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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的上课有说过的,因为信息素感到疼痛可以用轻轻按压按摩腺体的方式缓解,沈宴抿紧了唇。 但这一页的分类在婚后。 席归渊在逼自己习惯他的信息素,用着无法抵抗的姿态,有力的指节压在他后颈上,制服外套的布料硬挺,席归渊没挽衣袖,微硬的袖角从他皮肤上刮过带起痒意,手腕向下压的时候金属袖扣在肌肤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很凉。 沈宴低垂眼眸,绷紧了身体不泄露出一点难耐的情绪,直到悬浮车抵达席家外。 沈宴抬手想要将席归渊推开:放开。 手抵在他胸膛上,感受到衣料下躯体的温度让沈宴始终没有抬起眼看他,转身从他的钳制中挣出。 从车里钻出来沈宴神情有一丝狼狈,但不得不承认腺体刺痛的感觉缓解了很多:周无虞的事沈宴回头去看席归渊,看见席归渊的表情,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 席归渊从车上下来,原本冷漠的眉眼间难得有了几分愉悦,平静整理着微皱的袖口,听见周无虞三个字捏着袖口的指间一顿,抬眼看向前方的沈宴,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周无虞三个字像是什么魔咒一样,沈宴选择了适时打住,转身向内走去。 * 席家住宅占地宽阔,主宅之外还有一大片的院子,但席家向来不爱花草,抬眼望去是大片的树木簇拥在四周,草坪在中间延伸开,一直到主宅的廊下。 踏上门廊,门便打开了,李叔拉开门,站在门口向他露出和蔼的微笑:沈指挥长,请进。他平静如常的态度似乎对于沈宴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诧异,多年前他们见面时他还称呼他沈小少爷,此刻改口唤他沈指挥长也没有任何凝滞。 沈宴朝他点了点头,走进室内,跟着他的脚步向内走去。 这里还和以前一样,严谨,压抑,一切都有条不紊,似乎在这个地方不存在任何差错。 再向内走便是客厅,李叔转身朝他微笑:指挥长请坐一会,兼之大约还有一会便到。 沈宴没有坐下,站在客厅里看了看四周,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席兼之做的,席兼之在他眼中算得上儒雅,小时候每次见面席兼之都会用大哥哥一般的姿态摸一摸他的头,态度也十分的温柔和气,没想到现在会做出这种自私的决断。 席归渊在一旁坐下,李叔送了一壶茶上来,席归渊斟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茶放在沈宴面前,沈宴看了一眼那杯茶才坐下。 端起茶杯礼节性的抿了一口,茶水带着茶叶的清香,淡琥珀色的茶水给唇瓣染上了一层淡淡水光。 席归渊坐在对面看他饮茶,目光停留在他唇上一瞬。 沈宴喝完茶后下意识的用指节碰了碰下唇,修长白皙的食指微曲,贴上润泽的薄唇,沾掉了一些水痕,抬手将茶杯放回桌面上。 如孙叔所说,没一会席兼之便到了家,才到家门口脱下外套,便听见孙叔说沈宴来了。 他没想到沈宴会亲自来,不过稍微一想也知道这是自家弟弟的手笔,只要沈宴没来,他有的是方式可以将这件事推脱出去,哪怕是席归渊的要求。 我知道了。 他向内走去,到了客厅便看见早早已经等着的身影。 指挥长久等了。席兼之温声走进客厅。 我也才刚到。沈宴抬眼看向他,客气的颌首。 父亲在外忙公务,母亲回了娘家游玩,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我只是为了我下属的事来的,微末小事不值得元帅过问。 哪个下属?席兼之落座,明知故问。 周无虞,他该被调回了。 原来是他,他的确该被调回了,只是下一个小星球上有些难题,我想以他的能力应该能轻松解决,所以打算让他多留一程。 一程? 对,解决完这一程他便会正常调回,为帝国多做的贡献我们自然也不会忘记。 为帝国效力是他应当做的。沈宴道。 沈宴没有接着问,席兼之已经给出了承诺,多行一程最多不过半个月,周无虞也能得到该有的奖赏,结束之后正常调回,所有人都当这件事是正常的延期调动是对周无虞最好的。 留下来吃晚餐吧?席兼之目光落在沈宴和席归渊身上,缓声的问。 他很欣赏沈宴,无论是他的外貌还是他的能力心性,但席归渊似乎是真心喜欢沈宴,他便很快收了想法,只是周无虞的存在过于碍眼了,他不明白席归渊在想什么,周无虞回来只会变成他俩之间的阻碍。 沈宴应了一声好。 席兼之和席归渊不同,席兼之是温柔而虚伪的,至少对外人是虚伪的,他此刻拒绝席兼之的提议,会被掣肘的只会是周无虞,周无虞不该因为他而被卷进席家这个漩涡里。 席兼之并不意外,起身让李叔去准备晚餐菜单,他一离开客厅里便只剩下了沈宴和席归渊。 席归渊倒是有些意外沈宴会接受邀请留下来,沈宴向来不喜欢交际应酬,也不在乎这些东西,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为了周无虞。 他眼中闪过一抹自嘲,只是一瞬便消失,站起身看向沈宴:你要是觉得呆在这里不自在可以出去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