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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可以亲一亲你吗? 当然不行,这可是卿雨台。 段怀啼神色立刻有些失望,他眼巴巴地瞅着鱼忘时,就一下,别的我不做。 呃你还想做什么别的? 然而对上段怀啼可怜巴巴的眼神,鱼忘时还是没忍住心软了。 他道:那就一下,只能一下。 话音刚落,少年的嘴唇便凑了过来,在他脸畔浅浅的啄了一口。 湿糯的触感让鱼忘时脸畔更热,却没有及时抽离。 鱼忘时咽了咽喉咙,正要说可以了,便感觉到那股湿糯从脸畔缓缓蔓延至唇边,张唇含住。 他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果然是一口。 只是这一口持续的面积有些大,时间格外长。 鱼忘时胸口处跳得飞快。 这要是被六师兄知晓,只怕更要他跟段怀啼解除师徒关系。 不,是立刻能把段怀啼扔下山,可能也包括他。 久到鱼忘时都有些呼吸困难了,他才揪着段怀啼的衣领,把人推开。 还算满足的少年对他露出了一个好看至极的笑容。 鱼忘时轻轻瞪了一眼他,才用袖口轻轻擦着自己的唇。 用这个。 段怀啼拿出张锦帕给他,鱼忘时接过来擦了擦,忽然发现这张帕子有些眼熟。 这不是上次段怀啼用来给他擦手的吗? 见他目光望来,段怀啼微微笑道:师尊不记得了,这是师尊用的第三次了。 鱼忘时先是一愣,随后缓慢回忆起。 他知道为何这张帕子让他觉得格外眼熟了。 在留芳门里,当时他给洛引真输送内力时,段怀啼也用过这张帕子给他擦汗。 原来他一直没扔。 在那时便没扔么。 不仅不扔,等他擦过之后,鱼忘时见他又接过去,放入了胸口。 鱼忘时没忍住:不用洁净术洗一洗吗? 他用过啊,上面还有他的 段怀啼看着他,道:等会儿回去再洗。 鱼忘时也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个举动比刚才还要让他脸畔火热。 段怀啼做出这种动作却很是自然,只是眼巴巴地问他:师尊什么时候搬回雾凇峰?我一个人住着很是无聊。 修炼便不无聊了。 可我还是想要时时能看到师尊,就算要修炼,知道师尊跟我在一处我才能修炼得更快。 鱼忘时被他殷切的眼神看得快要顶不住,他是知道这家伙一贯黏人,脸皮又厚,难道他以后都要被这样压住吗? 不行,他可是师尊。 他一定用师尊最后的威严镇压住这股不良之风。 那是因为你修炼得不够专心,你分神了。 鱼忘时摆出严肃的表情,教育道,以后不许再这样。 哦。段怀啼缓慢地眨了下眼。 这个语气词有些不明的意味儿,鱼忘时没敢去深究,想到段怀啼待了有这么长的时间,若是被发现,他都不敢想象后果,便催促道。 你该回去了。 卿雨台是没有准备段怀啼的房间的。 寻常人等,更不可在此留宿,来客不管有多要紧的事,停留的时辰也不能超过申时。 段怀啼也知道卿雨台的规矩,乖顺地点了下头。 那我明日再过来看望师尊。 明日不行。 大白日的,更容易被六师兄知晓,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六师兄说。 这几日你先待在雾凇峰上养好身体,六师兄正在给我炼药,等我治好了上便会回来雾凇峰。 段怀啼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只有等他养好了身体,才能好好修炼,他可没忘记阴无烛临走时的虎视眈眈。 只是离开之时,他又趁着鱼忘时不注意,偷摸在他唇上浅啄了一下,这才轻悄悄地离开了。 鱼忘时都没反应过来,等人走了,他才想起来被他忽视的另一件重要的事。 他还没问屈成礼跟段怀啼谈了什么,灵脉的事又是如何解决的。 都怪段怀啼,弄得他心神不宁,忘了正事。 隔日鱼忘时睡醒用了早膳后,便去了药室。 他也是从仙鹤口中得知,原来自寒症发作之日起,这段时间宴清禾一直也在用药。 鱼忘时想着自己别的忙帮不上,熬药的事他总能做。 一日三次,他都亲自问过药童,掌握好剂量,熬好了再给宴清禾送去。 炼药自然是辛苦,而且给他制作的药丹又是古方,比寻常的药丹又要繁重数倍。 一连两日,宴清禾都只是让他放下药碗离开,鱼忘时都没见到他,在第三日,鱼忘时也没走,他怕药放凉了,特意拎了个小火炉,将药盅放在上面暖着。 直到宴清禾走出密室,抬起手指低低咳了一声,一抬头,才发现鱼忘时竟然还在。 他雾蒙的眼珠动了下,眼神逐渐清冽。 六师兄你出来了? 鱼忘时抬头便看见了他,便准备将药盅拿下来,谁知这小火炉霸道得很,没多久的功夫便烧得火热,鱼忘时一时未察,竟被烫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