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无名份在线阅读 - 第4页

第4页

    闻如许就被顶得像个婊子叫床呻吟。

    终于躺回床上,闻如许腿乏得合不拢,去推人的双手被握着手腕按在头顶,受伤的左腿被捏着小腿抬起,开口的拒绝也在悍然进入里变了调子。

    韩在野拍他瞳孔涣散的脸,“有这么好吃吗,拼命吸成这样?”

    在堆积的情欲里,闻如许眼睛不能视物,对着干他的人失神笑笑,从眼角坠下的泪落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枕面。

    “喜欢吗?”

    “叫大声点,不然我停了。”

    “嗯?射外面还是射里面,还是用你的嘴接住?”韩在野的手指抚摸他的唇瓣,然后伸进搅动滑嫩的舌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又反复询问,好像需要他的答案。

    韩在野在床上一直都这么霸道,今晚扔下香艳的美人,现在连衣服都没脱,也只是让操起来没滋没味的闻如许“长点记性”,更不是让他舒服的,对他的身体怎么方便怎么使用。

    被内射后闻如许浑身都是脏的,但乏得不想.动,往被子里蜷曲,闭上眼睛说:“不要关灯。

    他不喜欢太暗的环境,黑暗会让他觉得窒息。

    第3章

    韩在野把床上烂泥一样的人搂起,一手托住他的后脑,一手按住支气管扩张剂让他吸入。

    闻如许泛白的脸色在渐渐吸氧里有了血气,整个人还是像是被剥离出一半的重量,没有灵魂地枕在床上,被子堆在苍白纤细的腰背。

    韩在野衬衣两边敞开,像个坐床边吸烟的嫖客,问他是不是爽死了。

    闻如许脸埋在枕头里,笑得后背跟着颤动。

    粗糙的指腹掐住他下颚,强行扭过他的头,喂他烟。

    闻如许含住湿润的烟嘴,带着倦容的双颊微陷。尼古丁从喉管进入肺部,和性爱带来的缺氧两两堆积,又给他痛苦的麻痹。

    韩在野食指点点烟灰,明知故问,“又不舒服了?”

    韩在野要是把烟戒了,他现在的难受能少一半。但在韩在野身边好赖都要照单全收,他也不介意吸二手烟。

    韩在野的手掌按住他起伏浅薄的肺部,问是不是这里,目光看向他被凌虐的胸口,“还是心里不舒服?”

    肺部的压力让闻如许忍不住咳嗽。

    韩在野也不管他是真咳嗽,还是在逃避这个问题,把剩下半支烟碾灭星火,吩咐他:“明天搬过去。”

    不要。

    闻如许仅存的体力都被他耗干净,闭着眼睛不说话,其他声音对他来说像催眠,彻底不管不顾地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没想到韩在野还在,闻如许被人熊抱着。因为招待所一米八的床对韩在野来说短了,腿一伸就能蹬出被子,紧巴巴挤着闻如许的位置。

    闻如许腰酸背痛,舒展不开,一晚上都没睡好。但今天是在这里住了四天里,第一次不是因为腿疼醒过来。

    他活动着脚踝,韩在野就醒了,开口浑黯低哑,按着他的头,让他下去给自己口。

    闻如许嘴角都磨红了,韩在野才穿条平角裤下床走向浴室。闻如许去捡扔一地的衣服,腰部以下都不对劲,尤其屁股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让他抱着膝盖蹲了一会。

    虽然身上是清爽的,就是不知道韩在野这个畜生在他晕过后又对他做过什么。

    早上九点不到,韩在野换上秘书送来的衣服,双手放在坐在床上给他腾位置的闻如许左右,表情玩味地看他抿住的唇角,悠悠然提醒他搬去远洋山水。

    闻如许在思考推脱的措辞,不至于惹到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韩在野似笑非笑的双眼就像看穿了他,对他一贯表情茫然的脸说:“还没玩腻你,我不想看到你迫不及待把功夫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尤其是姓裴的,知道么?”

    韩在野曾评价他操起来没有劲,但他这种又是最能疏解男人寂寞的货色。闻如许经过学习,找到自己的定位,仿真的性爱用品。男人也都没有分享这种的爱好。

    等楼下的雷克萨斯开走,闻如许揉了揉血色不好的脸,收拾好自己不多的行李,下楼退房。

    招待所隔音不好,今天早上又有打扮得人模狗样韩在野下楼,房间里有偿使用的安全套还一个没用,以为他用自己房间做不三不四生意的老板,看闻如许的目光轻视中带着一点同情。

    闻如许用衣帽遮遮脸,拿上身份证离开招待所。

    冷风吹起街边的雪尘,天边已经金色的日光渐盛,这是个晴天的预兆。动作慢吞吞的闻如许站在两栋建筑相夹的路口,无聊数着来往的车辆,在等来接他的那个人出现。

    虽然昨晚裴赢州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但闻如许心里没底。网上说七天不禁欲就要倒霉。

    闻如许按住隐痛的腹部,想起来,拿出手机利落拉黑了韩在野。

    一辆从转角开来的S级的奔驰车路过闻如许时响了一声喇叭,滑到前面可暂停的路边,一个穿挺拔风衣的男人下车,侧脸冷峻,目光疏冷看向呆呆站在原地的人:“过来。”

    车上暖气捂热闻如许冻僵的脸,伴随几声低咳,嘴唇也有了血色,注视裴赢州时唇角笑吟吟翘着。

    在红灯时,裴赢州凉凉看来。

    闻如许讪讪收回目光,说:“我好想你。我在里面的时候,窗户很高,天空都看上去又小又远。那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