冬伸了把懒腰:“马马虎虎吧,说不好,也说不不好。” “朗多的伤影响大吗?”楚蒙问道。 “挺大的。”白已冬靠在柔软的沙发,眼睛一闭,有点想睡觉。 楚蒙捏了捏他的脸,“不能在这睡,会感冒的。” “我眯一会儿,一会儿好。” 白已冬说是这么说,可一旦睡着,楚蒙也不好叫醒他。 白已冬难得睡得这么沉,楚蒙只好帮他把被子盖。 年纪越大,睡眠越固定。 习惯什么时候睡着,肯定在什么时候睡着。 白已冬本是一个嗜睡的人,托乔丹的“福”,他也变成了一个睡眠很少的怪人,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自动醒来,想多睡一会儿都不行。 不到六点,白已冬从沙发醒来,揉了揉眼睛,天还未破晓。 再见走过来舔了舔他的手。 白已冬摸着它的头,“要出去走走吗?” 再见的年纪毕竟大了,平时也不怎么动,今天倒是很活泼,听到白已冬说要出去走走,主动把牵引绳叼过来。 “真聪明。” 白已冬为再见套牵引绳,再看看宛如废狗的黑狼,“看来你是要在这里睡到死了,黑狼。” “呜呜…”黑狼哼了几声。 白已冬花了十几分钟洗漱,然后便带着再见出门了。 此时,天刚亮,清洁工正在打扫街道。 白已冬戴着面罩,牵着再见走在路走着。 芝加哥不明尼苏达,在明尼苏达,他伪装成什么样,街的清洁工都能一眼认出他。 芝加哥不一样了,算他是bye,那也是十三年前的事情。 虽然他回归了,但他也老了,球迷依然敬重他,却不如当初狂热了,毕竟跟他有关的传,背后都刻着明尼苏达。 白已冬在芝加哥做主的时候,甚至未曾带领球队打进分区决赛。 当年他被交易的时候,球迷的反应是“终于走了,这下我们可以一心一意地看麦迪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是谁都没想到的。 芝加哥除了悔恨,也只有羡慕了。 一个到哪都被认出来的人突然换了个环境,很容易产生“我是不是过气?”的自我质疑。 不过,白已冬还好,这样他能好好地逛街了。 再见随处嗅着,它正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排子落弹。 “你随便找个地方拉不行吗?哪来的这么多毛病?”白已冬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这狗大小便都这么讲究。 找了十几分钟,再见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心仪的地方,围着那里转圈,摆好姿势… 白已冬迅速拿袋子接,“总算来了…” 方便完,白已冬把装着排泄物的袋子拿好,丢进路边的宠物垃圾箱。 “再见,你累吗?”白已冬问道。 再见哼哼唧唧地应着,白已冬看见前方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超市:“想吃肉吗?这可是跟着我出来散步的奖励。” “汪!”再见只有特别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像狗一样叫。 养狗的时间越长,白已冬越觉得狗通灵。 它们其实什么都懂,只是不爱搭理你。 白已冬戴着面罩走了进去,“来一串热狗,要夹心的。” “再来一瓶水。” 正要付钱,白已冬看见了服务员身后的海报。 那是1997年公牛队夺冠海报。 面有很多熟面孔。 乔丹、皮彭、罗德曼、库科、科尔、朗利…以及他自己。 “您也是公牛球迷吗?”服务员笑问。 “是啊,一直都是。”白已冬说。 “我们的老板也是,他可是公牛三十年季票持有者。” “是吗?那很酷。” “他最大的愿望是再次看到公牛队站最高领奖台,从亚当肖华那个死光头手接过奥布莱恩杯。” “我相信迟早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