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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指着他,目眦欲裂,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第143两章 局棋 ◎布了两局棋,也该万无一失了◎ 周灵上前一步, 探了探皇帝的鼻息,还在,淡定地将纸张放在桌子上。 朝着门口唤了一声, 立马有太医低着头,走过来, 他指了指皇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晕过去了? 陛下啊,不, 他是气急攻心, 晕过去了,您有何吩咐? 让他醒过来,现在还不是他死的时候。 太医低头,麻利地答应着, 打开药箱,从里面抽出一根银针来,照着皇帝的穴位扎了几针。 不久,皇帝悠悠转醒,再见到周灵时,周灵已经搬了把椅子, 坐在他的床前,俯视着他,更是气愤, 又一次气急攻心, 喷出一口血来, 落到地上, 只是, 这一次,再没有晕过去。 这情况合了周灵的意,他挥了挥手,让太医退下。 对于这一份诏书,你既然是没有什么意见,那我便按照我所想去写了。 这一次刚刚醒来,皇帝说不出话来,嗓子荷荷地发出声音,周灵浑似听不见一般,从椅子上起身,携着诏书到了一张桌子前,自己研了墨,在上面书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拿了诏书,回到皇帝面前,墨迹未干,给皇帝瞧了一眼。 我的字迹是不是和你的很像? 皇帝的身子仿佛是僵住了一般,只是看着他,唯有眼珠子动了动。 周灵知道皇帝是不会有回答的,于是,自己答道:毕竟,是在那间暗室里练了十多年的,怎能不像。我幽闭了十年,见惯了阴暗,倒是更不舍得光明了。 苏醒过来后,过了些时候,皇帝终于能说出话来了。 也是吃力着,才吐出几个字:你是和周俊成了一党夺的皇位? 不然,我不借着我那位好叔叔的力量,还不得在幽所呆上一辈子,从六岁到死?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外面的四季轮换。 你担忧得多了,我怎能轻易地落入他们的手中,成为他们的提线木偶,他们让我动一下,我便去动一下?毕竟,我再是厌恶你,也是有着你这一家的血脉,阴狠歹毒。 皇帝的脸憋得发青,愤怒至极,那只手如干柴,拍了拍床板,床也不过是颤动了下,并无其余的。 气势霎时黯了下来。 转念一想,周灵说的,似乎也没有什么错,他们这一族人,夺权、用权皆是如此。 他自己对于弟弟的防备,对于弟弟的手法,与此如出一辙,想一想,若是他的父亲负也如他自己一般,负了他良多,他自己怕也是会夺位的。 周灵又回到了那张椅子上,坐下,望着泄了气的皇帝,俯看着他,如同帝王望着自己的臣子,不过寻常帝王露出来的是担忧,周灵却是怡然自得,恨不能鼓瑟笙,庆此事。 我自然是将权力掐到我的手中,你这一辈子,也不算是亏,算计来算计去,这权力啊,也是回到了自己这一脉的手中。 我的好叔叔带了他所掌控的禁军去了中山郡,殊不知,京城里的军队不止有那些,他知道的,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话说回来,这一招数,还是同你的伯父,你的姐姐学来的。 卫国的开国皇帝与他的养女长公主之间斗争甚是激烈,两败俱伤,长公主阴养死士,杀了毒害自己母亲的养父。 不过,我要做的,不止如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玩弄权术也是如此,踩在他们的肩膀上面,才能看得更高。 周灵悠悠地说道:到时候,我坐镇朝廷当中,等待着周俊与陈子惠、顾钧的军队厮杀过后,拖延了些时候,就能等来各地的援军了,真要论起来,这皇位,落到我的手中,总也比落到别人的手中好吧,我的身上,甩也甩不掉你给我的血脉,真是遗憾。 周俊拿他做棋子,他便也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暗暗地把他耍上一通,让他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胡说,就是陈子惠,他他怎会如你一般,叛逆君父? 怎不会,你的伯父便是臣子,叛了前朝,大肆屠杀,你家背叛了别人,便是不许别人去被叛你,你家的基业是建立在杀戮之上的,身为你家的人,我正是要为此添砖加瓦。 你 皇帝气急,指着他说不话来,一时,一口痰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怕他被一口痰所呛,断了气,周灵忙起身上前,使劲捶着皇帝的后背,终于是让皇帝把这一口痰吐了出来。 皇帝本是气急,要将这一口痰吐到他的身上,辱他一顿,他却灵巧地躲开,那一口痰落到了地上。 你救我作何? 你没听我说完话,自然是不能死了的。前面的话,我还没说完,不止是楚王,还有匈奴。 匈奴匈奴怎么了?你你又要要对匈奴做什么? 皇帝继位以来,为了盖过弟弟的风头,一直希图着建功立业,被世人承认,便将目光投向了中原素来的劲敌匈奴。 在位期间,曾多次派兵与匈奴人作战,若是胜了,必有重赏,人生的一憾事便是未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匈奴覆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