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吊打徐清风
因为这小屁孩,现在被气的方寸大乱,这打的毫无章法,宛如世间愚人醉汉挥拳动手一般,也就是传说中的“王八拳”。 叶天看着眼前这个小年轻,眉头微皱,怎么现在的年轻武者,都这么心性浮躁呢? 一言不合便要挥拳动手的,这样长此以往,以后哪里还会有什么发际。 也罢,既然今天被自己碰到了,那么也没办法,只能先教育教育你了,回头再找你的师门长辈慢慢说。 “砰!” 拿定主意的叶天,抬手防御加反击,后发先至的来到了徐清风的身前,果断挥掌迎上了对方的拳头。 之后及其快速的,使出两指直接点在了徐清风的左边手腕上。 “啊!” 只听得徐清风整个人惊呼了一声,面对着叶天的反击,他应对着显得颇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徐清风看来,叶天的出手是那么的鬼斧神工,他完全没有看清出手轨迹,但是自己的攻势却被对方打破,而暂时自己的左臂都整个的麻木了。 “好家伙,看起来还有几分本事,难怪敢这么猖狂!” 徐清风说完之后,甩了甩自己那还有些麻木的左臂,然后双手摆开了一副很基础的拳势,看样子是准备使用一些拳法上的武技了。 而叶天看到对方摆出的阵势,内心颇有些无语。因为根据他之前做的功课,了解到公孙长老其实是以腿法吃饭的,七十二路弹腿就是他的拿手绝技。 作为公孙长老的弟子,这徐清风想必也是学习的他的腿法才对。然而这时候他用来对敌的却是一招传法,这就让叶田有些提不起劲了。 不过该说不说,既然这小子这么不知死活着要挑衅自己,那么自己也只有先给他一些教训,只要将他打狠了,那么最后不怕他不能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于是叶天开始懒洋洋的跟徐清风过了几招,由于他的留手,一时间场面中的战局看起来,两人也是打得有来有回的,但是最终叶天还是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徐清风的拳法。 这看起来极其微弱的优势,让徐清风看起来十分的不服。 但是刚才两人第二番较技,又是他输了的后果,就是他现在的两只手臂都已经彻底的麻木了,根本无法用劲进攻。 徐清风内心极其不忿,他低头暗想:本想用一些普通招式和旁门左技来打败叶天,以免被人从伤势上看出跟脚。 但是现在,事到如今自己已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来彻底的击败叶天了,否则的话今天不但是他自己下不来台的问题,恐怕能不能顺利的退走都未可知了。 “呼呼呼......看样子我还是小瞧了你啊,不过今天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因为你即将看到我真正的绝技腿功! 而能输在我师门绝技弹腿之下,也算是你这个外来家伙的荣幸了!” 即便是事到如今,这个徐清风还是没能看清形势,依旧对自己的底牌绝技,抱有极大的信心。 话语完毕,徐清风没有再看一眼叶天的反应,自顾自的甩了甩双臂以祛除那些不自然的麻木感,然后只见他终于摆开了腿,弓起一副弹腿起步的架子。 这弹腿起源于山东龙潭寺,讲究一个“拳三脚七”和“拳是两扇门,全靠腿打人”的核心宗旨。 弹腿套路朴实公整,左右对称,气势连贯。演练时要求有手眼身法,步子协调一致。 习练出家的弹腿之法,短小精悍、朴实明快、勇猛无匹。 当看到徐清风终于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技,叶天也稍稍提起了一些兴趣,这次他彻底的压制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跟对方有来有回的过了二百来招。 二百来招后叶天已经彻底的看出了徐清风的所有底细,这个人的弹腿还没有学到家,七十二路弹腿最多也就学会了十路的样子,所以叶天再次感觉到有些索然无味。 被敌人看出跟脚和底细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叶天轻而易举的预判了徐清风袭来的腿法,成功的将其一只腿给打伤了,于是徐清风就十分干脆的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此时的徐清风倒在地上,双臂都已经有些疼的颤抖,同时他的整个人浑身肌肉酸痛,已经彻底的不想动了。 他十分不甘心的,看着巷口走远的叶天,眼神中仿佛在喷火,气愤的想要杀人一般。 “哎,你可真没用,让你试一下他的深浅都试不出来!” 片刻后,从巷子深处的围墙上,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声叹息的话语。 “大师兄,这一切都是我实力不济,回头我会向师门请罚的!” 徐清风似乎对这个声音一点都不奇怪,保持着原样,低着头沉声说道。 “我看你这个样子动都动不了了,就先带你回去治一下伤吧,不然的话明天就彻底的见不得人了......” 黑暗中的那个人,直接跳下了墙头,落地的灰尘直接扑在了徐清风的脸上,但是他却默不作声,只不过他的脸色在小巷子昏暗的路灯下,晦暗不明。 “啪啪啪!” 只听得叶天这时候,从黑暗中现出身,并“啪啪啪”的给小巷子的二人鼓了鼓掌。 “咦,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吗?” 刚刚跳下墙头的黑衣人,惊的猛一合手中刚刚说话才展开的折扇。 “是吗?刚才当然是我走了,那现在我自然也可以回来啊! 你瞧,这不回来的刚刚好吗? 啧啧,公孙长老的二位高徒,联袂出演的,多棒的一出戏啊!” 叶天口中啧啧有声,语气轻佻浮夸,但是脸色却因为背对着巷口的灯光,无法令黑暗中的两人看清,这也就让此二人无法判断,叶天说这些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位朋友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可听不懂!” 这个黑衣的家伙,却是奸猾的很,只是语气平静的一句话就要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撇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