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硬了

    一家人坐下吃饭，并不讲究座位，单若英拉了徐忻瑶和吕卉芳坐在身边，程旭辉自然贴着徐忻瑶；余译文有一肚子闲话要讲，揪着程旭辉不放；剩下余吉安挨着大女儿，小女儿坐在她和吕卉芳中间。

    余吉安和单若英不停地劝菜，都是些山里的野味和自家种的鲜蔬，徐忻瑶吃这样也好吃，吃那样也好吃，把二老哄得合不拢嘴。

    余译文给程旭辉满上一碗酒，道：“过会儿咱俩比划比划，我看看你是不是成软骨头了。”

    “待会儿你别求饶。”程旭辉回敬了一句，又问：“店里怎么样了？”

    “还行，最近雇了几个人。”余译文笑道，“就差个老板娘。还是你这杂毛积极。”

    余译文的店是从alpha母亲手里继承过去的。余吉安年轻时当过兵，后来退伍给一个富商当保镖，救了人家一命，自己落下病根。富商给了她一大笔钱，她回老家开了修车店，娶了媳妇儿生了孩子。如今大女儿成人了，她也五十了，那笔钱才花了四分之一。余吉安索性将店交给了余译文，自己带着老婆隐居山林。

    问完了小情侣的事情，余吉安又讲起山里的麂子、狍子、野兔……

    “卉芳，你这次多带点肉下去，我用真空包装给你装好。”单若英抓起吕卉芳的手，责怪地看着，“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

    “师母，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吕卉芳笑着捏起自己手臂上的肉，“我哪里瘦了，最近还胖了不少。阿辉倒是瘦了——”

    众人都往程旭辉身上看去。

    单若英叹口气，道：“她么，肯定又一个人打好几份工。”转头又叮嘱徐忻瑶：“瑶瑶，你管管她，让她不要那么辛苦——读书的时候么好好读书呀。”

    徐忻瑶笑道：“师母，她才不听我的呢。”

    余吉安马上接过话去：“程旭辉，你个猢狲不听老婆的听谁的？”

    程旭辉从碗里抬起头来，很是温顺地说：“我听师母的，听嫂子的……”目光匆匆往吕卉芳脸上掠过。吕卉芳被她一看，即刻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要听倒好了。”单若英瞪了程旭辉一眼，“等你以后出息了，我们这不用你来，你多去孝敬孝敬你嫂子，你想想小时候……”

    “我晓得，我一定多去。”程旭辉又正大光明地望向吕卉芳。

    吕卉芳轻笑起来，“那我可白捡个孩子。”

    一餐饭慢悠悠地吃了一小时。余吉安带着徐忻瑶去看二楼的荷花池，两个女儿热情地在前面开路。

    程旭辉踱到厨房，单若英正讲到“建军对你，我们都看得出是真心的”，吕卉芳帮忙收拾碗碟，低着头没出声。

    那年宋烨半夜和人赛车，冲下了悬崖，没救回来。十年了，吕卉芳一直没有再婚。

    “我去后院喂狗。”单若英抱着一个大盆出去，“阿辉你也劝劝你嫂子，两个人总归不那么冷清……”说着走远了。

    程旭辉听着动静走到吕卉芳身后，一把抱住风韵更胜当年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耳朵。

    吕卉芳低呼一声，极力挣扎，她不知道这个人竟这样大胆……

    “嫂子……”程旭辉把吕卉芳箍在怀里，“你好狠心。”

    “你那时候就要高考了，不可以分心……”吕卉芳扭着身子，“你先放手，被人看见……”她的声音压得极低，有些哀求的意味。

    程旭辉怕女人再扭几下自己就要勃起了，松开手，恰好听到脚步声，又站远了一些。

    单若英回来了，又讲起那个建军。

    程旭辉不愿听，只说开车开累了要早睡，回了房。

    她洗漱完一倒下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半夜1点了。所有人都睡了。

    客房都在三楼，程旭辉猜测徐忻瑶睡在她的隔壁房间，吕卉芳在她隔壁的隔壁……

    想到吕卉芳，她的鸡8硬了。

    她捏住顶部，想要缓解那股渴望。她的手不断上下撸动，她身体的火也越烧越旺。

    她按捺不住，翻身下床，悄悄来到吕卉芳的屋门外。她一拧把手，门没有锁……

    她爬上吕卉芳的床，先捂住了女人的嘴巴。

    “唔——”吕卉芳惊醒，拼命地想要推开alpha。

    “嫂子……”程旭辉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扯开被子，捏住了女人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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