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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问道:“老张,请教一个问题,未婚妻等于是老婆吗?” “不等,差一张纸。”张治国道,“但是,未婚妻起码也是半个老婆吧。” 向天亮笑着说,“不对吧,差一张纸,差距大了去了。” 张治国说,“人家已经同居几个月了。” 向天亮说,“非法同居,影响极坏,我查他。” 张治国说,“兄弟,你还管人家的生活作风问题啊。” 向天亮说,“我让纪委查他,我向陈美兰书记打小报告。” 张治国说,“棒打鸳鸯,天亮,你够可以的。” 向天亮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有结婚,就表示别人还有机会嘛。” 张治国说,“据我所知,别人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向天亮说,“为什么,你也给个理由。” 张治国说,“据我所知,老单已经离不开余俏俏了。” 向天亮说,“有意思,离不开,老张你这话说得很有水平么。” 张治国说,“钱给你花了,人也给你睡了,你能轻易离得开吗。” 向天亮说,“这个这个……这个余俏俏,真有那么大的能量啊。” 张治国说,“正像你刚说过的那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怪老单自己太没出息。” 向天亮说,“这话该怎么理解。” 张治国说,“我认为吧,老单不应该找余俏俏这样的女人当老婆,他是被骗到床上去的。” 向天亮说,“你继续说。” 张治国说,“余俏俏太有钱,太漂亮,而且也太活跃了。” 向天亮说,“还有吗?” 张治国说,“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但余俏俏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不好,我觉得她就是冲着老单手中的权力去的,而且据说她的私生活很不检点。” 向天亮说,“老张,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张治国说,“去你的,别胡说八道,我长得不帅,不讨女人喜欢。” 向天亮说,“可是据小道消息,余俏俏在勾引老单之前,曾经搭讪过你哦。” 张治国说,“你……他妈的,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啊。” 向天亮说,“不错,你别忘了,我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这个。” 张治国说,“你说对了,余俏俏曾经搭讪过我,但我不是老单,我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这个余俏俏不是好女人,我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向天亮说,“老张,在这方面我信得过你,你给我继续说说这个余俏俏。” 张治国说,“怎么说呢,一个女人是一潭水,那么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老单早晚得掉进去爬不出来。” 向天亮说,“既然如此,你,还有老余,你们为什么不劝劝老单呢。” 张治国说,“劝了,劝了多次也没有用,老单已经鬼迷心窍,难以自拨。” 向天亮说,“鬼迷心窍,难以自拨,那,那就难办喽。” 张治国说,“总之,老单以后如果出事,肯定是栽在这个名叫余俏俏的女人身上。” 向天亮说,“老张,你我都是旁观者清啊。” 张治国说,“对,旁观者清,余俏俏这潭水很深,至于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向天亮说,“谢谢,我明白了。” 张治国说,“这个……不对啊。” 向天亮说,“什么不对?” 张治国说,“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问老单,而是对这个余俏俏感兴趣呢。” 向天亮说,“你又想歪了,既然老单和余俏俏已经分不开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张治国说,“天亮,不会是你和余俏俏有什么瓜葛吧?” 向天亮说,“别胡思乱想,我不缺女人,你是有所耳闻的,我对余俏俏这种女人不感兴趣。” 张治国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就当是朋友之间的忠告吧,千万别碰这个余俏俏。” 向天亮说,“我记住了,不过,今天咱俩见面的事,还请你保密。” 张治国说,“我也正想这么说。” 向天亮说,“好吧,咱们保持联系。” 走出小茶馆,目送张治国上车离去,向天亮转身往回走,离百花楼只有几条街,吹点寒风就能到了。 张治国没有把话说完,向天亮当然知道,但他不能问得太急,张治国和单可信关系不浅,有些问题他只能点到为止。 但是,向天亮还是收获不少,至少他从侧面了解了余俏俏,张治国说得对,一个女人是一潭水,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 天很冷,但向天亮的心却是热的,因为他没走几步,就接到第三组组长刘鹂的电话,余俏俏在滨海区的秘密住宅找到了。 向天亮精神大振,余俏俏在滨海市区已经有了公开的两套房子,如今又冒出一个秘密住宅,真是狡兔三窟啊。 摸了摸怀里的手枪,向天亮加快脚步,匆匆赶到刘鹂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地方。 街边一停车处,向天亮走到一辆轿车边,看看四周没人,他迅速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里除了刘鹂,王思菱、时小雨和杨小丹也都在。 后座坐的是时小雨和杨小丹,向天亮一边挤一边道:“你们怎么回事,一个小组总共才四个人,凑在一起干什么,下半夜谁来盯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