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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傅岩逍也没有推托的理由,便喜孜孜地应下了。 这一路有着这群前山贼熟门熟路地领着走,自然是平安无事,童平成还顺便招呼了另一股山贼的头目一齐上京赶考。在城镇中逗留了数日,等诸事安排妥当后,也就分手离去,各行各路。 傅岩逍声名被污贝凝嫣生怒 这边傅岩逍远赴高昌于阗经商,杭州城里可就发生大事了。傅岩逍不过离开月余,杭州城里街头巷尾地便流传着她是贪于贝家产业,蒙骗了刺史公子替她撑腰强娶了贝家小姐。人人皆惋惜刺史公子交友不慎,被狼子野心的傅岩逍利用了。流言总是不顾真实地流传得飞快,虽有受得傅岩逍和贝凝嫣大恩的原来的灾民们为之辩驳,奈何这些人本就是外来,又是位于最底层,这些辩驳的话,说了也当是没说。而赵思尧听到这些街头巷议,也是哭笑不得,但他既然是已经被傅岩逍蒙骗了,这些又只是些流言,出来声明的话不仅是太过于大题小作,又更坐实了他被蒙骗的流言,也自是无计可施。只是悄悄派人查明了是谁放出的流言,将结果送到贝府去。 贺大可这几天一直生着闷气,日日和人吵架,吵的也不过是关于傅岩逍流言的问题。 安伯和宋芝庭早听得这些传言,只是见不尽不实的,但也没办法出面澄清,只以为传得一阵,这流言便自消了。但未想到这流言越传越凶,然后这两府又借着这流言过来说要替贝凝嫣作主,帮忙打理家业,免得被人夺了去。他们虽挡了几回,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策,等到赵思尧把他的调查结果一送来,两人也是心惊,只得禀报贝凝嫣。 贝凝嫣一听这两人说完杭州城里流传的流言,不由得怒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来说岩逍!岩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她平素柔弱待人和善,就算是那两年里被两府欺压逼迫,也不曾发怒,只是默默忍受下来。她这一发怒,把安伯和宋芝庭惊着了。 待得听安伯说两府派人来过几次,说要见她,要替她打理家业守住这份家业,脸上便是似笑非笑的诡异神色,再等到看完赵思尧送过来的调查结果,贝凝嫣绝色的脸上反而恢复了平静,甚至还略带了些许奇特的笑意。“义父,安伯,依你们之见,这事该如何处理?” 安伯和宋芝庭对视一眼,“既然赵公子已证实这流言是何宝山示意传出的,那么,何府应该是想借着这浪逼得小姐你把家业交出。” 贝凝嫣叹了一口气,“何止。他们既不甘心无法吞并我贝府这份家业,何宝山此举,恐怕也有那晚的原因。” 安伯小心翼翼地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出面澄清一下?或者敲打一下何府?” 贝凝嫣思忖良久,毅然道,“念在本是亲戚的面上,此前的事我本不欲再提,岩逍整日里说要收拾他们,我也没松口让她去,却不想他们直到如今仍不知错,还在谋算着这点家业,如今还生生地将岩逍的名声这样污了!真是好手段。安伯,我之前一心认为,以和为贵,时日长了,他们自然也就息了这心。事到如今,却是我想错了。那么,你们这次放手去做吧,听说何宝山因着上次的事确实是失了舅舅的心,我们就让舅舅来对付他吧。” 安伯心领神会,“既然小姐有了决断,我这就去交待下面的人办事了。” 贝府的人早就憋着这一口气了,只是自家小姐向来压着不让去与那两府为难,这时姑爷又不在杭州,本来想着这事估计也像以前的事情一样不了了之,任由这流言下去,只可惜了姑爷这般的人品被人生生污了名声。岂料一夜之间变了天,府里头吩咐下来的决断却与以前不一样了。不过心下惊讶归惊讶,兴奋起来也顾不上去深思原因,欢天喜地去做事了。 何金生最近很不得安生。先是在生意场上贝府一改此前的回避不硬碰硬的态度,积极地抢起何家的生意来,甚至有不惜将价钱一降再降也要抢断的劲头。商人本是逐利本性,贝府历来商誉又好,比起何府是更佳选择,只不过以前他们的价总是要高上一些,也不曾主动前来谈合作之事,如今既得让利,对自己的生意也是有帮助的。且听说贝府的新姑爷做生意很是有一套,如今贝府的生意可是比以前更兴盛了。既然有利可图,这些原来和何府合作的商家自然也不将钱往外推,纷纷选择了和贝府合作。 再来就是官府里时不时就有人到何家的商铺查上一查,虽说他们也只是过去巡例查看,但这来得未免有点太频繁了?!搞得和何家做生意的商家人人心忧,唯恐是何家有什么不妥,官府明里敲打一下,暗地里不知查成怎么样了,深怕自己也被官府盯上,也多是暂停了与何家的生意。 这两件事情一加起来,对何家生意的影响可是极大。何金生通了人脉去官府探听所为何因,之前传回来的信息也是含糊其词不得其解的,后来使得银子多了,也就传了确切的信息过来,说是刺史公子最近气性甚大,只让人带了一句话给何金生:“反正你儿子把我说得跟傻子一样,我就让你们何家看看我到底傻到什么地步!” 何金生得了这话,再派人去查了查,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原来都是那不成器的儿子惹来的祸端!当下就让人把那最近混迹在烟花地醉生梦死的何大少爷请了回来。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一顿家法,只把何宝山打得满地乱窜,直喊“爹,爹,你要打死儿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