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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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看着她的可怜样子,没有说话。 他其实尤为反感与人相处不设界限不留隐私,无论是和家人还是伴侣。年轻时脾气没现在好,他有几任女友便是由 于翻他手机被他直接一票否决,无论她们如何挽回都不予回旋余地。 现在她也这样,看来女人还都有点共性。但是,现在的他倒没有感到如何生气,只是觉得有必要让她长长记性知道 他并不喜欢她这么做。 于是苏被他牵着手带到卧室,关上门,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不再是那个招呼她自便的温和伴侣,而是居高临 下的主人。 而她,衣服早已被他除掉,又赤裸着身体跪在他面前。他想是没有要立刻发落她,而是沉默着等她自己反省片刻。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如果他还愿意用这种方式对待她,那想必是并没有对她完全失望。这么推论,逻辑上倒也 说得过去。惶恐的情绪渐渐松懈下来,一抹偷笑便控制不住流露出来。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问题,沈辰一直盯着她,她脸上的笑意被尽收眼底。 “你好像很开心?”他站起身,“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没有来得及分辨,她的下巴便被抬起来,嘴里被塞进一只口枷。皮带在脑后被束紧,嘴巴便被撑开,只能呜呜呻 吟。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并不担心久跪会伤膝盖。身体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上半身压低,下半身抬得高高,双腿分 开,腿间羞私又以最耻辱的姿势暴露给他。 她听见他在柜子里翻找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随意扔在床上,互相碰撞着,听得出都是极富质感的器具。 “板子,你之前试过的,”他一样样介绍,慢条斯理,“马鞭,可以热身调情也可以正式惩罚,感觉会很不一样。 还有这个,” 他在她身后挥舞了一下手臂,带点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 “藤条,用木蜡油泡过,很久没有用了。” 苏听见那声音,知道这东西落在身上绝对滋味难熬。她想跟他服软认错,但嘴巴已经被口枷撑成一个圆,口水不受 控制地渗漏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她身后:“每一样三十下,所以你可千万忍住。” 他拿起了木质的板子。 “我们先从这个开始吧。” 这一次的板子比她前几次挨过的更沉重,抽打在皮肉上是渗透到里面的钝痛,不出二十下,她的两瓣股肉上已是红 肿一片,像两座迅速隆起的小丘。这种板子很容易在皮肤上留下难以褪掉的淤血,所以他并不集中在一处拍打,而 是照顾到她的整个臀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像一只熟透的桃子一样,从里到外地肿胀着,传递着又痛又麻的讯息给 大脑。 三十下打完,沈辰的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臀峰,似乎在检查她的伤处。看样子在他眼里这几十下不算什么,因为他很 快拿起了那根黑色的马鞭,用鞭梢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冰凉光滑的皮革在她的腿根游移着,不时像是挑逗一样滑进她腿间的溪谷,但此时她感到的只有恐惧,恐惧即将到 来的下一轮惩罚。 他一手按住她不安扭动的腰部,一手扬起马鞭。鞭梢那一小块皮革带着尖锐的刺痛像燃着的火苗一般落在她通红肿 胀的屁股上。她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挣扎着想躲避,大腿根又挨了他清脆的一下。 “如果你乱动,后果是什么样,你自己很清楚。”他低声警告。 马鞭的惩罚不似板子,它在他的手里像坏心的精灵,轻快而促狭,专门挑那些最敏感的部位下手。虽然都浮在皮肤 表面不会伤筋动骨,但落在已经肿了一圈的臀肉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像在煎锅上吱吱冒泡的煎蛋, 尤其是臀腿交接的地方和臀缝附近,甚至不敢合拢双腿。 皮鞭的惩罚结束之后,她的臀瓣和大腿不住地痉挛颤抖着。沈辰没有马上给予她藤条的惩罚,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下 来,看着她发红的鼻子和泛着泪花的眼睛。 “知道错了?” 她重重地点头。如果良好的认错态度能免除责罚,让她说什么她都愿意。口水滴落在地上已经湿了一小滩,狼狈不 堪。 沈辰拉她跪直,把口枷解开。她觉得整个口腔都麻木了,好容易才恢复知觉,小声抽泣。 他笑了笑:“都说女人是天生的侦探,这句话还真是没错。但是,我不喜欢你这么做,你就还是别这么做为好。” “我以后不会了,我不敢了……我再也——”她惊惶失措地发现他拿起了最后的那根藤条。 “这三十下会很疼,我希望你能够记住这次惩罚。” “不,不要,我受不了的,……”她哀求着他,小幅度扭动着身体想躲,然而他不为所动,只是按她汗湿的后背让 她再次俯下身体,把伤痕累累的臀部翘高。 藤条的呼啸声划破空气,每一下都结实狠辣。小指粗细,如果加点力气,一藤条下去就能鼓出一条血印子。 当然不用花什么力气也足够她受的了。高高肿起的檩子一道一道均匀分布在翘起挨揍的臀峰,先是泛白,接着便转 为艳丽的姹紫嫣红。 沈辰比划比划,觉得那两瓣肉呼呼紫红肿胀的屁股这么抽下去怕是要被打烂。想了想,到底不忍心对跪在地下痛哭 流涕的小女人下黑手,便放了水,有几下不轻不重落在大腿内外,把最后那三十记藤条凑了整数。 饶是这样,等他收了手,苏的鼻涕眼泪都糊成一团,整个人都哭得晕头转向,嗓子沙哑得不住咳嗽。 严厉的主人又换成温柔爱人,他拉她进怀里抚慰着,轻声细语地告诉她都结束了。 然而对苏来说不是这样,这顿揍,她得在床上趴个三两天才敢大胆往椅子上坐。 他拽了纸巾给她擦脸:“你要是老老实实看电视,也不至于挨这顿打。” 她眼睛已经肿成核桃,嘴唇被他堵住,却仍是抽搭着上气不接下气。朦胧间被他压在床上,臀部被布料摩擦的触痛 却令他进入她身体的力度越来越重,一下下像是要被她贯穿。 所以,这件事该是过去了,他不会和她计较了吧。她想。两人交合处传来抽插的水声,本以为会被他一顿狠揍打 废,身体的反应却是意外的诚实。 她在高潮前的一霎抱紧他,咬着他的肩膀,体液从花心飚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