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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我看着这牧一折平时也挺阳光的啊,怎么会做这种事,真的无法想象。 有啥无法想象的,这里面乱七八糟的事多了去了,为了红什么都做的出呗。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等你以后混久了就知道了 安圆把听到的告诉了柏坠,她说完有些奇怪:他们说起肖总的时候,很确定的样子,看起来肖总好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柏坠剧本抵着下巴,眯着眼若有所思,网上找不到太多关于牧钦的消息,说不定能从工作人员嘴里套出来。 剧组人多口杂,总有一两个人是听过牧钦的,就算没听过,那也能套一套关于肖潜的消息,肖潜也和他们是一个公司的人,而且爱玩男人,说不定和牧钦的事也有关系。 安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柏坠拿出手机和她说了会,安圆即使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倒也没多问,她点头应下了。 谢谢你了。 安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楚哥你放心好了,这种事我以前经常干。 这话听着怪怪的。 肖潜和陆导进化妆间有一会了,牧一折站在那没人理,他有些不自在,这还是他红了之后第一回 受到这种冷落。 今天剧组的戏是在棚里拍的,牧一折左右张望,见孟凯和苗雨竹在聊天,他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人友好的回了他一个招呼,聊了两句,然后又开始各自对着剧本对台词了。 牧一折待了一会,两人专心致志对台词,把他晾一边,他脸色难看起来,转头又看到了柏坠,他看了眼对台词的两人,起身走到柏坠那边。 楚哥。牧一折站到柏坠面前。 柏坠其实早感觉到他的接近了,等他出了声才仿佛刚听到一般地抬起头,他的目光在他手上停留片刻:你的手? 下楼梯不上心给摔骨折了。他抿嘴笑了笑,坐到柏坠身旁的位置。 没事吧?柏坠客气的关心了一句。 牧一折摸了摸打着石膏的手,垂下眼帘轻声说:没事,过阵子就好了。 过阵子,就好了。他在心底又重复了一遍。 没事就好。柏坠说,前些天,你和我说你哥牧钦,我后来搜了一下,发现我的确不认识,网上似乎也没多少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不认识?牧一折轻声问,手指捏紧了裤子,我哥他不怎么出名,也没人问过我,所以没什么人知道。 我看上面你哥出道的时间是你上高中的时候,你高中毕业怎么没去选一个和表演有关的学校呢?我看你好像对演戏挺喜欢的。柏坠似闲聊一样的问他。 牧一折听到他的话瞬间头皮紧绷,心底升起戒备,他问柏坠认不认识牧钦时就做好了暴露的准备了,如今柏坠的态度模糊不清,牧一折也判断不出他是随口一问还是想套他的话,系统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仿佛没了主心骨一般。 不待牧一折编出一个理由,化妆间的动静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肖潜从化妆间开门出来,脸上表情晦暗不明,看起来两人谈的并不是很愉快,他大步流星向外走。 牧一折见状,心下一沉,适时的露出可怜兮兮,叹息一声,楚哥,看来我可能这次不能和你一起拍戏了。 柏坠:怎么了? 牧一折愁眉苦脸:我的手骨折了,本来这回是经纪人陪我过来的,不过我在公司遇到了肖总,肖总说他有空,就顺便陪我来一趟,但刚才陆总说说我不能拍的话,就要换掉我了。看肖总的样子,应该是没谈妥吧。 柏坠安慰:别太难过了,你的手既然骨折了,就好好养着吧,刚好给自己放个假。 牧一折的脸僵硬了一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柏坠之后,转头走了。 零:他想你帮他一把。 柏坠笑道:是吗?没听出来。 第37章 夺运(完) 在外景拍完一场夜戏,已是凌晨五点钟,剧组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演员们,都困倦的不行,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空气中清新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而累了一天一夜的剧组人员只想赶回酒店好好睡一个觉,柏坠回到酒店,脸上的疲倦霎时间消失殆尽。 在这个世界,不仅要在镜头下演戏,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也得演着,不然就显得与众不同,真累。 柏坠关上房门,不忘和零关心一下牧一折系统的进度。 零:病毒成功侵入,那边正在费力抵挡,不过有些奇怪,他时强时弱,有崩溃的迹象。 对于系统和系统间的较量柏坠不清楚,知道牧一折的系统快完蛋了他就没往下问了。 他坐到床上,窗边白色的窗帘被吹起,柏坠后仰躺到床上,看着洁白如雪的天花板,他打心底有些困倦了。 自来到这之后他日夜操劳,还没好好的睡过觉,柏坠闭上眼睛,半躺在床上进入睡眠状态。 一个小时候,他被敲门声吵醒,柏坠手撑着床坐起来,缓了几秒才起身去开门,一卡开门,就对上了安圆焦急的小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