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半截缸
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加好奇了,于是在晚上的时候,我悄悄离开了宾馆,然后行走在其中,在街道上还真是偏僻的一个人都没有,漆黑一片的街道上,充满着阴森,行走在其中有着阵阵的凉意。 我的目光四处望着,表情却相当的平静,在我周围空无一物,然而我却能够感觉到,在这个城市当中,有着可怕的东西存在。正是它的存在,让这个小城陷入了沉寂。 行走在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车存在。整个小城仿佛死了一样。只有我孤零零的身影,行走在其中。 就在这时我脸色突然一变,因为我本能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着我, 按照目光我看了过去,却发现在我很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漆黑无比,即便是黑夜,也比不上它黑。 当我来到它面前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它的样子。 这竟然是一个无头的身影,他的身体通黑,带着让人难以想象的煞气。而当我看到他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古怪无比。 眼前的怪物,竟然是无头的可怕人形,当我注意到他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我。虽然他并没有脑袋,我却依然感觉到,他注视在了我的身上。 “想不到这世间真的有这种东西。”我看着眼前的怪物,脸色大变说道。 眼前的身影,我曾经从古书上看过。 半截缸,传说上古当中存在的可怕生物。 半载缸身似黑缸,无头,似人形,属妖魔族,身体不火不侵,比鬼更加可怕。不过半截缸极为少见,一直只是个传说而已。 想不到如今我却亲眼看到了。 想到这里我手中握住夺魂,直接挥舞而过,这一击即便是鬼王,也要受伤。然而当夺魂落在半截缸上之后,竟然如同砍到了钢铁上一样,发出了彭的一声,竟然只留下一点伤痕。 看到这里,我瞳孔微微一缩,脸色变得惊骇无比。要知道我的攻击可是连鬼王都能重创的。 就在这时,镜心颤抖开口了:“半截缸,怎么有这种东西。” “你听说过吗?”我不由问道。 “半截缸是妖魔,非常可怕。即便是鬼王也不敢招惹。”镜心说道。 “那就奇怪了,这么一个小城市,为什么会有半截缸呢?”我喃喃自语道,感觉心中十分诧异。 “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世间应该不存在半截缸才对,只有地府才有半截缸。”镜心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说完之后,手中再次握住夺魂,这一次我夹杂着南明离火,重重的轰击在了半截缸身上。而半截缸咆哮一声,身上终于多出了伤痕。 就在他咆哮之后,在他身体当中,涌动着的是前所未有的魔气。这股魔气之强大,简直是前所未有。即便是鬼王也不过如此。 看到这里,我终于确信,眼前的正是半截缸。 想到这里,我再次挥出夺魂,不断落在半截缸上面,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后,也撕裂了半截缸的身躯。 就在这时半截缸挥出手臂,凶狠的一击向着我贯穿过来。 虽然只是普通的一击,但是强大的鬼气汹涌而过,竟然形成了风暴一样,我的身体被重重的击中,然后猛地吐了一口血,向着后面到飞出去。 不过在关键时刻,我用鬼王羽翼支撑身体,这才让我幸免于难。我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半截缸,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声音喃喃道:“真是太强了,怪不得被称为半截缸。还真是难以阻挡。” “就算是普通的半截缸,也拥有鬼王的实力,而且它们近乎是不死不灭的。一般的手段很难杀死他们。”镜心说道。 “哦,那么用不一般的手段就可以了?”我站了起来,然后猛地挥舞而过,这一次,我动用了全部实力。 神血的力量被我发挥到极致,我的身影如同残影一样,不断的挥落在半截缸身上,让他的身躯不断在颤抖着,不过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是让我极为惊诧。 因为不管怎么样,这都实在让人惊叹无比。眼前的半截缸,真的有神魔的力量。 要知道一直都是我在进攻,而他根本没有进攻,从这一点来说,他就比我强大。 我的手臂在发麻,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这不可能,明明只是一个半截缸。我用尽全力,却对付不了它。”我眼神震惊说道,然后这一次,我动用了法宝。 黑炎地狱! 八阵图。 业火焚世。 连续三个法术轰了过去,然而半截缸依然是无动于衷。它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在它周围的鬼气,让它的身体简直是不可阻挡。 我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半截缸,脑海当中十分清楚,眼前的半截缸,根本无法杀死。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浮屠塔。 血阎罗瞬间就感应到了半截缸的气息,然后他急忙说道:“怎么可能?半截缸怎么可能出现在人间?这明明是地府才有的。” “我也觉的奇怪,我有没有把握杀死他。”我急忙问道。 “杀死他?”血阎罗冷哼一声,然后说道:“半截缸最强大的并不是他的攻击,而是他的防御。它既不是鬼,也是人,而是妖魔。想要杀死它近乎不可能,就算再怎么做,它也会复活。因此我劝你放弃吧,你杀不死它的。” “难道借助你的力量也不行?”我忍不住问道。 “只能暂时封住他,想要杀了他是不可能的。除非封印全部解开,我能恢复全部实力。”血阎罗说道。 “既然如此,只有这样办了。”我说道。 然后血阎罗的血气,疯狂在我身体当中环绕着,让我的身躯弥漫着强烈的血气,而在这个时候我猛地出手了。手中的夺魂挥舞而过,在这一瞬间就形成了数百米的血色剑气。 轰然之间,即便是半截缸也受到了重创,他黑色的身躯掉落了一大块,不过很快它就在逐渐愈合,到后来简直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