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大幅度抽顶着她,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
周世宁通常不会拒绝贺昭的口交,毕竟他的确很有服务精神。 但绝对、绝对不是现在。 在周世宁未觉察的时候,尿意仿佛一丝也不存在,但当贺昭的压迫使她不得正视它时,她变得一秒也不能等待了。 贺昭的舌尖轻巧地肏进她的阴道口,高挺的鼻尖抵在阴蒂上研磨,快感如同电流一股一股流窜进身体深处。 即使拼命向后躲,也于事无补,她的身后就是贺昭的大腿——他特意屈着膝盖,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躯干和双腿成为展览架,而她就是架上的展品。 不断累加的快感,加之对失禁的抗拒,使周世宁的小腹轻微抽搐,她额头发昏,甚至分不清腿心流出的液体到底是哪一种。 贺昭的手指在周世宁的腿间抹了两下,而后放到她的面前,向她展示指尖的乳白色粘液。 “你还真是固执。”他的声音温和,仿佛在劝解一个闹脾气的固执小孩。 周世宁全身心都在克制着不让自己尿出来,几个字被她从齿间吐出,也都变得破碎不堪:“我可……不想被……一个变态……这么讲……” 听了她的指控,贺昭微微歪了下脑袋,眯起了眼睛:“这就变态了?” 他立起上半身,用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把周世宁抱起来,大步向卫生间走去。 周世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拼命挣扎,结果当然是被抱得更紧。 贺昭低沉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再动,小心摔下去。” 走进卫生间,贺昭将她悬空置于坐便器上方,语气耐心而熨帖:“好了,不需要再忍了,尿吧。” 而周世宁只恨刚才没有咬他咬得见骨,对于这种混账来说,见血仅能说是姑息养奸。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滚!” 贺昭则完全忽略了周世宁的怒火,仍是没有一丝不耐地抱着她,轻轻摇晃。下一秒,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凑近了周世宁的耳朵:“我忘记了,憋久了之后是没那么容易出来的……没关系,我来帮你。” 他所谓的帮,是指用更大的力气,重复之前按压的动作。 水声响起的刹那,周世宁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脑内除了要把贺昭千刀万剐的想法之外,居然,还有一丝解脱。 排尿的过程本就不算短,羞耻又让它在感觉上变得更长。等到淅沥声渐渐停止,贺昭问道:“好了吗?不用顾忌我,我还不累。” 周世宁费了一点功夫,才让牙齿脱离下唇,至于有没有破,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的话十分简短:“你去死。” 听了这句,贺昭在她发心吻了一吻,温声道:“我要是死了,谁来把你擦干净呢?你不是最喜欢干净的吗?” 说完,他用纸巾把周世宁所有被液体弄湿的部位,一一擦干净,然后抱着她走进浴室。 水流自头顶落下的时候,周世宁陷入恍惚之中,也许这只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什么多重人格,都不过是梦里的荒诞的情节,等她醒过来…… 身下被异样的物体一捅而入,使她惊叫出声。 贺昭打开了她的手铐,将她的双手贴到墙面上支撑住身体,阴茎大幅度抽顶着她,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听她那仿佛被一下一下顶出来的喘息和呻吟。 “还需要我来帮你确认是不是梦吗?” 说完这句,他俯下身,托起她的下巴,接了一个漫长到窒息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