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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因为检查水喝多了,出来找厕所的厉周和陪在厉周身边的谢维尔,从头到尾听了个全面。 厉周眼含笑意地小声对谢维尔说:这雌子说的也没错,我确实道貌岸然,就喜欢在家磋磨你,特别是在床上。 谢维尔:..他家小雄主就爱调戏他。 看着争执的脸红脖子粗几只雌虫,厉周又道:这几个亚雌也算受了无妄之灾,不过这个雌子可是很喜欢你,我吃醋了。 谢维尔:.. 你的表情可不像是吃醋,倒像是吃瓜,还吃的津津有味,甚至想上前参与。 有点不忍直视厉周八卦的样子,他拍了拍自家调皮小雄主的脑袋,低声道:怎么,厕所不想去了?不想去,我们就回去吧。 去,要去。 厉周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刚刚他光顾着吃瓜了,都忘记自己要去厕所的事了。 看了看距离自己很近的厕所,又看了看距离亚雌和雌子争吵的近、离他远的厕所,他果断地选择了离他远的厕所。 毕竟作为一个合格的猹,就要勇闯瓜田,虽然他才是雌虫们谈论的那只瓜。 牵起谢维尔的手,他光明正大地朝争吵地走去。 谢维尔知道厉周骨子里恶劣的基因又冒了出来,他早就发现了厉周天使外表下藏着一颗十分爱恶作剧的心,这点小性格让厉周看起来更鲜活,更让他着迷。 他当然无条件的惯着厉周,欣然跟着厉周的脚步走向争吵地,然后在亚雌和雌子惊惧的目光中,姿态从容斜靠在卫生间门外等待厉周出来。 在等待厉周的时间里,还好心地告诉争吵的几只虫,他不会和艾维尔说他们上班时间玩忽职守。 雌虫们:我谢谢您的体贴哦。 亚雌们没想到背后议论上将和他的雄主,却正好被两位正主抓包,尴尬的脚趾直扣地,恨不得马上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而且兴奋过后,他们才发现自己刚刚口不择言说的话,都被谢维尔的雄主听见了。那可是陛下亲封的子爵,比一般雄子更加高贵,若是想追究他们的言行,他们难保不会上法庭走一遭。 想到这,几个亚雌脸都白了,想要让谢维尔帮忙求情,又怕真像那个雌子说的,其实上将更本就不受宠,自己求上将求情后,让上将处境更加艰难。 刚刚和亚雌吵架的雌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比亚雌们更过分,亚雌们好歹说的是好话,他说的可是辱骂雄子的话。 看着倚在厕所门口的谢维尔,他是又仰慕又害怕,害怕谢维尔因为他遭到虐待。 他战战兢兢地开口:上、上将,我,对不起。 谢维尔没想到刚刚还气势强硬的雌子,居然害怕成这个样子,意识到是根深蒂固的对于雄子的观念,让这个雌子开始懊悔自己情急之下的口不择言。 他想安慰一下这个雌子,让他不用害怕,厉周不会追究他们,但一想到这个雌子刚刚那么诋毁厉周,他又顿住了。 厉周才是真正的苦主,他没有理由代替厉周原谅这个辱骂、伤害厉周的雌子,哪怕他是厉周心爱的雌君也不行。 谢维尔心想,反正厉周也不会追究惩罚这几个雌虫,就让他们心情忐忑、害怕一会,来赔偿厉周的损伤吧。 所以,当厉周从厕所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四只亚雌和一只雌子靠在墙边排排站,低着头、面若死灰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而谢维尔好以整暇地等待他的出现。 厉周:.. 这怎么还没跑?头一回上个厕所能有这个待遇,好家伙,这是怕他上不出来,给他加油的吗? 疑惑的目光看向谢维尔,眼神询问谢维尔他进去后发生了什么。 谢维尔走到厉周跟前,轻声耳语刚刚发生的事。 厉周边听边笑,了解前因后果后,他握住谢维尔的手,故意走到说他坏话的雌子门前,看了好久。 在雌子要被他看得就要哭出来的时候,他坏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就喜欢磋磨谢维尔上将,我不磋磨他,怎么会有崽子呢? 他特地将「磋磨」「崽子」两词上加了重音,让刚刚还担心自己被责罚的雌子和亚雌当即红了脸,都听出了厉周的言外之意。 而厉周也被同样听出言外之意、红了脸的谢维尔抱小孩似的,强行抱走了。 厉周乖乖地搂住谢维尔的脖颈,将头放在谢维尔的肩膀上,歪头一脸天真地看身后瞪大眼睛的,不相信谢维尔如此宠他的雌子,无声威胁道:谢维尔是我的,你不要肖想不可能是你的虫。 雌子:.. 上将是被这个雄子天真的外表欺骗,才会这么宠他吧。 背对着雌子的谢维尔,当然不知道厉周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威胁了「对他有意思」的雌子。 等他将厉周抱回艾维尔办公室的时候,艾维尔已经带着全部检查报告回来了。 一看谢维尔抱着厉周进来,直接叹了口气,道:你俩注意一点,外面那么多虫呢,给他们留点活路吧。 在熟悉的朋友面前,谢维尔可是大方的很,一点都不害羞,将厉周放在沙发上后,问:结果怎么样? 艾维尔指着报告单,道:厉周的身体问题不大,比一般雄虫的身体都要健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