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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吃糖葫芦吗?” “吃什么糖葫芦啊,要吃就吃更好的……” 两人说着说着,竟真就像是一对好哥们儿似的,勾肩搭背便从石阶上走了下去,独留另外两人尴尬地站在原地,期间容饮还不住摇着手里的扇子,边摇边说:“……小侄这般不成体统,还请印公子勿要见笑。” ※※※※※※※※※※※※※※※※※※※※ 下次更新在周二,还差一点就能v了,冲鸭 我这篇文可真的是……太艰难了,为了以后的前途着想,下篇文我要写点带热元素的,不过还没有想好写啥,所以你们会看到我的预收变来变去的。脑洞很多但脑力有限,写完这本我要去多读几本书给自己充电! 当然,傀儡这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预测之后的成绩可能会扑,但砍大纲什么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砍大纲,心里定好了它会写到哪里,它就一定要写到那个点上。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写谢恒颜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撸猫,真的好爽啊(羞耻ing)!然后心里还有点点对不起他,就欺负他看他抽风跳脚记仇,但过一会儿又自我痊愈的样子,那可真是太可爱了! 第51章 好一对痴男怨男 性情相似的两个人, 其实很难有什么共同话题要讲。 比如像印斟容饮这一类的,一个天生刻板,一个天生刻薄,两大冰块并着肩膀一起下山,中途走的路从头到脚都飘荡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然而容饮本身话并不少, 沉默一会儿, 便转头与印斟道:“印公子这些年,在璧御府过得还算不错?” 印斟无言,只道一声:“嗯。” 容饮道:“来枫镇这地方, 到底太过偏远。你师父又是个倔强性子, 许多以前的事情,都未曾与你明说。” 印斟侧目, 神情难辨喜怒:“……容二公子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 随口说说罢了。” 容饮漠然一笑,露出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 两人下山走到璧御府前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成觅伶一早守在院门旁边,见印斟回来,便匆匆迎了上去,焦声问道:“师兄怎到现在才回家?昨天一晚不在, 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印斟淡道:“没事,不用担心。” “师兄回来得正好啊……”康问自后院快步走了出来, “你今晚要是再夜不归宿, 师父知道了铁定得揍你。” 印斟眼神一变, 忙是问道:“师父醒了?” “醒了,才醒不久,等着要见你人呢!”康问小声道。 印斟面色转凉,随后话也不说,径自一人便朝里屋处迈。穿过后院以及一众木栏长廊,待得推门进屋之时,果然成道逢正在躺椅前靠着,一旁霍石堂则给他端水端药尽心伺候。 这会子只见印斟屈膝便要行礼,成道逢干脆缓声令道:“不必跪了,你过来吧。” 印斟点头称是,而成老爷子约莫也才清醒不久,声音不似往日那般冷厉:“方才唤你不在,上哪里去了?” 印斟如实答道:“拂则山。” 成道逢忽而古怪笑了一声,冷不防道:“你那情儿……在什么地方?带来让为师看看。” 印斟面不改色:“师父说笑,那不过是空盏楼的小倌罢了,如今无处可去,方来府中借住几宿。” 霍石堂在旁笑着说道:“印公子眼看着也已长大成人,有些事情……偶尔同老爷说说,他也不定是完全不肯理解。” 成道逢也道:“斟儿眼下二十有四,正是成家娶亲的年纪。为师隔日差人替你做媒,娶个好姑娘到家中作伴,再等往后上了年纪,彼此也算是一个惦念。” 印斟道:“弟子……多谢师父美意。但娶妻一事,现下还言之过早,不必……” 成道逢顾自打断他道:“至于那空盏楼的小倌,为师只劝你与他少些来往——就算是当真喜爱,也切莫再往璧御府中领。” 印斟:“……” 霍石堂亦是叹道:“区区一介青楼中人,公子若待他执念过深,这可未必是件好事。” 印斟原只当他二人思忖已久,如今乃是有意要好生相劝。然而待得再抬头时,却只见面前成道逢的神色沉冷阴晦,全然未有分毫轻松之态——此时此刻,就算是再不懂得察言观色的愚钝之人,想必也该在心中了然一二。 “说这么多……师父还是不愿对之前隐瞒傀儡一事,给出半分合理的解释?” 印斟赫然侧目,与成道逢冰冷的视线有过极其短暂的交汇。然而没用多久,霍石堂便主动出声提醒道:“印公子,老爷眼下还病着,你是何故要对此事刨根问底?” 印斟淡声道:“我知道师父病着,所以只想简单问几句话。” 霍石堂方欲开口阻止,成道逢却摇了摇头,摆手让他退下,转而沉沉望向印斟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印斟道:“傀儡。” 言罢顿了一顿,复又继续说道:“容二公子曾经批评师父太过自我,甚至一度指责您为师娘的离去冲昏头脑。” 成道逢神情淡薄,始终不为之所动。 “但我不认为,师父是因个人仇怨太深,才迟迟不愿告知我们傀儡一事。”印斟一字字道,“何况您在外除妖多年,理应知晓不论任何妖物,都不存在永绝后患这一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