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坠落夜莺在线阅读 -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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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时鸣蹙眉,有些不悦,正准备开口说话时,轮到他傻了。

    面前的人手指轻轻一动,浴袍散开来。那鲜艳的桃红色退落,围绕在白皙的脚旁。

    视线向上是一双笔直纤细的长腿,柔软的腰肢,冷白的凝脂。

    两根羸弱的肩带松松散散的挂在她肩上。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短裙。

    也是桃红的。

    只是这件更短,更透,更诱。

    短到稍稍一动,就能泄露那张最佳的底牌。

    她的眼睛全然没有勾人的妩媚,而是干净到不然尘埃,空灵,纯净,就这么直扑扑的看向他。

    她真诚地问他:“七爷,您喜欢我吗?”

    贺时鸣差点没被哽住。

    所以这就是这小傻子说的,她想出了点名堂??

    第17章 沉他的情话【三章合一】

    乔曦安静的站在那,似一尊雪玉冰雕。即使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引-诱。

    但依旧天真无邪。

    她看着他,表情是极力克制的平静。没人知道,她紧张的快要疯了。

    可她都做到这样了,为什么他却没反应?

    贺时鸣整个人陷在宽大的椅子里,一动不动,手肘撑着下巴,唇抿着,略微凝重的表情,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表情让乔曦忐忑。他是不是真对她没什么兴趣啊?那不然她都做到这样了,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搭理?

    她想到那日在会所,他说:贺某的口味,不是乔小姐这种。

    他的口味是哪种呢?夏依颖那种?都说夏依颖是跟他最久的,也是最得宠的一个。她承认她的确没有夏依颖那样美艳逼人。

    乔曦看着身上那刺眼的桃红色,很是羞耻,她其实并不适合这般娇艳的颜色。

    她愿意学又怎样?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可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把衣服捡起来再默默出去?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贺时鸣站了起来,一步步走近,弯腰拾起了地上的袍子,再把她整个人裹住。

    她终于忍不住了,泪珠子滴了下来,落在桃色的缎子上,洇成了深红。

    贺时鸣低低一笑,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嘲笑她:“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乔曦用那双泛红的泪眸睨他,“你还没欺负我吗?你刚刚不就是欺负我吗?”,她越说越心烦,“你那天在车上暗示我,昨天晚上也暗示我,现在又不搭理我,你觉得看我这样很好玩吗?”

    “暗示?我暗示你什么?”贺时鸣手指力道收紧,“暗示你来我书房脱衣服勾-引我?”

    “你!”她怒瞪他,语气却软的不行,“你、你不就图这个吗....”说完她低下头来,反正现在也不确定了是不是图这个了。

    乔曦垂头问他,“既然不喜欢我这种,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为什么不喜欢你这种?”贺时鸣觉得她这问题问的奇怪,他哪里表现出不喜欢她呢?

    分明还挺喜欢的。

    “你说过,你的口味不是我这种。”她一时间聚满了勇气,攒着拳头,与他对视。

    贺时鸣错愕一秒,随即想了起来,她说的是哪回事。他是说过这句,随口一句,没想到还让她耿耿于怀了。

    “乔曦,你说你是不是记仇?嗯?”他揉捏着她的耳垂,“一句玩笑话,能跟我记这么久。”

    “没有记仇....”她呜咽几声,又丧气地垂了下去。

    可贺时鸣却不给她低头的机会,掐重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灼热的呼吸压了下来。在一场混乱辗转的进攻中,他低哑着嗓,不疾不徐地说:“这么好吃的猎物,吃太快,就不好玩了。”

    乔曦的脑子一片空白,像雪花屏,嗡嗡的全是嘈错的杂音。

    猎物...

    好不容易结束,她的唇比眼睛还要红肿。她恨恨的想,这人的趣味真变态。不然还要把猎物划个口子,一点点放干血,然后再一片片把肉割下来,一口口慢条斯理的吃吗?

    “七爷....那我可不可以先走了?”总之他也没兴趣,她不想呆在这惹人嫌,而且刚刚实在是太丢脸了。

    “走?”

    贺时鸣冷笑,勾完就跑?

    哪有这种好事。做梦。

    总之吃法有很多,他不着急,一种一种换着来。

    他拦腰把她抱起,朝书房深处走去。

    乔曦呆呆的看着那扇门离她越来越远,忽然一声错乱的音符惊扰了空气,她吓的一缩,才发现已经没有退路。

    她被贺时鸣放置在钢琴上,直接坐着琴键,而他则撑在两边,圈住她。向左向右,向前向后,都是死路。

    “七爷...”她捂着嘴,害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室内虽然开着暖气,但她还是觉得冷。

    “别这么叫我。”贺时鸣冷声命令,整个人阴郁的一点也不合景。

    “贺....”时鸣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她咽下去了,她想,应该没有人会直呼他的名字。

    “贺总...”话刚说出口,她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可没敢低头,只能仰着看他,或者越过他的肩膀,去看墙上那幅欣赏不来的画。

    从他的动作里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耐心已经到了边缘了,眼里也不再清明,而是一潭深重的水。

    “七...七哥!”她突然想到了这个称呼,她承认对这两个字很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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