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退!(女帝赵殊-花煜
漱泉宫,漱泉殿。 赵殊蹲坐汤泉池边,看池中一瘦削得近乎失形的男子沐澡。 他不甚健康苍白肌肤,被热汤水汽氤氲、更被他自己猛搓得一片嫣红;红不过胸前两颗嫣粉海棠珠蕾;透过清澈波盈水面,隐隐绰绰可见酱色下体,她留连、睃巡着这些。 先帝临终,交代江山后事,阖闭眼前,竟是一句:册封花煜为朕侧后,入冷宫! 大景朝,侧后、东宫正后,除皇帝外,天下无人能觊觎、无人能动!不舍其殉葬,先帝用最后一口气,生生占控他终生!当有多爱他? 赵殊有片刻妒忌间杂怔茫茫思索,只短短片刻,思绪很快转向他有什么值得她母皇先帝如此? 那张昳丽浓颜?还是有别一般卑男的探花郎才情?还是水波下那坨巨物?她上下睃巡的眸眼幽灼敛紧。 适才他饱食后,她叁两下将他那身灰不灰白不白、袖兜里还偷装着一堆准备带回冷宫的油呼呼吃食长袍、絮絮洞洞亵衣亵裤剥了个光后将他一把推进汤池时,便将那坨没勃起便颇硕大的浅酱紫色名器觑了个彻底。 书上云:飞雁者,酱色。书上又云:形如雁颈,上翘至脐,快摇急抱,精液如泉。 明知他是先帝、她母皇,最心爱的侧后,按民间说法,当是她的“小父”,她动不得的男子,她眼中占控、掠夺、绮思露骨、浓烈! 掳他出冷宫时,余光瞥见人影微闪,疾速朝慈寿宫方向去。她冷嗤,来吧,早该撕扯个明白,大景朝谁说了算? 刘意急跑至漱泉殿门口,喘着气,“皇、皇、呃上,几个老太傅长跪漱泉宫外……” “让她们跪去。”顿了顿,她:“上风口烧几盆炭,挑些生烟湿炭。” 那毕竟是老太傅,黄老太傅还是帝师,这,刘意:…… “还不去?” “喏!” 哪来那么多的长舌?!当九五之尊天女纸糊的? 赵殊一腔子无名怒火熊熊燃燃,怒火似烧至丹田下体,花穴温灼憋胀脉动突突,直想发泄一通! 花煜!杀、放、虐、恩、宠,全由她! 掳他出来,她便再不需做那尽挑些气质俊雅五官浅淡秀男的诡异行径了?! 她倏的起身,由着确实有违后宫律规、朝纲、背德伤风败俗隐密心思鼓动、从台阶处缓缓走下汤池,向花煜走过去; 大概冷宫环境确实恶劣,此刻,他眼里只有久没泡过的一汪漾着水气盈波的温热汤泉。 适才被她推向汤池中,就着惯势在温汤池中扑腾几下后站稳,他抹了把脸,怔了怔,大手鞠起水急切看了看,又使劲扑水,激起实在的水花,随之欢乐傻笑,本就清澈熠亮俊眸映入盈盈水光,无限明亮; 他兴奋又仔细、旁若无人搓洗了起来,大手抚搓过腋下、大腿根、下腹脐周,甚至挠了几下耻毛,将身上苍白肌肤搓挠得弥布起一片嫣红,经水流、水珠蜿蜒沐滤,活色生香; 动作、体态都有那么几分淫媚意味儿,偏俊雅脸上绽着简单纯粹的入浴欢快,离淫字甚远…… 她大可以为,他在天女面前搓浴,心存撩诱,但事实并不是。 他有多久没有泡过温汤?他院子已断供柴伙数月,井也被人沉石堵住,赶紧泡个热澡、搓洗干净再说,一会被赶回去就又没得洗了。多年苦难,他被逼出生存本能。 当她、当今圣上,缓缓向不着一丝的他走来时,他似才幡然醒悟?此刻、当下的危境! 他一个劲往后退,脚下踉跄,一个没站稳,滑向池底,呛了几口水后狼狈钻出来,眨着泛红丝的眼一个劲咳嗽,瘦可见骨的胸肩、突兀的锁骨皆似要刺破身上那层薄薄皮肉展翅飞走,弃他而去。 “不!别……”他继续往后退,眼睛慌张四下睃巡,似想看看有无人旁观、窥看? 他有极强求生欲! 先帝临终拼着一口气册封他,可以说占控他终生,说护他清白、予他无需殉葬活命也行!那么他呢?为甚不一丈白绫,随宠爱他的先帝而去? 瘦成这样,依然苟活残喘? 恩爱,于他是甚?! 这怕不是个深情探花、翰林侍郎?!薄情苟活之辈罢? 半眯着艳目,她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退! 她幽灼盯视他,他眼光游移闪烁、不时慌张看向她,眼里却似并无【她】?!他只见着一团危情险状逼近,透过她,他看到一派愁雾迷茫、充满悲凄、狂暴千夫所指前程,人们怒喊杀了他!杀了这个误国祸害朝纲的花侍郎!填井、浸猪笼游街、示众! 眼里无她的薄情苟活之辈? 这是她靡靡春潮绮梦身下的人? 她已将他逼至池边,倏的伸手,卡向他颈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