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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u先生她真的快哭了。 好想换个星球生活! 邹行光亲亲她的鼻子,富婆小姐,刚刚那都是前菜,现在才是大餐。 秋词: 秋词没想到外表那么斯文禁欲的男人,私下也会有这么腹黑放浪的一面。人果然是多面性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剥一颗裹着无数层糖纸的糖果,每剥开一层,她对邹行光的认识就多一分。 她的思绪逐渐飘散,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男人的嗓音浮在头顶,眼神晦暗难辨。 秋词摇了摇头。 邹行光没有多问。她一贯善于隐藏自己,他总是默契的保持缄默。 一段舒适的社交关系就是应该要有边界感,不该问的一句不问,双方都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秋词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大海,海水好似母亲的大手将她整个托住,让她徜徉其间。 又像是飘上了云层,在抵达一定高度时,极速下坠。她有种致命的失重感。 矛盾相悖的两种感觉,不断撕扯她的神经,快意是满盏的水,一波一波往外漾出来,她被刺激得头重脚轻,五感尽失。 灯影在眼前闪个不停,秋词视线受阻,完全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伟岸沉峻的身影,像是一座大山,毅然伫立。 她突然有种短暂解脱后的兴奋。 她的生活是一潭死水。而邹行光就是偶尔掷入的小石子,惊起混乱水波的同时,还掺杂着暖风,让她迷失。 秋词忍不住想,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要是能一直维持下去就好了。可惜,他们就只约这一次。 屋子里终于静了。 邹行光将东西打了结,丢进垃圾桶。 秋词缩在床角,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她垂眸看着垃圾桶里那团玩意儿,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滑过一个念头她买的套子恰好就是邹行光的尺寸。 好巧是不是? 她和邹行光好多方面就是这么的凑巧。在正式见面之前,他们就无意中见了彼此好几次。 缘分这个词被文人墨客都说烂了。可秋词还是不得不承认,她和邹行光之前是有缘的。 男人连贯地捞起背心短裤套上,进了浴室。 澜澜水声灌入秋词的耳朵,整个人都被压榨干了,她有些虚脱。可却是享受的。不得不说,邹行光给了她极大的满足。 倘若邹行光有烟的话,她一定会问他要一根烟。 她现在就特别想抽烟。想体验一把事后烟,看看是不是真如书中所描述的那样销魂。虽然她压根儿就不会抽。 很快,水声就歇了。邹行光出来了。 洗去一身汗水,他神清气爽,面容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眉目间已藏清霜雨露,温和慰藉。 在此之前,她从来想不到他这样清贵儒雅的男士,在床.笫.之.间居然也会那样沉溺失控。 果然,是人就会臣服于欲.望。她不也是一样吗? 邹行光说:去洗洗吧! 秋词愣了一下,脸红了。裹上浴巾,飞速跑进了浴室,像是身后有恶狗在追。 他不禁失笑。这姑娘骨子里还是害羞胆小的。哪怕这事儿做得出格大胆,可事后面对他时还是那么羞耻,不自然。 余下的时间就尴尬了。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才好? 秋词有点后悔了。其实压根儿犯不着开一夜,只开几个小时的钟点房就够了。完事儿麻溜走人,各回各家。省得现在搁这里大眼瞪小眼。 他们身份尴尬,好多话题涉及隐私都没法聊。能聊的又早就聊完了。这会儿的气氛实在是太怪异了。 屋子里落针可闻,秋词抱着手机刷了半天,各种app点进去,又退出来,具体内容半点都看不进去。 邹行光也是一样的。总得找点事做,不然这一晚上可太难熬了。 他沉声开口:富婆小姐,你平时玩游戏吗? 迄今为止,他连秋词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每次都以富婆小姐来称呼她。 他那天给她发了未打码的体检报告,对她毫无隐瞒。可她明显是有所隐藏的。她很注重对个人隐私的保护。她不主动提,他就默契的不问。 秋词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隔空同邹行光对视,不玩,我对游戏不感冒。 跟他一样,他也不玩游戏。 电影呢?看不看? 看。 哪种类型的? 爱情片,喜剧片,悬疑片,谍战片,我都看,不挑类型,只要好看就行。 邹行光征询:那我们看电影好不好? 秋词啊了一声,惊讶道:现在吗? 邹行光抬手指指一旁现成的台式电脑,嗯,就现在。 他搬了两把椅子过去,两人坐在电脑前选片子。 邹行光把鼠标让给她,你来挑吧! 秋词摇摇头,我有选择困难症,还是你来吧! 邹行光: 自打认识富婆小姐,他一个不擅长做选择的人倒是变成了拿主意的那个。说实话,这种感觉很新奇。让他不禁产生一种被人需要,被人依赖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