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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任建章跟着咆哮了出来:“我们如此尽心尽力地帮你,你为什么要……!” “帮我?”墨文年冷笑一声,声音一沉,溢满了怒火,道:“害死泽儿,你们是在帮我吗?” 任建章与梅寻雪等人闻言,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怎么知……” “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真当我是傻子吧?”墨文年的眼底一片阴狠,看向了梅寻雪:“那一日,在无忧公主的百日宴上,我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泽儿,怎么可能没看到你偷偷掐了泽儿一把?” “你……”梅寻雪哑口无言。 “只不过,当时的我平民一个,人微言轻,再加上父皇与皇祖母同时下令让乳娘给泽儿喂奶,我别无选择。”墨文年回忆起那一日的点点滴滴,愧疚的目光看向了墨信安,道:“因为皇兄说了一句‘泽儿刚入宫,难免有些不适应,不妨让文年跟着吧’,一度让原本就对皇兄心存芥蒂的我,怀疑过他。 不过,我很快便知道了,这事儿与皇兄无关。” 墨信安欣慰一笑。 “皇兄自然不会做这种事儿!”墨天纵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是如何确定凶手的?” “除了梅寻雪掐了泽儿之外,还有很多的地方非常可疑。”墨文年的目光再度杀向了任建章与梅寻雪:“比如说,乳娘是梅寻雪的人;比如说,那帮黑衣人的目标是泽儿,并未对我动手;比如说任建章下达了灭口的命令;比如说,任建章撒谎说,乳娘行刺无忧公主。而实际上,无忧公主一直在乳娘的手中,根本毫发无伤。” 种种迹象,让墨文年瞬间将目标锁定在了梅寻雪与任建章的身上。 说实在的,当时的池塘边,梅寻雪顶着那张虚伪的脸靠近自己时,墨文年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摁进水里! 以至于,当墨文年回到竹雅府,看到梅寻妍的时候,一下子没忍住,直接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墨文年的心中,只剩下了恨意,只剩下了复仇!! “墨文年!”梅寻雪龇牙咧嘴,吼道:“以上不过是你的猜测!证据呢!证据!” 墨文年哂笑一声,道:“的确。你们的行动很完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没有证据,刑部无法定罪,你们继续逍遥法外,泽儿的大仇无法得报。 所以,我就一直在想,没有证据,那我便创造证据! 谋反的罪名如何?” 墨文年的眸光一沉,嘴角勾起了一抹狡诈阴险的弧度,道:“你们用墨顺泽逼我就范,那我便将计就计!我要在一众文武百官的面前,一一坐实你们造反的罪名,让你们百口莫辩,无处可逃! 只要能将你们全部送上断头台,我愿意背负一切罪孽与骂名!” “殿下!”顾月熙听懂了墨文年的仇恨,却无法理解他的行为:“我们的计划如此完美,定能助你登上皇位!你为什么要这样!墨顺泽死了就死了,复仇了也无法复活!你为什么要那么蠢!放弃原本属于你的荣华富贵!” 墨文年望着咆哮的顾月熙,声音平静,却发自肺腑,道:“顾月熙,我跟你不一样。你没人性,但我有。踩着泽儿的尸体去享受荣华富贵,我的良心不允许。” “更何况,”顿了顿,他紧接着说道:“逆天下之大不违,杀了皇兄,杀了六弟,你以为我真的就能坐上皇位,你真的就能成为皇后吗?” “什么意——” 顾月熙的问题还未出口,便听得某个牢狱之中传来了“砰”的一声。 一转头,只见,任心远怒火中烧,一下子掐住了任建章的脖子,将他摁在了墙上,呵斥道:“任建章!梅寻妍!是你们杀了我的小外孙!” “咳咳!二……二叔……!”任建章的手努力想要掰开任心远的手,却因为被扼住了咽喉而呼吸困难,使不上劲:你……你听我解释…… 墨信安的眸光看向了狱卒。 狱卒得令,连忙打开大门,冲进去将二人分开了。 “咳咳咳!”得救之后的任建章跪在了地上,惊恐未定,猛烈咳嗽。 “放开我!”任心远还在挣扎着:“你这个畜生!你们还有人性吗!” 梅寻雪张了张嘴巴,想要辩解:“我们也是没有办——” “小外孙?”梅寻雪的话音未落,顾月熙的声音淡淡的,满腹困惑地响起,看向了任心远:“你……难道你是我的……” “月熙,”任心远看向了顾月熙,眸光柔水,道:“我是你的父亲。” “不可能!”还未等顾月熙有所反应,贾晨跳了起来:“月熙的父亲是余将军!是余世民!” 谁跟谁跟谁?父亲是谁? 这错中复杂的关系,没有脑子的墨天纵完全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东西?顾月熙的父亲不是顾宰相?” “不是!”贾晨与任心远异口同声地否定了一声之后,道:“是余将军!”“是我!” 墨天纵:“……”到底是谁? 墨信安不嫌事大,悠悠开口:“顾月熙的父亲不是顾宰相,不是余将军,也不是任心远。” 墨天纵放弃了挣扎,心中暗道:爱谁谁吧,反正他已经搞不懂了。 任心远、贾晨与顾月熙同时看向了墨信安:“什么意思?” 墨文年捂嘴,差点笑了出来,道:“意思是说,你们都不过是百里云钰手中的棋子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