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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鱼笑眯眯地在他面前坐下,殷警官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想干什么? 路鱼挑眉:我就想和警察叔叔打好交道,这样警察叔叔就会帮我的忙了。 殷非: 路鱼开了一瓶啤酒,跟个小混混似的撸起袖子,殷非看在眼里问:你遇见什么麻烦了? 路鱼愣了一下,随即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顾景出狱了,肯定会报复我的,所以你得保护我。 这 别这啊那啊的,当初我可是帮你抓了顾景的,否则殷队长也不会升得这么快吧。 那是你自己设计的,我前脚抓顾景进去,你后脚就抢过了他的产业,你现在也不过是在走他走过的路而已,可别哪一天,我把你抓进去了。 不会不会,我可是守法公民。路鱼说着目光盯着端上来的烧烤。 殷非坐在他面前,看着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开心地撸串的模样根本不是他暗地里打交道那么久的路老板。 顾景说的话,在殷非心里扎了根,这个人不是路鱼。 路鱼吃饱了喝足了,上了殷非的车,殷非望着身边睡意朦胧的人,无奈地深呼一口气,当起了司机。 路鱼直接去的是山海的半山别墅,殷非望着面前恢宏的别墅,又看看身边的人。 路老板该不会是真的看上川每集团的钱了吧? 路鱼打着瞌睡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可以吗?有川每集团帮衬,殷警官也不敢随便动我,不是吗? 殷非眉头微蹙,关系到经济命脉的问题,没有确凿证据他确实不敢胡来,万一被对方抓住把柄,想要再查就难了。 路鱼下了车走进别墅,殷非调头离开,直接去了路鱼出租屋。 别墅大厅里,钱管家望着来人,显然是吓了一跳,急忙上前。 路先生? 路鱼眨巴着眼睛,怎么?我来这里很奇怪? 话音刚落,从楼上洗澡间走出来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山海。 山海穿着灰色丝绒睡衣,额头上还包扎着纱布,望着来人却不像钱管家那般惊讶,表情平静地走下来,来到路鱼身边,吸了吸鼻子。 好臭,去洗一下。 路鱼抬手闻了一下,撇撇嘴,烧烤的味道多香啊。 山海眉头微蹙,满眼嫌弃地望着上楼的人,不紧不慢地道:你这个样子,在殷非面前应该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吧? 路鱼心头一怔,故作镇定地回头,笑嘻嘻地摊手:不知道咯,可是你自己要冒充我的。 钱管家不悦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山海,望着走进洗澡间的人,压低声音:不能让他继续和殷非接触了。 给顾景放点料吧。山海说着走向另一边的屋子。 路鱼洗澡出来,已经不见山海的踪迹,躺在他家的大床上,睡得还挺安逸。 而殷非坐在路鱼出租屋,若有所思地在房间寻找着什么。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殷非望着面前头上包扎着纱布的人,脸色一沉:就这一会儿功夫,就去惹事了? 山海上下打量他一眼:殷警官这样肆无忌惮跑进别人家里,不合法吧? 听着清冷的语气,殷非眉头微蹙,又打量了山海一眼,这才是他熟悉的路老板。 路老板?殷非试探着。 山海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房间:殷警官想找什么? 殷非上前在他对面坐下,顾景说,你不是路鱼。 那我是谁?山海学着路鱼的模样,扬了扬嘴角。 殷非看在眼里,却觉得特别不自在,立即起身:路老板好自为之,可别让我查出什么来。 我知道,殷警官向来不讲情面。山海表情幽怨地望着起身出去的殷非。 殷非下了楼,便看见远处鬼鬼祟祟的几个人正盯着路鱼的出租屋,脸色越发阴沉,立刻上了车。 第二天,路鱼一起床,客厅里的佣人忙前忙后,就为了给他准备一顿美味的早餐。 望着桌上的早餐,路鱼突然就理解了山海想要一直当这个主角的想法了,谁不想活得跟皇帝似的。 路鱼在一群佣人照顾下吃了一顿早餐,钱管家在一旁说着他今后该做的事,你要模仿老板的行为举止,别让殷非怀疑到老板。 路鱼擦了嘴,不情愿地望着他:是他冒充我的,我没找他麻烦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要我学他? 钱管家笑吟吟地道:您还是学一下,否则被人认出来你不是老板,不说顾景要弄死你,就连老板手底下那群小弟也会弄死你的,所以,学老板也是为了你好。 居然把威胁说的如此轻松,路鱼苦笑,深呼一口气起身。 您要去哪儿?我找人陪你。 路鱼抬手摇摇头:不需要。 路鱼来到了医院,温祁不可思议地看着来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路鱼目光扫了一眼他头顶的弹幕,上次见他,就从头顶的弹幕看得清清楚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