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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顾景言点了点头,“那你呢?你又为何肯定?” “因为你手中的剑。” “剑?”顾景言有?些不解,自己手中的这把剑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佩剑,只是渡劫之时已?经?被?劈成了焦炭。 好在内里还有?一点剑胎未曾损毁,当初自己心情不佳,韩泽就利用自己手上有?限的材料,在以精血为引,替他铸成了这把剑。 温养这些时日?,已?然能够出窍对敌。 但是这怎么就成了韩泽兵解的证据?难道韩泽是在上面动了什么手脚? 顾景言这么一想,脑洞瞬时就止不住了,按照韩泽的操作习惯,这一点很有?可能啊! 明面上是为了他好给他重新?铸造佩剑,可内地里不知道暗搓搓的放了什么东西,说不定就是些,追踪人或者是用来暗自悄然定下契约的东西! 目的就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实时监控于他。 这种险恶用心,当真是可恶! 顾景言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青又白,沈幕灯看在眼里,还以为自己的话已?然戳中了事实关键,嘴角微微勾起,洋洋自得?的说道。 “其?实若只是这把佩剑的话,我还猜想不到这是韩泽的东西,可惜上面所带着的雷电气息,还有?一丝天劫的味道,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肯定这便是韩泽的佩剑。” 诶诶诶? 事情好像不对啊? 顾景言这边还没想多长时间,那边沈幕灯就说出这么一番话,这还不算完,沈幕灯在说完之后?直接便开始策反顾景言。 “其?实韩泽没有?什么好的,而且你的道侣可是死在他的手上,你就不想报仇吗?” “报仇?” “不错正是报仇,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亲手手刃这个仇人,而且你杀了他,我保证会放你离开。” “真是个诱人的提议。”顾景言摸着下巴,还当真想起了这个操作的可能性。 这意动的样子做不了假,沈幕灯自诩眼力过人,自是以为自己真的劝动了顾景言。 顾景言这时道,“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告诉我答案,我就告诉你我的回答怎么样?” “请。” “既然阁下你算的这么准,那,顾景言渡劫一事,也是你算出来的?” “不是。” 沈幕灯干脆摇了摇头,“你也太高看我了,顾景明的事情并非是我所说,而是他的门派给我的消息。” “原来是这样。”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沈幕灯挑了挑眉,觉得?奇怪的很,“你道侣可是被?他自己门派的人所背叛啊,你就这个态度?” “是啊,怎么不服?来咬我啊!”顾景言一改方才装出的样子,满脸鄙夷的看着沈幕灯。 “有?时候不得?不说一句,天机阁的人果然讨厌,到了这般田地你都不忘挑拨离间,当真是已?经?恶劣到了骨子里。” 顾景言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之前说你自作聪明你还不乐意?你方才说你算计了顾景言,然后?又算计了韩泽,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怎么算,我就算要报仇也是应当找你才对,你说来说去不是自作聪明是做什么呢?” “那又如何,动手的人又不是我!” 沈幕灯听着顾景言这嘲讽的语气简直要气炸了,哪里看不出顾景言就是在这里耍他! 而且他左一句自作聪明,右一句自作聪明,简直和那韩泽没有?什么两?样! 一下子,沈幕灯便起了杀心。 “不,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说着,顾景言缓缓抬起了自己拿着佩剑的手,剑尖直指沈幕灯。 沈幕灯起了杀心,顾景言同样不想在和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掰扯下去,以免辱没自己智商。 “韩泽常说我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没用的话本,现在看来上面一句话还是有?用的。” “什么?” 沈幕灯有?些莫名其?妙。 “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听过没?” “而且从始至终你都搞错了一件事情——” 顾景言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口中吐出话语,这还是第一次,在渡劫以后?,他找到了往日?的感觉,随手挽了一个剑花,摆好姿势,唇角微微勾起,就要把最后?那几个字吐出来。 而正在这时,沈幕灯的脸色突然一变,堪称惊恐的看向顾景言的身后?。 “你,你怎么可能没事!” “我从来都不是——” 顾景言还没反应过来,仍旧沉迷在自己的人设之中,不可自拔。 而他身后?,韩泽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像只迷茫的小鹿一样,眼睛湿漉漉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最后?定格在了前方那道英俊的身影上,嘴顿时一扁,泪花随即就闪了出来。 飞似的跑到了顾景言的身边,撞在了他的身上。 “——玉轩白!咳咳咳!韩泽!你撞我干什么!” 正在这时,顾景言话里的最后?几个字吐了出来,随即就被?韩泽撞了一个趔趄,耍帅过程被?迫中断。 “哎呀,阿白不是故意撞你的,刚才阿白好害怕呀,还好有?你救阿白,呜呜呜!” 韩泽带着一脸哭腔,想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了顾景言的身上。 顾景言低头一看,脸上表情瞬间裂开:“你,你!你是玉轩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