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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公主,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胆大妄为! “是……公主说劝不动这位姑娘,倒不如将人迷昏了带去西北,到时候再好言相劝一番就是了……谁知道这位姑娘身边有个高手保护着,兄弟们连见都没能见上这姑娘一面……属下见形势不利,恐会暴露身份,便带着兄弟几个往回撤,可谁料那孩子竟不肯罢手,缠斗之下,是属下……不慎划伤了他。” 回去之后,才忽然想起那匕首……是淬了毒的。 后来他去同公主请罪,公主也罚了他一顿,可公主为了保住秘密,总又不能自己找去清波馆承认罪行,故而又在京中耐着性子多呆了几日,可谁知清波馆里迟迟也未有传出有人中毒的消息来。 几日下来,听着手下们传来的西陵皇卫入京的消息,冬珠实在是等不了了。 而因有了这么一遭。便也彻底灭了要劫走江樱的心思。 故而才满怀复杂地去与江樱道了别。 可就在他们已经将此事忘却了的时候,那中毒的孩子却又忽然冒出来了! 毒虽然已经解了,但公主的心情,看起来却更糟糕了。 毕竟心虚。 “公主此番……实在是太没分寸了。” 听完全部经过,络腮胡男人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末了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那清波馆里的那位孔先生呢?听说他在风国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连晋国公都要敬重三分……当夜你们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他事后就不曾追究?” “追究自然是追究过的……后来应当也知道了。只是不知是看在谁的面子上,睁了一只眼闭了一只眼,只是敲打了公主几句。除了下不为例之外旁的倒也没说什么。” 约是知道冬珠没存什么真的坏心思,只看成是孩子间的闹剧,并未去计较。 “倒也是个宽宏大量的老爷子……”络腮胡男人略略松了一口气。 “是啊。”侍卫点头,又庆幸道:“好在这孩子现在也救回来了……若不然。我这心里也着实过意不去。” 说着,抬手给络腮胡男人倒了大半碗酒。又给自己倒了半碗,很是松气的模样,继续讲道:“不过说句真的,这小家伙的武功路数当真怪异的很。出手快的跟一阵风似的……当夜可将我给吓坏了,怎么瞧也不像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能有的,也不知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倒没你不好奇的。”络腮胡男人瞥了他一眼。仰头将大半碗酒咕咚咚地灌进肚子里,竟跟喝水似的。 只是将碗放下之后。龇牙咧嘴的模样实在狰狞,可见酒还是很烈的。 一时间厨房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炭火燃烧的轻微声响。 房门外,华常静微微侧开了脸看向江樱。 “……还吃吗?”她小声地问道。 江樱一握拳头,二话没说,倏地转身走了。 “诶!”华常静小声地喊道:“等等我啊……” …… 不打算将这股憋屈的气藏压起来的江樱,径直找到了冬珠这里。 心虚到了一个极点的冬珠也并未能如愿睡着,房门一被推开,猛地翻身朝外一看,见是江樱沉着一张脸进来了,当即心底一沉。 完了。 肯定是知道了。 她不是没想过事情会有败露的一天,可却不曾想过会以这么猝不及防的方式而败露,她此刻除了睡觉之外,任何准备都没有。 但既木已成舟,也没了旁的退路,冬珠只好脸色一红,心一横,将事情的原委坦白相告。 于是便有了眼下这二人桌边对坐,沉默不语的情形。 隔了半晌,冬珠的脑袋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儿,到底也没想出能让江樱消气的办法,终也只能说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了,平素我行我素的惯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一遇到犯难的事情,必定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的。而又想着带你去西北,除了路上辛苦些,横竖也没别的坏处,你想必也不是真的就不想去见阿烈和表哥,你一是担心路上危险,二是担心表哥责怪,可你的这些忧虑……我有信心都能帮你解决,所以、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先斩后奏的办法。” “这么一说,你倒还是处处在为我考虑了?”江樱气闷地问道。 没有人喜欢被蒙骗,尤其是她已经逐渐地接受了冬珠,将她当作了朋友看待。 甚至那日冬珠来与她道别之时,她还因多次拒绝对方,从而感到愧疚。 可冬珠在暗下的作为,不亚于扇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让人委屈又难堪。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冬珠词穷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未对你安什么坏心。” 这是借口吗? 没安坏心就可以不尊重人? 没安坏心就可以在欺骗蒙蔽的基础上左右别人的意愿? 江樱心中的怒气不减反增,却已不愿再同冬珠多说半句,当即倏地起身。 “你等等!” 冬珠见她要走,连忙也跟着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了江樱的一只手臂。约是这情况过于紧急,急的她大脑中的弦儿一根跟着一根的砰然断裂,断到最后已经搅成了一团乱麻,竟让她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来—— “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冬珠脸上似乎写着‘老娘豁出去’了几个大字,抓着江樱手臂的力气也愈大,“之前你在牡丹园里被人打晕丢到西院一事,也是我干的!那时候我还不知你与阿烈的关系。见阿烈对你关心异常。我心下嫉恨,便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谁料半路上遇着了晋觅,跟他打了起来……所以才没能得逞。后来我被阿烈押回了晋国公府,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