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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这次又是意外, 因为他没力气,没办法主动才让他师尊得手。 他觉得他又不是不行, 不说自己在这本颜色文中的设定是绝世大猛一, 算上他曾经看了那么多徒弟攻, 师尊受的纯爱小本本,觉得自己不攻不科学。 在他师尊的帮助下,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慌张地忙不迭想找回主动权。 翻身而上,压制着他师尊。 圆润的杏眸里挤出点稚嫩的犹如幼犬般的奶凶目光, 对他师尊就是一顿暴躁输出,噙着唇又咬又啃。 云谏倒是不慌。 传说中的鸿濛秘境虽凶险, 但一般误入的人大多都在跌落深谷的过程中就出意外了, 既然已经坠入,他又找到了他,幽静的峡谷中,他们周围都被云谏设下防护的结界, 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他的小徒弟已经被他喂饱,身体没什么大碍,灵脉中暴躁力量也逐渐熄缓,甚至还有力气想对他做什么。 云谏眸色幽暗, 任由他小徒弟像个小兽一般哼哼唧唧地啃自己的唇, 他回拥他, 放纵又宠溺地任由将夜为所欲为。 一吻结束,将夜抬起头,刚刚被刺激得洇出水痕的眸子湿漉漉的,却又故作凶狠地盯着他师尊。 这一次,我在上,师尊别动! 好,你在上,我不动。 云谏这般顺从的模样倒是让将夜心底隐隐生出不对劲,但他被气昏了头,又急切又渴望,没功夫想那么多,直接又去亲云谏。 将夜可真就不客气了,原本并不是很灵光的脑子里迅速回忆了一遍该怎么让他师尊爽,但那些毕竟是纸上谈兵,他理论知识丰富得要命,实战经验少得可怜,而且一回想就又浮现出他师尊刚刚向他时的画面。 他恨啊,他较牙切齿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被他师尊驯服了。 一有欲望总能回想起他师尊负入他体内时,虬祖的性器摩尔穴带来的痛并舒爽的快感,能清楚地回忆起肉柱顶在敏感点上时浑身战栗,似有电流辞过的极致刺激。 以至于他拥吻他师尊,湿热的唇舌纠缠中,滚烫的,没有衣冠为屏的胸膛相贴时带来的刺激都让他小腹抽动,后穴紧缩。 竟然竟然流淌出淫靡的液体。 他恨自己不争气,用了不该用上的地方,又庆幸于自己前面也硬了,他对他师尊有感觉,漂亮的浅色性器抵在他师尊裸露的小腹上,不停磨蹭,越磨越硬。 将夜回想着那些理论知识,有样学样地学若他师尊做过的样子,湿漉漉的吻从他师尊微词的眉眼到呼出热气的鼻尖,再到下颌,攒动的收结,然后是覆盖了一层劲慢肌肉的瓷白胸腔。 衔住乳尖,就舔弄轻吮,小鲁衔乳一般轻靖,好似要从这里吮出什么甘甜的汁液才肯罢休。 被喜欢的人亲吻吮吸,而这个人又是他的小徒弟,他年长了他千岁,按理是他的长犟,却被稚嫩的少年这般讨好又折磨,让云谏忍不住深呼吸,嗳咙攒动,溢出曙叹。 悖德的刺激蔓延在这样不伦的关系中 将夜觉得他师尊好香,好甜,因浑身烫热,渗出细汗,云谏身体上的岭梅冷香像是密封檀盒中的一炷香,只能透过盒子的罅隙去埃,去寻觅,而现在,这姓香被将夜亲手打开,点上火光,青烟袅袅,香味一下子扑鼻而来。 出冷的禁欲香熬变成了炽燃的欲望情香。 将夜卖力地靖吩他师尊的皮肤,一路流连而下,吻到小腹被极硬的性器抵到下颌。 他望若那形状近乎完美的虬粗玉茎,看若它表面上还沾染若刚刚射出的液体,以及从他体内带出的淫液,湿漉漉地覆盖在玉柱表面。 他师尊只对他用过这个器官,又从未自渎过,因此颜色和气息都不浓重,微腥中还泛涌出一股清冽的如同冷泉的香味。 将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鼻子坏掉了,竟会觉得这个东西很可口 他不知怎么想的,似乎脑海中回忆起涟漪泛滥的夜湖上,摇晃不歌的画舫中,他师尊俯在他下身上,一口含住他的性器,舔弄吮吸,帮他释放过。 那些记忆竞在慢慢回归,让想起来的将夜又是赧然地无地自容,又是觉得不报复回去很慰屈。 因此,他想都不想,张开晞,一口含住他师尊的玉茎。 嗯 他师尊猝不及防呻吟出声,他没想到将夜竟那般不带犹豫地去吃他下面。 云谏帮将夜含过这东西,可他自己不知道原来被喜爱的人的口腔包裹住欲望,会是这样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但是他实在太大了,太粗了,又好烫。 将夜很努力也只能含住茎头,抵到嗓子也只能含住一半,他都想放弃了,可一听到他师尊被他的吸得极舒爽,那样禁欲的人脸颊都排红了,喉咙里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帽叹声。 将夜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他不要放弃了,他享受极了他师尊因他的把控而情难自已的模样。 吞不下去,他就吐出来,侧过脸,用淡粉的小舌轻轻舔既柱身,将上面残留的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都环干净。 他一边环弄若,一边不忘抬眸观察他师尊的反应。 问他师尊爽吗师尊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