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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夕:“………………” 把我那个曾经纯洁无比的大好青年还回来!!! —— 解决完个人感情问题,两人开门回到大厅。众人看见许夕破了个口子的唇角,纷纷不怀好意地发出此起彼伏的“哇哦”声。 金铮挤眉弄眼,故意道:“我们还在逃亡呢!你们这么激烈不好吧!” 陈飞叶和他一唱一和:“你个单身狗懂什么!那首诗咋念的来着,若为爱情故,生命也可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夕:“……” 他实在懒得费劲收拾这群东西,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秦开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人多势众,估计会一一排查搜捕我们,咱们要抓紧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提到正事,众人的神色都严肃起来。 任烽想了想,道:“我和小……”他顿了顿,瞪了许夕一眼,“我和叶榆出去探探情况,你们在这里等消息。” “就你俩去?”丁泓不放心,“万一有危险,人手不够吧?” “放心,我俩联手,绝对无敌。”许夕吹道,又讨好的拉了拉任烽的衣角,“对不?” 任烽故意板着脸不理他,嘴角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翘了翘。 众人:“……” 眼要瞎了!求你俩赶紧走!! 两人出了楼,端着枪,警惕的探查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顺着巷子继续往外走,没走几步,便听到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任烽和许夕瞬间绷紧神经,还没来得及去探查,打斗声已由远及近,两道身影先后跃进他们的视线——是两名年轻的男性alpha,二人皆身材修长,身手矫健,打的凶悍激烈,难舍难分。任烽和许夕倒是不奇怪,毕竟在这个世道,为了抢夺资源而大打出手的人多了去了。正准备离开让出空地让他们尽情的打,没想到剧情突然急剧转变——其中一个个头稍矮的alpha肚子上挨了对方一记重拳后,俊秀的脸顿时扭曲了,飞起一脚把对方踹到墙上,自己紧扑上去,粗暴地揪住对方的头发,对着对方的嘴唇狠狠亲了上去。 任烽、许夕:目瞪口呆.jpg 这还没完,alpha亲完以后,又抬手闪电般甩了对方一个大耳刮子,劈头盖脸的骂道:“反了你了,居然敢打我!林钧你个**再不醒,老子非把你下边切了,以后你休想再上老子的床!” 任烽、许夕:“……” 或许是被耳光扇的,也或许是被alpha彪悍的威胁吓的,那个高个子alpha原本有些空洞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蒋清……” 蒋清臭着脸狠狠哼了一声,眼角却染上了笑意:“笨蛋,终于发完疯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伤到你了?”叫林钧的alpha立刻露出自责又焦急的神情,手足无措的想去查看蒋清的伤,却被对方拦住了:“行了,反正我也揍了你好几拳,清醒过来就好了。” 他不经意回头,直到这时,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两个人:“……你们哪位?” —— “你说你们原来是军队的人?”众人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对。”蒋清道,“你们既然也是刚从那里跑出来的,应该已经了解如今的军队是什么样子的了。” 方才经过简短的交流,任烽许夕发现这两个alpha身份不一般,便邀请他们过来谈谈,想得到一些更具体的情报。蒋清好像正好也有求于他们,便爽快的答应了。 “被一群极端性别主义的**占领了,”陈飞叶简单概括道,“到底怎么回事?秦开成给他们洗脑了?” 蒋清摇摇头:“不是秦开成。姓秦的上面还有人。周东南你们都知道吧?” 确实都知道。这是一个经常在新闻联播里出现的名字,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性alpha,位高权重的政客。然而众所周知,周东南对beta和omega带有很大的偏见,曾因为多次在媒体前公开发表一些歧视性言论而为人所诟病,甚至还有消息说,周东南私下还经常和一些制造恐怖事件的alpha沙文主义邪教分子有联系,只不过一直没得到确凿的证据。不然,周东南早就被驱逐下台了。 蒋清:“g城是丧尸病毒的爆发区和重灾区,上面本来是派周东南过来指挥救援工作的,谁也没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竟把丧尸病毒当作清除异己的工具,甚至对其进行了实验改进——” 众人震惊:“——实验改进?难道城中出现的那些新型丧尸都是他研究出来的??” “准确来说,是他和他手下的众研究人员改进出来的。”蒋清道,“周东南有着极其可怕的心理洞察术和语言艺术,说话极具煽动性和蛊惑性,空降g城军区仅一月不到,便洗脑了军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alpha,让他们相信这场病毒是上帝的启示,beta和omega都是造物者的残次品,只有完美的alpha才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老疯子。”有人狠狠咒骂了一声。 “但仍有一部分alpha觉得周东南的思维已经完全病态了,拒绝执行他的命令,并打算向上级汇报检举。周东南控制住了这些人,并研究出了一种能够摧毁人自我意识的药物,注射了这类药物的人都变成了他的提线傀儡。” “我和林钧深知不能正面反抗,于是假意装出被洗脑的模样,借此等待时机。不久前,中央研究出丧尸病毒抗体,紧急把周东南召回去了,我和林钧便打算借机逃出来。因我在军中是少校衔,有一定的权限能接触到那些实验药品,便让林钧先走,我试着偷出一部分实验品作为日后证据。结果这个**非要等我一起,然后不小心暴露了,被秦开成那个狗逼玩意儿按着脑袋注射了药物,疯的连我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