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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知道陈子惠的欲.望,也知道他对她的贪纵,可如今,却是毫无准备。 便问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提早把事情赶完了,便回来了,我当时不是和你说,大概会在那个时间段回来嘛,又不是必定。 几日忙碌不得空未归家,见了她,果真是往她的身边凑了凑,手指挑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唇边,吻了吻。 往常,韩昭昭总会推开他,要他正经些,可今日,却是没有,那双眼睛落在他的身上,在静静地注视他。 他却是一瞬间歇了调弄她的心思,换了温柔的语气认真解释道:今天下午出去,感觉有些冷,怕你在外面等着着了凉,我早回来些,不然,我知道你肯定会在外面等我。 韩昭昭一愣,这话似乎把她说得有多么神情似的,后来一想,似乎她装出来的表现,也确实是这样的,每次陈子惠晚归,她得了下人传来的消息,总会提着一盏灯,到了屋门口,等待他归来。 一次又一次,都形成了习惯,一旦不去,心里反而会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可是你这样,倒是害得我头也没梳,妆也没画,这副模样,便去见了人。 难道我见你发髻散乱的时候,还算少? 陈子惠轻附在她的耳边说道。 猛地悟到了他所说的是何事,她红了脸,一把推开了他,走向妆台。 这一回,陈子惠干脆利索地闪到一边,也没有去阻拦。 她坐在妆台前,开始描眉,而陈子惠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许是想起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来,握着眉笔的手在抖,而这一切,尽收入陈子惠的眼底。 描了眉,敷了粉,点了唇,她的气色也好了许多,冲着陈子惠眨了眨眼,慵懒而妩媚,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泊中,带起片片涟漪。 你今晚想要做什么? 陈子惠走尽她,压低声音问道,平日里她的打扮也不是如此细心。 他的目光似乎还有意识地往窗外扫了一眼。 便是梳妆罢了。 她的面色有些苍白,不过是因为敷了一层粉,才显得有了些精神。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中持着眉笔,将将把眉型勾勒出来。 片刻,点染完,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模样,美是美,但是却如插在花瓶当中的花一般,见不到几分生机,或许是预感到自己的凋谢。 对着镜子,努力扯出一丝笑容来,却显得无力而苍白。 他不是要死了吗,除掉了这么一个威胁,她该是高兴的啊,怎么心里如同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试了三次,总算出来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笑容。 便放下眉笔,按照刚才训练出来的感觉,回过头来,对陈子惠笑了一下,道:难道你觉得只是如此吗? 欲要将娇俏之意显露出来,却不得。 但那人仍然买了她的账,轻笑着走过来些,一把揽住她。 凑在她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将她又往自己的怀中压了压,手一提,将她从椅子上抬起来,压到桌子上。 引得韩昭昭身子一颤,一双浸了水的眼睛望向他,几根纤细的手指扣住了他的肩膀。 紧接着,温热的唇点上了他的脸庞,从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轻抚过他脸庞上的每一寸肌肤。 陈子惠揽着她的腰,手背上青筋暴起,努力克制着自己要奔涌而出的欲.望。 夫君在想什么? 韩昭昭的忽然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面颊染上一层红晕。 方才主动口勿他时,也未见这般羞涩,手指挑起了她的几根乌发,又听她道:要不把窗户那里的帘子拉上? 接着又推搡了推搡了他。 楚王安排过来的刺客隐藏的位置必然是隐蔽的,他拉上帘子的时候,必然是不会注意到,倒是会为他们暗杀提供极大的便利。 好。 脸颊上一片热,是陈子惠捧过来她的脸颊,轻轻地在鼻尖和嘴唇碰了两下。 转身便要走,忽然,韩昭昭又拉住了他的袖子。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叫你把帘拉得紧一些,不要留缝隙。 韩昭昭欲言又止,松开了他的袖子。 那一抹鹅黄色从她的指尖消失,望着他的背影,叹出一口气来。 人坐在桌子上,裙摆荡在空中,身侧是一沓厚厚的案卷,陈子惠倒是细心,知道这桌子硬,为她垫上了一个软垫子。 今日,他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衫,袖口绣了一枝艳丽的红梅,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衣服是一样的 。 那时还是秋天,现在转眼又到了暮春时节,他这样的人,却是这么喜好艳丽的颜色,弱冠之年,穿上了这么一身衣服,仿佛见到了热闹的街市上,骑着骏马,打马过街市的明媚的少年。 可他并不是少年,是经历了生死,心思缜密而又阴沉的人。 帘子被拉得严实,就连附近的窗户,陈子惠也是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半点缝隙,才回来。 拉严实了,就连窗户也是关得死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