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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摘下面具放在一排面具上,房间是唯一性,除了房主任何人都进不来。 朝朝继续探索,再打开衣柜里的抽屉,然后呆住了,脸慢慢开始蔓延红,在白皙的脸上尤为明显,最后连耳根都染上绯色,朝朝羞恼的用力关上。 哒哒哒。 朝朝走出阳台,吹了吹风,热意消退,又想起刚刚的动作会不会太大,心虚的瞟了眼四周,透明材质的隔离物高达一米五,小阳台虽小,家具却齐全 ,有衣物器械、工具箱。 阳台之间有一定距离,朝朝想,应该没人听到。 中午吃得饱饱的,朝朝困意上涌。 却不想立刻睡,抱起在房里撒欢的白团子进了浴室,和白团子一起泡了会澡, 出来前把湿哒哒的白团子放在烘干机上,吹干又是一个蓬松糯米白团子,穿着胖次就睡进被窝,把白团子也抱着窝进来。 被窝一会儿就暖洋洋的,春季还有点凉,正适合睡眠,朝朝闭着眼蹭了蹭白团子,脸上尽是惬意,发丝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丝滚落进枕头。 “嗷嗷嗷。” 白团子顶了顶幼崽。 朝朝以为白团子撒娇,用手顺着毛发一下一下抚摸,不过一会,就进入梦乡。 白团子歪歪头,见幼崽真的睡了,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湿漉漉的头发,经过舔舐的地方都干了,白团子更卖力起来。 直至全干了,白团子也累得喘气。 睡意是会传染的,白团子贴着朝朝,眼皮半垂,慢慢也睡过去了。 风吹过窗帘,沙沙沙响。 不管外面如何,室内一片安宁。 隔壁房。 黑面已经摘下面具,常年不见光的脸显得有些病态白,整个人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旁的被子整齐的叠好,银色的长发披散开来,眼睛望向虚空。 房间里都是基础配置,没有私人物品,只除了挂在床头的一把长剑。 那把剑轻薄锋利,即使是挂着也好似能感知到一股血腥味,这是经过无数厮杀的利剑,可现在却束之高阁。 剑柄上,刻着几个小字,斯图亚特。 第5章 、五只幼崽 与垃圾星不同,帝国主星这边阳光明媚,正是好天气。 黎夫人站在二楼阳台,往下看,花园的景象一览无遗。 一堆人正追着男孩玩游戏玩得正是起劲,看着男孩灿烂的笑容,黎夫人目光尽是疼爱。 或许察觉到这边的视线,男孩望了过来,眼睛一亮,小手挥动起来。 黎夫人笑容宠溺,回应般也摆摆手。 “事情处理得怎样?” 黎夫人语气轻轻柔柔。 站在后面的管家却不敢小觑,态度恭恭敬敬道,“都扫尾了,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黎招存在的痕迹,孤儿院那边也只会以为是领养的孩子去了,小少爷在孤儿院的一切记录都已经销毁。” “黎招?” 黎夫人轻嗤一声。 管家心下一紧,躬身道,“是属下说错话了。” “姓黎,那个野种,他也配!?” 黎夫人声音徒然尖利。 管家擦擦额头虚汗,“夫人说得是。” “我让你查的另一件事呢?”不过一秒,黎夫人就恢复如初,面若观音,端的温婉。 “时间过得太久,很多线索都断了,只查到二爷在那段时间路线有重合,只是时间上不足以对上。” 黎夫人冷笑,“呵,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不管二房有没参与,宁杀错不可放过,我要让他们知道,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要付出代价。” 说到最后,美目狠戾一闪,字字裹夹杀心。 眼神轻飘飘扫一眼管家,“不用查了,直接拔除。” 即使待在夫人身边那么多年,管家依旧为夫人狠辣的手段感到胆寒。 越发恭顺,“是,夫人。” 阳台上养殖的花争相斗艳,是黎夫人一直精心养护的,平复心情,素手摘下红玫瑰,红得艳丽,花刺也格外扎人,黎夫人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把花刺拔除。 看着月月,回来几天后脸上才养出一点肉,肤色也白了点,经过这段时间的日夜相处,渐渐亲密起来,在也没有刚来时的诚惶诚恐,性子也从内敛慢慢变得开朗活泼。 一边幽幽道:“可怜我的月月受那个野种连累,要困在家里几年,可恨!” 想到这里黎夫人更是恨毒了朝朝。 花朵被狠狠扯下,撒了满地,黎夫人想起什么似的,鞋尖重重碾压上残花,花汁流出。 黎家在主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黎家少爷不少人都是见过的,上流社会的交际从很小就开始了,不说外人,就是族中的人,平白换了孩子,长得又不像,不可能没察觉,作为黎家唯一的孩子更是受人瞩目。如果被爆出真假少爷,那黎家就是上流社会的笑柄了。 为了抹去月月的过去,模糊外人对黎家少爷的印象,黎家夫妇只能狠心把月月拘在家里,对外称病,等过个几年孩子长开,再重新站在人前。 孩子一天长一个样,只要没了那个野种,就不会有人察觉。 只是委屈了她家月月,回到家也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还要延续那个野种的过去。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管家,你说呢?” 似是想起什么,黎夫人又开心起来,转头问管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