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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了一些?”南衣心中火气上涌,不由手上加了力,“还真是好浅,骨头都没折。” “千面大人!”原本躲去一旁的冬柏宫青年立时拦了过来。 晏奚从身侧抬起右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都退下。 万长老反应最快,直接就跨腿出门了,七月行了个礼也跟着离开了,就是那冬柏宫的青年一副有话要说,不肯离开的样子。 “退下。” “可是尊上……” “退下。” “是。”青年离开的时候还看了南衣一眼,带着怒意。 ——呵。真是闲得慌。 南衣丢开了蛊美人的手,“既然您老还要养伤,我就不打扰了。”她可没工夫在这儿与他两人私语。 “是伤了的。”晏奚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力量不大。 南衣冷笑着转过来,“区区皮肉伤就这么……”话头卡住了。 嘀嗒——嘀嗒—— 水珠击打木头的声音。 蛊美人拉着衣袖的左手正往下滴着棕色液体,是鲜血混着药泥的颜色。 “那一剑,除了骨头没砍断,筋脉俱是伤了的。”他说,左手有些抓不住,“若你不喜,这线叫你拆了,重连着玩也是可以的。让你消气,可好?” 南衣轻轻动了下袖子,就甩开了蛊美人的手,毫不费力,冷着脸道,“我没那么无聊。” “那你如何才肯消气?”今日的晏奚格外耐心,说话轻声细语,就像是在哄她。 ——老子要你哄个鬼! “那是你的手,我可犯不着生气。”南衣丢下这么一句,瘸着腿就要离开。 晏奚声音低了下来,有些落寞,“我只是想借断手的由头,好让你心甘情愿地留一会儿……” 南衣目不斜视,一步步往门口挪。 “要如何……你才能留下来?”他的左手放在身旁,微微发颤,已将一块被面染了颜色。 “老子活腻了才留下来!”南衣头也不回,心底冷笑——老子哪次伤不是拜你所赐?就连这大腿上的伤,都是叶舟为了你,刺的老子! 步子拉得太大,扯得她伤口都疼。 看她一点没有回头的意思,晏奚眼中神色渐渐凝结。 身后静了下来,蛊美人没有再说话。 南衣已经走到了门口,只差两三步了,刚准备伸手扶着门框,好提着伤腿跨出去,却见到七月旋风般飞奔过来,一抬手就把门给阖上了。 “咔嗒——”这是从外头落锁的声音。 木着脸,伸手推了两下门。 锁得死死的。 呵!当老子是病猫吗!老子会内功的好不好! 南衣果断站稳,调息运气…… 嗯?不成? 再调息运气!她怎么运不了气? 连试几次,原本该有的内力踪迹全无。 “我为什么使不出内力!”南衣果断回头,瞪向某个“罪魁祸首”。 蛊美人半坐在床上,垂了眼睫,看不清神色,“留在本尊身边,不需要你会武。” “你什么意思?” 晏奚缓缓抬了眼,笑意一改先前的小心翼翼,成了南衣初初在地宫见到的那个蛇蝎美人。 “意思就是……先礼后兵,本尊总有法子叫你留下来的。” 如若目光有实质,此时的南衣能在他身上瞪出一个洞。 晏奚毫不在意地笑道,“回木山这一路,小南衣尽可以试一试,看看有没有法子逃得走。当然,回到木山就更不可能叫你逃了,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南衣脸色非常难看,“尽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卑鄙!” “本尊还可以更卑鄙。”晏奚挑挑眉,“等你我伤都好了,要不要见识见识?” 等伤都好了,还可以更卑鄙? 仔细一想这话中意思,南衣不由咬牙切齿,“无耻!” 晏奚微微笑,“这么些年,再不无耻……本尊也太亏待自己了。” 南衣深吸一口气,拖着伤腿往一边的窗户走去。 “窗都从外头钉死了的。”晏奚好心提醒了一句,“正门有七月把守,没本尊的吩咐,不会开门。与其到处乱走,不如好好歇歇,你的腿还伤着。”说罢,他还用下巴指了指床边的躺椅,“若是不喜欢椅子,本尊这床也够大。” 南衣不理他,亲力亲为,一个个窗户推过来。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本尊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坐过来,就讲与你听。” 半盏茶之后…… 无功而返的南衣,黑着脸坐在躺椅上,“你怎么找到我的。” 走了这么一圈,腿伤疼得她脸都白了。 “悬赏告示。你虽有木魂蛊的解药,但你毕竟中了木魂蛊。”晏奚慢悠悠说着,“本座研制了个法子,将绿影虫粉混到了墨水中,写成了告示。若是中了木魂蛊的人靠近告示,字就会变绿。” 南衣一下抬了头,“告示可是贴了三年。” 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她之前能太太平平逃那么久? “所以小南衣的运气真是不错,竟然三年都没亲自走到告示前看看,害本尊等了这么久。”晏奚边说边惋惜,“要不是吉安那告示离城门口特别近,怕是千面大人又能逃上好一阵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 “为了早日找到千面大人,本尊把所有中了木魂蛊的人都招回了木山。是以,一旦告示上的字绿了,只有可能是你。”晏奚伸手拿了床头药箱里的绷带,吃力地开始包扎自己左手的伤口,边包扎边闲聊般说道,“本尊昨日还想到了个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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