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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都是公家的,明令禁止不能捕捞,你要想吃的话,翻个山有湖,那边的村民每年有定额,一家十来条是有的,我可以换一些来。司徒泽道。 嗯,想吃,不过我不会做。桑语对厨艺是真的无可奈何。 司徒泽笑看他一眼,我会。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有路过的人看见他们,诧异地打量了好几眼,似乎在奇怪,怎么是司徒泽在洗衣服,而桑语却在案上看着。 这确实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农村不是没有汉子洗衣服的事,比如单身汉,家里没了婆娘,当然就得自己来。 再比如那些下乡的知青,他们的衣服当然得自己洗。 但经过昨天一整天的宣传,整个村子都知道了,司徒泽和桑语已经结婚了,作为有妻子的人,洗衣服做饭这种事,理所当然是桑语该干的活。 司徒泽没解释什么,而是岔开了话题,聊了点别的就各自分开了。 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好几次,等人终于走了,桑语笑着道,估计等会儿村里都要传遍了,我娇气难伺候吧。 没关系,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外人说什么都没用。司徒泽不以为意。 桑语笑了,很开心的那种,我不喜欢洗衣服,尤其是冬天,手都冻僵了。 没事,我来就可以了。 我不会做饭,怎么都做不好。 我手艺还可以,如果有想吃的,尽管告诉我,即便一时找不到,多花一点时间还是有法子可想的。 好。桑语满脸笑容,觉得生活充满了期待。 司徒泽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干净了,拧干放进干净的桶里,一手提桶,一手拿着木盆。 桑语接过一个木盆,伸手握住司徒泽的手。 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手上的皮肤略微粗糙,指腹有茧子,和桑语的细腻白净不一样,却让她觉得分外好看。 桑语低下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一大一小却分外的和谐,从手心里传来的温度,也让她温暖到了心里。 或许这个时代也不错,至少有这个人存在! 桑语抬头,和司徒泽相视一笑,然后手牵手回了他们刚刚整理好的新家。 回到院子里,桑语在晾衣架上把刚刚洗干净的衣服晒上去,而司徒泽去了厨房。 灶台里的火早已熄灭,他把粥盛出来,放在院子里的小方桌上。 等桑语晒完坐过来,就看到小方桌上面摆好了早餐,两碗粥,两碟子小菜,一个炒豇豆,和两个水煮蛋。 司徒泽剥好了蛋壳,递到她面前,你喜欢水煮的,还是荷包蛋? 我们蛋也不多,不如等之后养了鸡能下蛋了再说。桑语笑着道。 那就每天早上给你做一碗水蒸蛋,司徒泽一锤定音。 桑语歪头看他,我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用这个补身体。 然而这事没得商量,这年代最好的补品,不就是红糖,鸡蛋之类的。 那你也一起吃,光我一个人没滋没味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既然他们是夫妻,当然吃住都得一样。 司徒泽看她,眼里都是细碎的光,好。 两人甜甜蜜蜜吃完早餐,桑语坚持自己收拾洗碗,不能什么都让司徒泽干。 司徒泽也没说什么,借了邻居的锄头,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一下,然后把那块菜地撒下种子,差不多两个月后就可以实现蔬菜自足了。 桑语洗好了碗出来,见只有一把锄头,也没跟着添乱,盯上了那些柚子。 用长竹竿捅下来十几个,把皮剥下来切片,用热水浸泡。 这个需要好几个小时,反复拧干浸泡,把苦味和涩味散去,然后放入辣椒葱姜蒜搅拌,再加入适当的盐糖和味精,之后放入陶罐里,密封两天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不过这会儿时间不够,她就做了第一步放入热水浸泡,剩下的等下午或者明天再说。 看时间已经到了十点,两人都放下了手头的活,开始进入厨房忙活,先把饭蒸上,因为是煮熟了的,再蒸一遍只需要二十分钟。 之后司徒泽动手,做了辣椒炒肉,笋干腊肉,凉拌木耳,炒四季豆,青菜,最后切了一盘火腿。 这个菜色不算丰富,但在这个很少见到肉的年代,有三个肉菜已经是大手笔了。 把饭菜端上四方桌,司徒泽又拿了一个大碗,去了旁边的杂物间。 桑语好奇,跟着过去发现了一个大坛子,和一个大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司徒泽打开一个大坛子的盖子,从里面掏出泡菜,有萝卜,红萝卜,洋葱,黄瓜,辣椒和白菜。 桑语好奇,这是哪里来的?另外一个装了什么? 今早我找村里的周大娘买的,她做泡菜的手艺非常好,每年也都会准备几大坛子,我给了点钱,连坛子一起买回来了,另外那个是装米的。司徒泽解释道。 花了多少?桑语询问。 不多,两块钱。 那这是真的便宜了,满满一大坛呢,加上一个坛子才两块,属实有点便宜。 桑语顺手黏起一块萝卜,酸辣可口,在这个季节非常开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