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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要他这亲哥,他就想要他那亲弟吗? 若不是额娘临终所托,他早砍他脑袋八百回了! 和那蠢玩意儿没什么好说的,折子当没收到,让他在皇陵混吃等死吧。 烧完还是很气,雍正放狠话:“他真有胆量怎么不离开皇陵当面与朕对峙?怎么不让朕瞧瞧他的脖子到底有多硬?他敢来,朕就敢砍他脑袋!混账东西,还兄弟,谁跟他是兄弟?朕才没有这样的兄弟!” 十三叹气,也不知道这哥俩上辈子是谁欠了谁,都嫌对方没有兄弟情义。话说得怪狠,都也只是说说,事实上心里都等着对方先迈出亲近的一步呢。 十四也够轴的,四哥现在是皇帝了,圣祖和孝恭仁皇后都不在了,你还用戳他肺管子的方式吸引注意力,还想等他退让,有可能吗? 再这么下去,早晚把最后的几丝情义消磨殆尽,哪天真惹恼了四哥,十四恐怕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十三旁观者清,但这哥俩一个比一个犟,劝了这么些年也劝不和,只能说:“臣弟的腿好多了,明儿抽空去看看十四吧。他就是狗脾气,又怕寂寞,发发牢骚就好了,不记仇的。皇上度量大,再原谅他一回。” 皇陵。 十四宿醉醒来头痛欲裂,昨晚干的事走马观花似的从眼前闪过。想到折子的内容,他脸色大变,急忙喊人来问:“本王的折子呢?” “送……送进宫了。” “狗奴才!谁让你送的?” “您让送的啊。”老太监很冤枉。 “那你为什么不拦着本王?” “拦不住啊,拦您您就要打断奴才的腿。” “天要亡我啊!”事情已成定局,十四吓得手脚冰凉。 “王爷没事的,奴才斗胆把折子转成了密折。” “幸、幸好。”十四背后直冒冷汗,欲哭无泪道,“那要是不遮不掩的送出去,老四必定弄死我!皇父啊,额娘啊,儿子差点就要被活埋在这了啊!你们说说,老四咋就这么狠心呢?都不来看我,也不给我写信。他给老五老十封那么大的官,就不放我出去,太狠心了啊!” 侍从都习以为常,好声好气地安慰:“王爷莫急,王爷再等等,您是万岁爷的亲弟弟,万岁爷不会忘了您的。” “还等!还等!本王都等了一年半了!”十四悲从中来,差点真要哭了,“本王实在太苦了……” “哎呀王爷,福晋来了!” “允禵你个猪脑子,又干了什么不着调的事?是不是非要作得满门抄斩才罢休!” 十四立马一手捂头一手捂胸,痛苦s吟:“头好痛,心口也痛,本王恐怕命不久矣了。福晋啊,你要照顾好孩子们,除了十三家的,别跟旁的人来往,老四心软,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知道了吗?” 十四福晋:“……” 又用这烂招! “哪疼?让你少喝酒你不听,一天天就会作死。” 第47章 第二天习武,吉答应不划水了,常答应就成了划水最严重的,每个动作都给人一种偷工减料的感觉。 离钺作为教头,肯定不能视而不见,便站在她旁边,不停地纠正她的动作,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 成为了焦点,常答应愈发的笨拙、拘谨又可怜,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习惯了刁难的怯懦。 伊常在都看不下去了,扬声道:“教头,你可不能偏心,也看看我们做得好不好啊。” 成吧,离钺就去看别人了。 常答应好像松了口气,被吉答应悄声指导着,动作标准了许多。 离钺没再管她,问谁有武术底子,可以不跑圈做别的训练项目。 吉答应和那常在站了出来。 伊常在问:“别的项目是什么?” “长棍、木剑、木人桩,打拳或者互相喂招,会什么就练什么,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我还是跑圈吧。” “没有其他人了是吗?”离钺一一看过去,常答应接触到她的视线,连忙低下了头,“昨天翊坤宫的诸位表现最好,今天任命刘答应为一日副教头。刘答应出来带队,像我昨天那样带就行。谁表现得不好,你就记下来告诉我,我记她们的过。” 出风头的事,刘答应都喜欢,红光满面地站了出来,铿锵有力地喊道:“全体都有,跑步——走!先迈左脚,跑齐,听我口令,左右左,左右左……” 看着队伍跑远,离钺非常满意:“不错不错,刘答应可以啊,口令喊得嘹亮又大方,值得表扬。” 吉答应和那常在都觉得,她的语气中有甩掉包袱的轻松感,怕不是嫌领跑耽误她自己练武了? 不过各庶妃的侍女都在旁边候着,她俩不好把猜想问出口。 吉答应和灵巧练棍法,离钺带那常在打木人桩去了。 “注意站位,你多大力,木人桩打你就多大力,先稍微收着点力道,适应适应。”离钺一边慢动作教学,一边告诉那常在注意事项,完事就让她动手试试看。 那常在独自练拳练习惯了,出了一拳顺着就想下一拳,不太有变招格挡的意识,好几次差点被木拳捶脸。 木人桩虽然包了棉,但毕竟是实心的木头。离钺在一旁看着,每当木人桩捶向那常在的脸,就及时把木桩朝反方向打。 不过,为了让她对木人桩的伤害有点谱,离钺任由她被捶了几次肩膀。几拳下去,那常在肩胛骨都要裂开了,疼得直抽冷气,出拳温柔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