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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摇头:“都挺好。当初雷金玉的设计图是孤看着画的,这些年孤来得虽不勤快,却也时不时会瞧瞧,都没问题。这一年,辛苦皇叔了。” 博果铎躬身:“太子言重!微臣不辛苦。” 他瞄了眼跟在胤礽身后的胤祉胤禛:“说来学院建造期间有诸多琐碎事情,还多亏了三阿哥同四阿哥帮忙。” “他们没给皇叔添麻烦吧?” “哪会添麻烦,三阿哥四阿哥能力卓绝,这一年里大家有目共睹。” 能力是有的,可到底还青涩呢,这卓绝二字恭维太过了。 胤礽却并不点破,看向身边的两个弟弟,当年的小团子如今也已长成半大少年,能揽事,能成为他的好帮手了。 他很是欣慰,嘴角勾起,眼睛里全是笑意:“学院竣工,便要开始招生,又是一阵忙碌。这期间孤怕是不太得空,三弟四弟会常来,皇叔若有事需要人手,尽管使唤他们去做。只是他们尚且年少,有许多不懂之处,还请皇叔时时提点。” 博果铎哪里听不出,胤礽这是要培养胤祉胤禛的意思,连连答应。 从景山出来,三人启程回宫。 此时,雨势停歇,天空放晴。街面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马车徐徐驶过,掀开车帘,便可见外头烟火之气。有人吆喝叫卖,有人讨价还价,还有孩子拿着玩具追赶。 胤祉感慨:“二哥现今手上几个铺子的生意越发好了,瞧瞧,这街上十个人里,起码七个人身上用着二哥铺子里的东西。二哥这本事什么时候也教教小弟,小弟学学?” 胤礽睨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 胤禛偷笑:“哪里是感兴趣。这不是二哥在小汤山买了块地建园子吗?去岁和学院一起动工的。学院这头已经全部竣工,三哥前几日就说,园子应该也差不多了,便拉着我去看。他见里头设计巧妙,精致风趣,还有汤泉相伴,眼红着呢,也想要一个。” 被拆穿了心思,胤祉脸色讪讪,“二哥,你那园子花了多少银子?不便宜吧?” 胤禛嘴角抽搐,这还用问吗?建成那样,能便宜吗! 胤礽伸手示意了一个数,胤祉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了!死心了,羡慕不来!” 胤礽胤禛忍俊不禁。 胤禛掀开帘子瞧了眼外头,咦了一声道:“竟没发现今日赶车的是小柱子,他还有这本事呢?” 胤礽点头:“孤让他学的。出门在外,要带护卫,不好再带太多奴才,兴师动众。有他一个就够了。” 他自认为对胤禛有些了解,又道:“可是有话要说?” 胤禛点头:“是有一事,回宫再说也使得。” “说吧,小柱子信得过。其余护卫骑马与车并行,距离虽不远,但车内的声音若不大,还是听不见的。” 胤禛也不矫情,开门见山:“二哥,我偶然间得知了一件事,不知你是否清楚。天津卫那边有个鸿海商队,据说是去岁新起的,同各大出海船只联络买卖,在当地混得不错,颇有几分后来居上的架势。” 胤礽点头:“孤听说过一耳朵,据说这个商队的老板姓林,年纪不大,二十多岁,行事却极为老练圆滑。” 胤禛蹙眉:“我昨天偶然听到大哥身边的掌事太监何全同人吩咐事情,里面提到这位林老板。他似乎是大哥的人。” 胤礽一愣,转瞬失笑:“这也没什么。大哥已经成亲。这男人成了家,花费就多。光宫里那点份例,也就够个日常,便是有惠妃娘娘贴补,又能贴补多少?更何况,去岁那一遭之后,惠妃娘娘的日子也不好过。 “大哥都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问惠妃娘娘要钱。他也不忍心一直给惠妃娘娘添麻烦。长辈们的赏赐虽多,却都是不可妄动的。 “按理皇子成亲便可出宫建府,到时候内务府会发一笔安家费。可孤瞧着,汗阿玛似乎暂时没有让他出宫的意思。大哥以往在朝中任职,还能有俸禄,或是底下人孝敬。如今他被遣回尚书房读书,俸禄没了,能拿到的孝敬也十分有限。总得有个进项。 “他知道自己找正当门路,总好过去沾那些不该沾的东西。” 胤禛点头:“二哥心里有数便好。我就是突然得知消息,总觉得该同二哥说一声。” “你的心意我领了。此事不打紧。” 话虽如此说,胤礽却仍是放在了心上,想着庄子上那群孤儿养了好几年,倒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思量着可以用起来,派两个人前往天津卫探探底也好。 提起银子,他又想到一回事,看向胤禛:“你手头银钱够用吗?” 胤禛笑起来:“够的!我又没成亲,没什么开销,宫里各色东西都有份例,内务府短了谁也不可能短了我。” 胤礽犹豫道:“德妃娘娘最近似乎没给你送东西?” 胤禛一愣,随即莞尔:“娜娜还小,十四弟也才一岁多,都正是调皮的年纪。两个人天天在永和宫闹腾,额娘每日被他们缠得心力交瘁,自然顾不上。” 娜娜是指德妃在二十五年生的女儿,取名佛拉娜,小名娜娜。 胤礽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胤禛已道:“二哥,我已经长大了。许多从前不懂或是懵懵懂懂的东西,如今都懂了。” 他能察觉出额娘这两三年对他的感情复杂,时而热情,时而冷漠。热情是因为在额娘看来,他终究是亲子;冷漠是因为即便明知六弟之事是他人别有用心,却仍是藏了根刺,横亘心间,无法拔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