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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她家百万同学在关键时刻还是非常给力的,再也没叫了。 秋词付了2808的房钱。拿了房卡,和邹行光一起乘电梯上22楼。 电梯门刚一关上,身侧的男人便温声开口:现在安全了,放出来吧! 秋词啊了一声,什么? 男人的余光瞟向她的帆布包,捂这么久,百万同学不闷吗? 秋词: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zou先生! 为了给百万同学透气,秋词的拉链没拉死,留了一道口子。她现在把拉链全部拉开,里面立刻探出了一颗小脑袋,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安又警惕。 为什么要把百万给带来?邹行光很不解,哪有人出来开房还带小鹅崽的。 秋词一本正经地解释:壮胆。 邹行光: 富婆小姐总是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地向他证明,他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了。 事实证明,有百万同学壮胆也不行,秋词还是怂得要死。 邹行光把房门刷开时,她杵在门口半天没动。 他拿眼觑她,故意调侃一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谁说我后悔了!女孩梗起脖子反驳,大踏步踏进了房间。 这副义无反顾的模样,赴刑场一般的壮烈,惹得邹行光忍俊不禁。 到底还是年轻啊!有贼心没贼胆。想做坏事,又不敢做彻底。 秋词把那束风铃花放在了茶几上。先把百万同学给放出来。小家伙到了陌生环境,胆子明显小了很多。只敢围在秋词脚边打转,别的领域半点不敢踏足。 她出门时就带了饲料,从帆布包里拎出来。往屋子里四下扫了一圈,看见左侧床头柜摆了一只水晶烟灰缸。 她扭头问邹行光:zou先生,你抽烟吗? 邹行光:不抽。 秋词果断拿来烟灰缸,把饲料倒进去,拿给百万同学吃。 邹行光: 邹医生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酒店的工作人员绝对想不到,他们的烟灰缸有朝一日会被人拿来喂鹅。 秋词又用一次性纸杯给百万同学接了水喝。 有水,有食物,小家伙立马就放下了戒心,埋头干饭。 安置好了百万同学,秋词又叫了闪送,给自己送卸妆水。这妆是必须要卸的。不说邹行光不适应,她自己都看不顺眼。 忙完这些,她摘掉口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才顾得上打量室内的环境。 房间宽敞通透,一尘不染,家具陈列有序,红棕色的布艺窗帘两边拉开,将大城市璀璨绚烂的灯火搬到了秋词眼前。 最显眼的莫过于屋子中间的那两张床,入目雪白。 邹行光选的是行政双床房。 为什么要挑两张床呢? 难不成是为了方便从这张床滚到那张床? 秋词想入非非,双颊不自觉升起了热度。 两个不算熟悉的男女共处一室,沉默无言,尴尬的气氛在彼此之间无声传递。 那个我去洗澡!秋词没勇气跟邹行光大眼瞪大眼,还是先躲开吧! 她从帆布包里拿了毛巾和换洗衣物。因为动作太急,带出了防狼喷雾。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又铛铛铛滚到了邹行光脚边。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 秋词屏住呼吸,全身僵硬。 男人弯腰捡起来,瞅见上面的文字,一字一顿读出来:防狼喷雾? 秋词: 秋词人没了! 今晚真是她的大劫,接二连三社死。 呜呜呜好想换个星球生活! 那个zou先生,我可以解释的她抠着自己的手指,欲哭无泪。 邹行光把喷雾还给她,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防范意识很强,值得表扬! 秋词: 他看着她的帆布包,钥匙扣上的狐狸头正对着他,揶揄:你这包里究竟装了多少宝贝? 现金、小鹅崽、饲料、换洗衣物、防狼喷雾还有什么? 俨然就是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一样掏不停。 秋词没好意思告诉他还有今晚的装备,一盒套子。 女孩脸红扑扑的,抓上换洗衣物匆忙跑进了浴室。 很快耳旁就响起了一串串淋漓的水声。磨砂玻璃上映出女孩纤细窈窕的身影,藕臂一直摆动不停。这场景说不出的暧昧。 邹行光走到窗边,开了一扇窗户,任由沁凉舒爽的夜风兜头直吹。他获得了片刻的清醒。 这一晚就跟演电视剧似的,太过戏剧,也太过荒唐。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他如往常一样,和同事交接完班回家。路过花店,店里正好有刚到的风铃花,他找店员包了一束。 这三个月以来,他们似乎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也习惯了和对方分享日常。他拍了照片,发给富婆小姐。 然后就收到了一张打码的体检报告。 都是成年人了,给男人发体检报告意味着什么,邹行光心知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