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成双
肉体纠缠的快感让人迷醉,二人陷入情欲中互相战栗地交缠与奉献,又胡天胡地腻歪了数回。 钟植哪里还肯克制,这场纵情缠绵,被他发了狠地从艳阳高照一直做到夜幕降临。 未来的美好期待被他化为无穷颤栗,每一下抽插都更入深处,每一寸膨胀都流淌着熔岩! 他紧抱着展颜软绵绵的身体,生涩而坦诚地说爱她,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把她肏到崩溃。 ——直至她意乱情迷的呻吟响彻耳际,直至他自己都精疲力竭,再也射不出来方肯罢休! 他满怀欢喜,磨蹭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舌尖时不时探进她嘴里勾缠翻搅,如同抱着沉甸甸的蜜罐子,要一直尝里头的甜。 ——这是穷尽他毕生所有学识也无法形容的滋味! 展颜节节败退,无力地紧贴在他的胸膛里,被他的大鸡巴翻来覆去抽插、彻彻底底肏弄,死去活来了都不知多少回。 小穴里外精液淫水黏腻交织,两腿间红白相映,一片狼藉,也不知道火辣辣地疼的穴儿里头已经撕裂成了个什么模样。 但她也完全没了力气再去理会,只能没什么仪态地瘫在床榻上,红唇微张无力喘息,彻底地放弃了思考。 钟植倒是在酣畅淋漓的射精快感中歇了一会儿,缓过劲之后,又起身去烧了热水给展颜细致地清理身子。 他依依不舍地含着展颜被肏得肿痛的穴儿舔了又舔,用舌头一口一口嘬着那粒红肿的小肉珠温柔地安抚了许久。 但天色逐渐昏暗,终是不得不惜别。 日落月升,灯火渐起,远处的灯河像是流淌的火焰,临别的萧索与酸楚紧随而涌。 四目相对,展颜慢腾腾穿衣,心里空落落的,怔忡半晌,也说不出一句告别的话。 两人往日相处的琐碎小事此时全翻至心头,仿佛桩桩件件,无不尽合她意。 尽管此刻钟植依然立在眼前,她却已经可以清晰地预见,往后在这些残留的旧影之下,她的日子将会变得怎样难熬。 ——走到哪儿都会是他的影子,而她大约做什么也都会再没有了趣味。 阴沉沉的夜色之中,周身一切都在斑驳中黯淡。 钟植也是一反常态地沉默,他拣了条小路避人耳目,背着展颜将她默默送回了家。 终是离别,二人站在展家院门之外,展颜愣愣地望着他许久许久,才轻轻道了一声“珍重”。 但脚刚迈出去一步,手腕却蓦然一紧! 竟是钟植又牢牢擒住了她的手,将她一把嵌入了怀中。 展颜心下一惊,只怕会被左邻右舍看了去,慌乱地左右张望几眼,惴惴惊呼—— 偏偏唇上又是一热,钟植已垂头精准地咬住了她的下唇,含糊道:“张嘴,乖……” 灼热气息互相交拂,展颜抵着背后的门框,吓得心脏狂跳,双腿发软。 一时担心被路人目睹,一时又害怕爹爹回家撞破,鼓噪不停的心跳简直都快要撞破胸腔。 钟植抵住她直往下滑的身子,一手扣在她后颈,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柔软滚烫的舌尖迅速顶入了她的嘴里。 他是这样深切地、痛苦地,钻心刺骨地想要同她在一起,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想要这样吻她! 尽管命运并不轻易允许,他也绝不认命! 他重重地覆住她的嘴,在津液相濡中不断加深这个吻,让舌头在她口中每一寸角落滑过,急切而热烈地尝尽她口中清香。 被钟植这样吻个不休,展颜逐渐有些消受不住了,感觉他都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一样,动作之剧甚至叫她有些吃痛。 她连忙伸手抵住他胸膛推拒,欲挣脱他的怀抱,“钟植......” 但钟植却依然紧紧抱着她,嘴唇一寸寸碾过她的面颊嘴角,又覆在她唇上重重地吮了一口,努力从喘息中挤出声音。 “等我,最多叁年,定会回来风光娶你。” 展颜心尖猛地一揪,一刹那间只觉冰火灼烧,百肠寸结,心如刀绞! 她急促地喘息,一颗心几乎在这一瞬间融化,大颗大颗的泪珠儿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簌簌跌落。 她扭过头,试图用手背揩去眼泪,但揩了几次都始终揩不干净。 她真的努力压抑了,但胸膛里的这一颗心不知为什么沸腾得十分痛苦,紊乱又滞涩的浓烈不舍让她几欲疯狂! 她最终还是将脸紧紧贴在钟植的胸膛上,展开双臂将他牢牢抱住,失声痛哭。 “钟植!呜呜......” 展颜用力搂紧了他,泪如雨下,“快快回来!一定要快快回来,你要好好回来!” 见她眼神哀哀的,快可怜死了,钟植心头一刺,痛得也是毫无预兆。 手掌底下的这个人儿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挑拨着他跳动的渴望,可是几时,他和她几时才能再逢? 而他,到底还能不能再拥? 钟植低低地叹了一声,疯狂地吻她的唇,吻她的泪,呼吸战栗,声音压抑。 “会的,会的!要想我,要将我铭记!我发誓很快会回来!我发誓你会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心魄欲碎,狠狠地吻她,泪意渐渐从他的眼角汹涌滑落。 然而正是这神伤不舍之际,耳畔却蓦然暴起了一声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于眼泪中拥吻的二人俱是一怔,双双转头望去,但见几步之外,展鸩凝眉肃目,气势森冷,眸中是刺目的冰凉寒意。 ——其中杀机已动的愤怒之色令人望而生惧,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