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打扰
他自己的公寓,他自己都还没有转完,就知道客厅,跟厨房,卧室找到了,卧室还是随便找了一个。早知道就让组织,分配一个小一点的公寓了。 听了叶炫说的话,关雨薇笑了,确实是自己误会了,九号公寓,是公司最高级的公寓之一,面积相当的大,住在里面的人就像是住在一个迷宫里一样。这样想来。自己还真的是幸运的。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有机会能去这样的公寓工作,还能在公司升级为总经理,这些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所赐予自己的一切。他对自己的帮助,自己真的是无以回报。 “你家是在这里吧。” 叶炫把车停在了关雨薇小区的门口。 “嗯。那…叶先生,我就回家了,不好意思还麻烦你这么晚送我回家。” “这种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快回去吧。”叶炫对关雨薇笑着说道。 真是一个乖巧的女孩,要是自己的妹妹就好了,叶炫在心里感叹道。 第二天,天气依旧是眼光明媚。 叶炫也早早起床,收拾了一下行李。 闲暇时间,给野狼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还嘱咐他,今天去找关雨薇把合同签了。 然后,自己就开着玛莎拉蒂来往了宜州机场。 登机之后,正要飞往华夏江城的飞机,商务舱。 叶炫一身低调的打扮,显得与商务舱有些格格不入。叶炫看着占了自己坐位的手腕上带金表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不起,请让一下,里面是我的座位。” 这个手带金表男正在对旁边的一个气质优美的年轻美人侃侃而谈,被叶炫话语打断有些恼怒,显然会影响他跟那位美女的谈话。 手腕金表男打量了几眼叶炫的穿着,然后带着高高在上的神态,对叶炫说道:“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可是商务舱,一张飞机票要好几千呢,看你这土包子的样子你能买得起吗。” 金表男在这班飞机的目的地华夏江城小有势力,而且他看着叶炫的衣着装扮,想当然的认为叶炫不敢得罪他。 叶炫听了金表男的话眼中顿时冷冽了起来,双拳紧紧握起,准备动手,可他想起这一次前往华夏的目的后,才认识到自己不能这么做,双拳就慢慢的松开,慵懒的看着对金表男:“土包子?你和谁说话呢?” 金表男看着叶炫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大声道:“我和你说话呢!” 金表男此话一出,座位旁边的美女也忍不住的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听到美女的笑声金表男才意识到自己被叶炫给耍了,他勃然大怒,猛的一下站起来:“好呀,你个土包子竟然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表男站起身来的那一刻他自己也有点后悔…… 他的身高刚刚过一米七,而且因为平时沉迷于酒色的缘故身体也十分的虚弱,此时他站在身体壮硕,高他半头的叶炫面前就像一个软弱的木鸡,一打就倒。 叶炫用余光看了金表男一眼,然后语气淡淡的开口:“怎么,你想打架?” 展现出在组织下达任务后,搏杀时养成的一种杀气。 金表男感觉到叶炫浑身冰冷的气息,突然有一种说不出原因的恐惧感,想要放狠话却又不敢,脸色憋得通红通红的。 就在这时航班的空姐走了过来说道: “两位先生,航班还有三分钟就要起飞了,请你们坐到座位上系上安全带,以免发生以外,谢谢合作。” 不得不说空姐来的正是时候。听了空姐的话金表男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找到了台阶下,赶紧坐到了座位上,低声道:“哼,我才不和你这土包子野蛮人一般见识!” 金表男说完赶紧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叶炫,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不过他眼睛里带着毒辣的目光,他已经打定主意等飞机到了江城之后找人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土包小子。 叶炫当然也不想找事,对着空姐礼貌的点了点头,和中间座位上的美女示意了一下,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靠在了座位上后背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直到了飞机起飞也没有再动弹,仿佛已经沦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金表男刚刚也是丢了面子,好长时间都没什么动作,但是当他看到边上美女的脸蛋,心里又忍不住骚动起来,等飞机起飞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他终于还是心痒难耐得向着身边的美女搭讪起来。 美女,你好我叫于正阳是江城人。美女你手腕的手表是不是华夏的时间?这一次我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了,时差没有调过来,美女你可以帮我看看现在华夏时间是几点了吗?” 于正阳说着话,手腕还不听翻恨不得把他手腕上的那一只金黄闪闪的的金表晃到楚梦琪的脸上。 被于正阳打扰了心事,楚梦琪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可楚梦琪家教极好,虽然十分讨厌面前的这个男人,出于礼貌她还是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那一只腕表对于正阳说道: “你好我叫楚梦琪,现在华夏的时间应该是九点钟。” 于正阳看到楚梦琪回应了他的话变得兴高起来,然后变本加厉的对出梦琪说起来,谈论着他在国外是怎么怎么的厉害,在江城又是怎样怎样的牛逼,那说起来不滔滔不绝的样子,让楚梦琪暗暗后悔,后悔不该理会这样一个人。 于正阳抬起他手上的手表炫耀的对楚梦琪说道:“梦琪,你认识不认识这只金表的品牌?这是朗格金表,朗格金表你知不知道?我这只金表可是花了rmb50多万呢!” 楚梦琪听了于正阳的话还没说话,她里面座位的那个正在看窗外景色的叶炫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原来叶炫看到于正阳这低级的搭讪手段忍不住笑出了声。 于正阳可是横惯了的主,何况楚梦琪这样的大美人当前,早就把刚刚恐惧的情绪都抛到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