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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暗示,他们去了不用和任何人打招呼,以江月朋友的名义,坐下来吃饭就行。 饭后,江省长抽出时间,想和司徒泽单独聊聊。 江夏道,我给你们在招待所开了房间,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就多住几晚? 司徒泽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道,到时候再说。 江夏明白的点点头,转过身去,不打扰两人休息了。 这车开了三个小时,十一点的时候才到达省里的国营饭店。 江月和唐爱国站在门口,等待客人的到来,然后引到二楼的包厢去。 在包厢,江省长夫妻一起在陪客人说话,见到司徒泽和桑语进来,点点头就算打招呼了。 江夏找了一个位置给他们坐下,然后就离开了。 桑语这才找到时间,低声询问司徒泽,这个江夏和江省长什么关系?都姓江,不会是亲戚吧? 江夏是江月的堂哥,江楚楚的亲哥。司徒泽道。 咦,桑语视线扫视了一圈,没看到江楚楚,但她看到江夏和江月正在说说笑笑,两人都满脸笑容,显然关系还不错。 但江月和江楚楚的关系可太糟了,为了打击江楚楚,江月不惜下乡当知青的。 要不是为了唐爱国,说不定她还不愿意走的。 这不,她一走,江楚楚立刻用钱说服了白蕊把工作让给自己。 江夏是江月大伯原配所出,当初这门婚事,江月的爷爷并不同意,后来两人离婚,江夏就跟着妈离开了。没多久江大伯就娶了现在的妻子,也就是江楚楚的妈,生了一儿一女。江夏妈带着他改嫁,日子过得艰难,后来又生病死了,那会儿江夏才十岁,就把他托付给了江省长。江夏妈觉得,跟着叔叔婶婶,比后妈眼皮底下好。所以你才会觉得江夏和江月的关系更好。 其实这中间还有不少事,比如江楚楚的妈是小三插足,并且她家世不凡,逼得原配离婚还净身出户。 比如江夏妈改嫁后过得不好,生病了没钱治病,江夏回去求助过,被后妈拦了,见都没见到亲爹。 再比如江夏想法找到了江爷爷那,想求点药费,但江爷爷没给,以为他在说谎。 所以江夏对江爷爷和江大伯一家心结很深,别说感情了,不恨上都是好的。 小时候江月每年都会去京城,江夏就从来没去过,那边也当没他这么个人。 桑语咋舌,这是为什么啊,听这意思,江夏好歹是长孙。老一辈的人,不是都看重长孙吗? 江夏妈妈的成分不好,她父亲曾是国民党军官,亲妈是个交际花,这样的出身,对江大伯当官很受影响。所以当初江爷爷强烈反对,因此也不待见江夏这个孙子,或许是觉得他不会有出息吧。司徒泽道。 江爷爷其实是个蛮现实的人,老爷子和他同在京城,又都是军队里的高级将领,虽然不是一个军区,但肯定是认识的。 可老爷子从来都不喜欢他,两家也没啥交集。 后来江月下乡后,看上了他,江家也暗示过结亲,被老爷子挡回去了。 老爷子还给他发电报,暗示他可以找村里姑娘,只要姑娘和家里人本分,其意思就是,别和江家搅和到一起。 那看着意思,江省长是想要培养江夏来着,他的身份不会有影响吗?桑语问道。 能有什么影响,司徒泽嗤笑,说到底,江夏的外祖父也是抗日英雄,他外祖母只是身份低,并没有犯什么错。都是某些人捕风捉影,心里计较罢了。 桑语看了一眼江夏,见他温文尔雅,突然道,长得这么好看,他母亲肯定是个大美人。不然江大伯也不会扛着父亲的压力娶她了。 司徒泽一顿,盯着桑语的眼神变得幽暗,好看? 桑语浑身一激灵,那当然比不上你了,在我眼里,你最好看。 司徒泽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她,不许移情别恋。 怎么可能,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你。桑语理所当然的道。 江月一靠近,就听到了两人的甜言蜜语,不由噗呲一声笑出来,你们两吃好喝好,我就不招待你们了。 不用,你去忙吧。桑语笑着说了恭喜,催她赶快离开。 现在的婚礼很简单,也就是江省长带着女儿女婿和宾客们打招呼,走完一圈就算完事了。 桌上的菜肴也不算铺张浪费,两个荤菜,四个素菜,再加上两个凉菜,一桌八人全部能吃光。 饭后没多久,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了,江夏过来,送他们去了招待所。 半下午的时候,他又过来敲门,带走了司徒泽。 临走之前,司徒泽交代桑语,我走后把门关上,插上插销,注意安全。晚饭我会叫人送来,要是实在饿了,就吃糕点。 桑语点点头,你别担心我,我不出去,你快去忙吧。 等两人离开,桑语如约关上了房门,然后反锁。 在屋子里没有事干,她就躺床上睡觉。 晚饭的时候,江夏亲自送来了食物,是一碗饺子和一小碗红烧肉。 江夏笑着道,司徒同志那边还没谈完,他惦记着你怕你饿肚子,我就自告奋勇地过来给你送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