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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碰到刀柄时我觉得应该是刀吧,也有可能是匕首,总之我分明听他不悦地闷哼一声,那差点要把我呼吸都掠夺干净的吻也猛地停住了。 他愣愣地:娘子,没想到你比我还心急。 心,心什么?我早就思考得不顺畅了,没听出他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心虚。 他察觉到我想逃跑的念头,一把按住我的手,语气有点凶:别动! 你我我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了,傻傻地问他,你想干什么?说好会放过我的。 嗯。我不干什么。他这么说着,并没打算放开我。 但他也挺君子的,抓着我的手按住,时不时地摩挲一下,没占其他什么便宜。 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时重时促的呼吸,只觉得自己万分迷茫。觉得好像要随他一道踏入那疯魔的边缘了,又不懂究竟为何会这样。 后来,夜色更加寂静沉闷。 我侧躺在榻上,已经快睡着了。 他用手帕温柔地给我擦手,问我说:荆禾,知道走火入魔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 我又不像他练过什么纯灵决,他当年那是真的险些走火入魔。 所以我摇了摇头。 他说:我也不知道,你曾救过我,让我免于受那致命的苦。但我认为,走火入魔的感觉,或许就与我们方才那样差不多吧。 作者有话说: 本章标题走火入魔 不是那个走火入魔 而是那个走火入魔 到底是哪个走火和哪个入魔 反正就是走火入魔 一个差点走火 一个差点入魔 第46章 疯魔过后 我有些不解, 在半梦半醒中问他:走火入魔不该是很痛苦的吗? 是啊。所以得等我何时把你这朵小荷花采了,才能不痛苦了。 我早已没多余的力气脸红,抽回手来:你刚才明明就很很享受的,好不好。 把手藏在袖子里, 恍惚中还能感觉到刚才那奇怪的 触感。 尤其是最后, 就像有一把灼热的火花迸裂在我手心, 烫得我心慌意乱。 他低声笑了笑,笑里分明有着得逞过后的不怀好意。不同于我的头脑昏沉,他甚至已经换下了脏衣裳,身上携着淡淡的皂角的清香。凑过来, 在我身后侧躺着抱住我:荆禾女侠不愧是热心肠,乐善好施, 凭一己之力帮我解决身体之苦,此恩我当铭记于心, 永生难忘。 我听他胡说就来气, 直接用胳膊肘发了力去怼他, 结果被他更加抱紧在怀。 怎么,刚才不说没力气了吗, 现在又有了?要不我们再探讨一番兵器制造之心得?刀枪棍剑,叉耙鞭锏,我都略有研究。 不要, 你自己研究去吧。我闷闷地拒绝, 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面对他。 我自己研究怕是没有一起研究来得快乐。 听不见听不见,我睡了!我直接逃避地闭上眼睛, 不再搭理他。 他笑得都要发抖了, 抱着我直蹭:娘子怎会如此可爱。 我才不可爱!我要疯了! 我那耳朵怕不是早就红得要滴下血来了。 我怎会知道此兵器非彼兵器呢? 方才隔着厚厚的布, 我以为是刀剑袋。他蛮不要脸地邀请我摸那刀柄花纹, 说是能工巧匠所铸,技艺鬼斧神工,说我这辈子绝对没摸过这么好的兵器,比那长命的刀身还修长,比那天焰的质地还坚硬。 我真的是 冷静下来只想给他迎面来一掌。 娘子,他在我身后不停地蹭我的头发,你别再害羞了,脸蛋这么烫,脑袋再烧傻了怎么办。 滚。 他非要把我手从袖子里拿出来,跟我十指相扣:你这个女人好凶哦,刚刚说我漂亮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我! 我何时说他漂亮。 是他追问我那刀柄好不好看,我若不回答他就一直问,实在没办法,我才顺着他嗯了一声。 我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算了。 我死死地闭着眼睛,我已经睡了不要让我再跟这个狗男人交流任何东西了,否则我真的有可能会烧傻。 安静了一会儿。 他轻声问道:真睡着了? 然后又用更轻的气音:不会在装睡吧? 他亲了亲我的发丝,然后拿过准备在一旁的薄被,盖在我身上。 最后说:娘子,记得梦到我。 我在心里回他 梦到你就打死你。 次日天明。 我是被热醒的。 四月的都城真没那么热,何况是大清早。 我热得难受,从梦中睁开眼睛,看到身上挂着个大暖炉,把我从头到脚都捂得暖烘烘。 我试探着推他一下,他睡得沉,没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