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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太凶了……”他问。 我还没有从余韵中回过神来,靠在他怀里疲倦地摇了摇头。此刻的亲密使我对他生出一种本能的依赖,不自觉抱紧他的腰,说:“没有。” “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又问。 “也没有。”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主动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轻轻贴了一下他的嘴唇,“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傅之珩愣了一下,说:“宝贝……你的眼睛好漂亮。”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平时花言巧语那么多,夸我的时候却总是笨嘴拙舌,除了“好看”、“漂亮”、“迷人”,好像找不到别的词语。 我闭上眼睛靠回他怀里,没有说话。 后来倦意袭来,傅之珩像哄小孩那样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迷迷糊糊中我想,在未来,也许他会是一个很好的爸爸,接着我又想起,他平时对别人并没有这样的耐心,不知道将来的小孩能不能例外。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傅之珩的身体很热,秋凉的天气里最适合抱着睡觉。我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过,熟悉的床和熟悉的人,给了我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但傅之珩好像不像我睡得这么好,第二天醒来,他眼下一层淡淡的黑眼圈,一问才知道他昨晚整夜都没有睡。 “我不舍得睡。”他说,“我看着你,觉得好幸福。” 幸福……这个词出现在傅之珩口中,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失真感。 他和我一样,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无所谓幸不幸福。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 “你躺在我身边,头发软软的,眼睛和鼻尖有一点红,看起来又乖又可怜,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 傅之珩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缓缓地说,“我恨不得咬你一口,把你吃到肚子里,但是我不舍得。” 牧羊犬也会想吃掉自己的小羊吗?我看着傅之珩,睫毛不自觉忽闪了几下。 “宝贝,”他低头轻轻吻了我,“我好爱你。” 现在我终于开始感受到,他说的爱我是最简单最本能的那种爱,和我的身份没有关系,也和我们的婚约没有关系,就算我不是陪在他身边二十多年的那个人,他也依然会爱我。 这种感觉有一点奇妙,就好像一件最普通最熟悉的东西,忽然变成了陌生新奇的样子。 而且不能否认的是,傅之珩带给我的体验也很美好,那是我在过去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奇妙感觉,甚至只是想到他昨晚起伏的身影,我的身体就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热。 “之珩。” 我勾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我还想……再试一次。” …… 整整一天,床上,沙发,浴室……傅之珩不知疲倦地带我探索家里不同的地方,这次食髓知味的人变成了我,只是我没有想到一句“再试一次”,换来了荒唐虚度的一整天。 从夜晚再到夜晚,我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可傅之珩依旧精神奕奕,让我怀疑他可以再继续不眠不休三天。 “宝贝,你平时锻炼太少了。”傅之珩说。 我躺在浴缸里,浑身的骨头酥酥麻麻的,懒洋洋地抬眼看过去,说:“我每周都锻炼。” 浴缸很大,傅之珩躺在我对面,把我的脚拢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我的脚趾玩。 “你的锻炼,像小孩子过家家。” 他说着戳了一下我的脚心,我条件反射地扑腾了一下,拍起一片不大不小的水花。 “别动。”我有点恼。 “不动不动。”傅之珩低头亲了一下我的脚背,“我错了。” 水汽氤氲中,我的皮肤泛着一种不自然的粉红色,有的地方像蝉翼一样薄得近乎透明,手指一碰都会留下淡淡的红痕。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我忽然想起布格罗的画。 “宝贝,你皮肤的颜色,好像布格罗画里的天使。”与此同时,傅之珩说,“好漂亮。” 对于这种默契我并不意外。抛开情情爱爱不谈,在其它的事情上我和傅之珩总是能想到一起。 “我记得你不喜欢学院派。”我说。 “他们画得太循规蹈矩。”傅之珩说,“但是他们很会画肉体和皮肤。” 我想了想,“我只知道他们的画很贵。” 傅之珩愣了一下,扑哧一声捏了捏我的鼻尖,“你好可爱。” “……” 我没有想过这个词会被傅之珩用在我身上,一时失语。 见我发呆,傅之珩笑得更开心,正要说什么,我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响了。 手机离傅之珩比较近,他随手拿起,我问:“是谁?” 傅之珩没有回答,只不过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让我大概猜到了什么。 他一言不发地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屏幕上果然是沈南屿的名字。 “喂?”我接起电话问。 “时鹭……”那边的声音明显带着低落,“兔子生病了。” “生病了?”我问,“怎么回事?” 沈南屿轻轻抽了一下鼻子,说:“可能是昨天着凉了,回来之后一直蔫蔫的,今天下午忽然拉肚子,我带它到宠物医院开了点药,吃了还是没有好转,现在又来输液了。” 听起来有点严重,我不免担忧,问:“医生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