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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雨一脸懵逼:“你怎么知道对面要来rush。” 我一摊手:“很明显,对面被我那句话激怒了。再说上一把也告诉他了一个道理,打后期是没有前途的,所以他只能来亡命跟我一搏。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用干,在家里做好防守就好了。” 朱小雨依旧皱着眉:“我觉得咱们胜之不武。” “嗯?” “你这是靠语言激怒对方,这种胜利,能算数么?” “言语激怒也是一种战术,为什么不行?”我乐了:“见过体育比赛么?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新西兰队伍,他们每次比赛前都要跳一种舞蹈,叫毛利战舞,专门用来激怒对方的一种舞蹈。” “有用么?”朱小雨问道。 “看对阵的是谁。”我说:“有一年3v3篮球赛,新西兰对阵印度队,新西兰实力不在印度队之上,但是他们赛前跳了舞,把对手给吓蔫了。于是很轻松地赢了那场比赛。” 朱小雨一脸纳闷儿:“真有用?” “当然,大部分时间是没有用的。”我说:“新西兰队伍对阵中国队的时候,那边刚跳完舞,这边中国队就鼓掌,把人家的战舞当表演了。” “总之,只要是在规则内,成王败寇,打游戏,总希望堂堂正正一决胜负的,那是傻子。” 我和朱小雨打魔兽到半夜,赚了大概200多舔值。这时候只听到户外铁门响了一下,朱小雨连忙去窗边看,然后回过头来,冲我说道: “我爸妈回来了!你赶紧躲起来!” “啊?”我懵了,赶紧把电脑关了。 这怎么办?往外跑?不行,肯定撞上他们两口子。等他们进屋,我跳窗?这我到是不怕,问题是,门外有一辆车,引擎还没关,车灯亮着,我跳出去,肯定被人发现。 妈个蛋的,朱小雨不是说她爸妈根本不在家吗!? 只看门外一个中年女人搀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回来了。 只能藏起来了! “你藏到床下面。”朱小雨说道,然后一使劲,把床面往上一提,露出了床下面的一个狭窄空间。空间里乱糟糟地塞着一些朱小雨的我没想太多,直接躺了进去,朱小雨“啪”地一声,又把床扣上了,就这样,我被关到了床下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然而床面扣下来的一刹那,我的鼻子被床面砸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感到有液体从鼻子里冒出来。眼前晃动了一串数字: 【付出的代价】舔值=100 这么看,是流鼻血了。 床下的空间特别狭小,我想要伸手擦鼻子都不行,只能任由鼻血顺着脸往下流。我的脑袋下面就是朱小雨的衣服,也不知道她哪件衣服那么惨,被我染红了。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咔哒”一声,灯关了。我知道,这是朱小雨准备装睡。 然而没过多久,只听到一阵敲门声,然后就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小雨,我知道你没睡,开门。”估计是朱小雨她妈在门外说话呢。 “妈……”脑袋上面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是朱小雨在装睡。 “为什么还不睡?” “我睡了……” “胡说!我回来的时候你的卧室还开着灯!” “刚刚在学习,正准备睡觉。” “胡说!” 只听见“咔哒”一声,卧室门开了。 这时候,忽然头顶传来一阵强烈的“吱呀”声音,床板一颤,我的鼻子又被压了一下。肯定是她妈坐在了床上。 不知道他们有钱人的床为什么质量都这么差。 “上次模拟成绩怎么样?” “年级第十五。” “第十五——你不是想考北大么?年级十五名,考个屁的北大!” “……” 我心想朱小雨的心气儿还很高。 话说她都高三了,还整天琢磨怎么打魔兽,这家伙太不务正业了啊。我姐也高三,天天累得跟条狗似的。 不过两个人的成绩倒相近,都是年级十多名左右。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朱小雨听到我说“秦时月”三个字的眼神,似乎有一丝不服气在里面。 接着朱小雨的妈妈便开始数落朱小雨,说她整天就知道玩,一点不把学习放在心上。朱小雨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平时就这样,还是怕跟她妈吵起来,被我笑话。 数落完朱小雨,她妈妈又问了朱小雨一个问题: “我问你,那个叫林超然的小子,到底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啦,妈。” “我再跟你说一遍,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就是名声,这两个东西其实是一回事儿。问题是贞操只有你自己知道,名声是全天下人都知道。所以,你给我离林超然那小子远点儿。” “妈,林超然他是在追我,不过他已经走了,不在一中念了。” “走了?” “他去省里了,参加一个游戏战队。” “游戏那个东西是祸害啊,你可千万别碰。” “知道啦……妈,我是女生,你见过对游戏感兴趣的女生么?”朱小雨撒娇道。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担心你被哪个小子给害了名声。” “知道了,妈,您快睡去吧。” “最近有没有追你的男生啊。” “没有,妈!你睡去吧,赶紧的,我也该睡了。” “好吧……你赶紧睡。” 我只感觉床上的压力轻了一些,那个女人似乎要走了。 我也长舒一口气,心想马上就要解脱了,在这个逼仄的地方,能把我憋出心脏病来。 【付出的代价】舔值=40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大老远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晓楠!你快来看!”如果没猜错,这应该就是朱小雨她爸了。 “怎么了?大晚上,大惊小怪的。” 声音离近了:“楼下门厅有一双鞋,男鞋,但不是我的。” 我的心脏忽然突突突跳起来。那是老子的鞋。 “啊?” “司机老赵告诉我的,”那个男人说道:“要不是他提醒我一句,我还没注意呢——看来是家里进变态了。” “什么进变态了!”那女人说道:“小雨!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半个月我和你爸都没在家,你是不是带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了!” “没有……妈……” “那门口的鞋是着呢么回事儿?” “那是……我同学的。” “男同学?” “女同学……” “女同学,穿男鞋?” 朱小雨实在编不下去了:“是林超然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