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十一节 平凡1
“第二种的话,就是这‘妖兽’了。他们在修炼的途中没有选择去得到人的智慧,而是只注重妖气的积累,所以跟妖比起来它们就跟平常见到的蛇、猫之类的动物没什么分别。只是他们妖气比“妖”强大,一旦发起怒来,比妖还可怕。”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其实是妖兽的一个极端。它们在修炼的过程中控制住了妖性,潜心吸取天地间的灵气而放弃妖气的增加,最终成为了‘神兽’。” “神兽?神兽是这么来的?”许多人以一种绝对不相信的眼神盯着黄长明。 “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具体的话因为神兽实在太少,又力量极大没被捉住过,所以无从考证。” “切...”听了黄长明的解释,所有人都失望地散开了去。 “那妖呢?它们的极端是什么?”这个问题是薛逸云问的,他对黄长明这些没有考证过的猜测比较敢兴趣。 “仙啊。不过人成仙都难如登天,妖既有了人的贪婪又有妖的本性,它们成仙,简直比人还难。” “说的也是。” 接着和尚又看了一眼另一张通缉令,念道:“刑世人。” 一听到这个名字,薛逸云便立刻对他来了兴趣。“刑世人?这人是有多恨这个世界啊。” “中庭郡人氏,早年曾随中庭学院参加中庭会武,并取得第三名的好成绩。后因为受邪魔外道挑拨,杀害恩师及同学一共三人,酿成震惊整个中庭的中庭惨案。之后他又在包括竹下郡在内的中庭各郡参与了好几次暗杀活动,造成极其恶劣的后果。现经中庭总捕房及竹下郡总捕房商议决定,悬赏白银三百两搜集刑世人行踪之线索,悬赏白银三千两在整个中庭进行通缉。” “三千两?不是跟水刃公子一样了吗?怎么会放在下面这一栏?” “我估计是因为中庭想让更多的人提供线索吧。中庭会武第三名,又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了,看来我们是没这个能耐领这三千两咯。” “嘿嘿,一个人不行,可以几个人一起嘛。” 一听到标志性的“嘿嘿”一笑,薛逸云不用去想,肯定是江作就在附近。果然,等他回过头去一看,江作的背影果然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是朝着学府街的南边走去的,刚好和薛逸云一个方向。 “表哥,该走了。” 随着白冉馨的呼叫,薛逸云离开了放榜墙,朝学府街南边走了去。 薛逸云只对通缉令上的水刃公子感兴趣,但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实力跟水刃公子比起来是在是相差甚远,所以也根本没有要去抓捕通缉令上某个人或者妖的意思。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的学院生活让他仿佛回到了薛剑山庄一样,到了时间就要起床参加老师的讲学,到了下午又要在老师的带领下学习他们早已熟悉的基本剑法、枪法和刀法等。除此之外,为了拓展学生们对各种知识的掌握,他们还被要求学习一些简单的医道、杂学以及铸剑方面的知识,以备以后使用。 老师们对于基本剑法的讲解的确让不少学会说呢过受益匪浅,但是对于像张薇一和薛逸云这样的一直都对自己很严的学生来说确是优点浪费时间的意思。大概过了有将近两三个月的时间之后,班里开始盛传学堂的老师要开始挑选适合自己指导的学生单独指导了。虽然不是师徒关系,可是老师们的指导却不会比真正的师徒少多少,这可让一些本就对基础练习这么长时间颇有微词的同学看到了希望,纷纷兴奋起来。在那段时间里,为了能给老师们留下好印象,不少学生会选择在没有上课之前或者是放假的时候去后山的习武广场练习剑法。老师们有挑选学生的权利,学生要是被多个老师看上的话也有选择老师的权利。为了能够多一些选择,一些平时成绩还不错的学生也加入到了勤学苦练的行列之中,为的就是被自己喜欢的老师看中。 而在这段时间里薛逸云也在后山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小练武场,自己练习自己的风刃。他没有想过要得到哪个老师的青睐,所以并不像其他学生一样故意在最大的新竹习武广场习武。因为其他人最近都在那边,所以他可以在这里放心的练习将自己融入旋风之中,以此达到想要的结果。可是在经过了连续几天的不间断的练习之后,内力的不足使他再次虚脱,连上课都昏昏沉沉的。好在这些课程他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能熟练掌握了,这才没有受到江作的注意。 在前一天薛逸云终于决定要休息一下了,虽然练习还没有取得突破,但通过不断的实验他已经能熟练地驾驭旋风将自己送到任何自己想去的位置了。当然,这是在自己内力能支撑的范围之内,毕竟长时间使用旋风大大地超出了他的负荷。 学院习武广场,江作正带着丙班的同学练习纯方一字剑和十八路剑法等基础剑法。他们的对面是甲班,再后面是乙班。这是一堂整个武道堂一起练习的课,包括雷远名和白铭剑都在观看。见有几位实力雄厚的老师在,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使尽浑身解数要再他们面前表现自己。因为是普通的剑法课,所以大家认为他们比较的时候无非是看剑法招式的熟练度,准确度,以及出招的快慢,因此很多人都分毫不差在挥着剑。 但是在这些人之中有两个人是例外,一个是大大咧咧的张薇一,她一直都是觉得这样的练习是在太过枯燥,对自己的提高没有半分作用。另一个就是薛逸云,他内力透支,现在挥起剑来毫无力道,在需要有剑气出现的时候根本看不到半点剑气的影子。 恰好这个时候雷远名来到了丙班,见张薇一懒散地躲在广场旁边的树下乘凉,他一句话也不说。但是在看到薛逸云有气无力地挥剑之后,仍不住骂道:“你没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