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贱攻的那些年[快穿]在线阅读 - 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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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被自己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找麻烦呢。

    至于薛文他娘,虽然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但也不是个善茬。薛成没有上去找虐的打算,他已经决定固定找薛大壮嫂子来照顾了,每月给她点钱就行了。

    反正想要渣这一家人,这夫妻俩最容易。他真正想渣的是薛文,毕竟罪魁祸首其实还是他,两个小角色还不值得自己付出太多心思。

    最重要的是,薛文可是这夫妻俩最宝贝最疼爱的儿子。自己渣了那个薛文,已经间接等于把一家都报复了。

    果然,度假还是要刺刺激激、打脸虐渣才好玩,平平淡淡的度假生活不适合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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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早饭,薛成就提着装满自己昨天带来的鸡肉兔肉的食盒打算去镇上会会那薛文了。

    经过薛大壮的房门口时,薛成还故意问候了一句。

    “叔,我去镇上给薛文送吃的了,早饭就在锅里,您起来记得吃啊!”

    “啊、啊,好,我知道了。”门内传来的声音有些嘶哑。

    “叔,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声音这么奇怪?”废话,他昨天晚上惨叫了那么久,声音怎么会不奇怪呢。要说这薛大壮叫的声音简直跟杀猪叫似的,要不是薛成早已隔绝了声音,说不定还能有人被招来呢。

    “没、没事,一点小毛病,就嗓子有点不舒服,你快走吧,别让阿文等久了。”里面的声音咳嗽了两声,假装自己嗓子不舒服的样子。

    “好的,叔。那我就走了。”薛成已经要压抑不住自己语气中的笑意了。

    听见薛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薛大壮这才终于松了口气。艰难地摸索到了床头的红花油,刚准备坐起来给自己揉点红花油,结果一个不慎就从床上摔了下去,那红花油也跌到地上打碎了。

    疼得呲牙咧嘴地薛大壮看着已经渗入泥土地里的红花油,愤愤地捶打着地面。

    “怎么,连你都要欺负老头子我是吧。等哪天有空了,把你们全挖了。”

    “嘶!”薛大壮的手不小心锤到了打碎的瓷瓶碎片,霎时间鲜血便涌了出来,碎瓷片完全插进了手里,还带进了一些泥土。

    暗叹倒霉的薛大壮没办法只能到堂屋看看还有没有红花油,顺便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好在薛成已经走了,那死婆娘只能瘫在床上下不来,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一瘸一拐地挪到门口,打开了门正准备出去就被门槛绊了一下。薛大壮一个不稳,手到处扑腾,慌乱中抓住了挂在门边的东西打算把自己稳住。

    然而,墙上的木钉完全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直接被他拽了下来。薛大壮就这么狼狈地扑在了地上,被他拽下来的一些杂物也全部一个不落砸在他身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啊!这不是大壮吗?怎么一大早就成这样了,这么低的门槛也能绊倒,该不会是报应吧。”

    女人的声音极其尖利,一声惊叫响彻了这个小乡村。闲得没事干的村民们一听到这声音,纷纷朝薛大壮家里来了,准备看热闹。

    而听到这声惊呼的薛大壮只觉得眼前一黑,完了,大家都知道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样子了。

    终于,一口气没能喘上来,薛大壮就这么晕了过去。

    他也该庆幸自己此刻晕过去了,不然,等会村民们的议论怕是能让他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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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在去往镇上的路上的薛成看见了系统实况转播的视频,那是觉得通体舒爽。他已经决定了,等会那薛文要是也敢对自己呼来喝去,他就再去把薛大壮打一顿。

    谁让子不教,父之过呢?他可还要攻略薛文,如果把薛文打得鼻青脸肿,自己对着那么一张脸还怎么柔情蜜意。那么薛文的错误就只能让他爹来承受了。

    不过想到了薛文的娘,薛成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老女人到挺敏锐,看出了薛成对薛文的感情,那是极尽恶毒之语来咒骂原主。

    若是这便也罢了,她还朝原主灌输是他带坏了自己儿子的观念,原主听着听着就产生了愧疚,认为是自己把薛文这个有着大好前途的青年带上了歪路。

    也不想想,到底是谁从小纠缠着薛成,为了从薛成身上捞好处,还把自己卖了。

    如果说薛大壮只是在身体上压迫原主的话,这薛文娘就是从心理上逼死了原主。薛文那些对感情游刃有余地利用可都是他娘手把手教导的。

    唉!薛文那个娘该庆幸自己常年瘫在床上,薛成还不至于对一个不能动的老女人动手。

    第4章 第一个世界(四)

    提着食盒到了镇上私塾,还没到中午放学的时间。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薛成暗骂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站在门口等着。

    幸好他有系统、有积分,可以享受在古代大太阳底下自己一个人开空调的感觉。不过为了攻略,薛成还是把自己弄得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是热得大汗淋漓。

    然后,薛成就开始在脑海里的系统空间看起了电影!

    不过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二傻子在将近四十多度的高温里、在大太阳下傻傻地站着,怀里还抱着食盒,一错不错地盯着私塾门口,生怕错过了什么。

    不过镇上的人早已对这一幕见怪不怪,毕竟不过是一个小镇,同样的场景上演了近十年。哪怕在奇怪、再惊世骇俗,大家也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