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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遇见不同的人,对他们露出同样的微笑,用同样的词藻讲述同样的飞鸟与大雪与星光,看同样的落日却总是不小心迟到同样的二十六秒。 可是毕竟不同。 毕竟最好的期待,最好的位置,和永远去除不掉的回忆或许你愿意把那叫做污渍,都永远留给最初的那个人。 他的世界也曾经坍塌。 楚松落讨厌很多东西。 蚯蚓,连绵不绝的大雨,出汗的时候穿衬衫,昆虫以及无脊椎动物,假笑,有了划痕的唱片,断电一秒的黑暗,烂电影,漫长燥热的夏日。 那个已被他杀死之人给予他的的皮囊,以及皮囊给他的限制。 还有现在,这样充满痛苦与诉说的yù望的自己。 我也曾经历过世界的坍塌。 所以 并不是我自私。 第二卷:世界二 第9章寒冬领主 依托于主角个人成立的小世界,一般qíng况下主角的生命就是一直活到剧qíng结束,然后世界里的一切都被重置,主角又什么都不知道地重新走一遍剧qíng,如此往复循环毕竟一本小说能够赋予一个小世界的法则能量,也只有剧qíng的那一部分了。 楚松落要想吸收一个世界的法则能量,就必须先得到主角全身心的爱,相当于在身份认同上,他自己也就成为了主角。此时他就要想法设法催促这个世界坍塌,从而好吸收能量。 直接下手杀死,当然也可以;只是万一主角生起反抗之心,反而抗拒起坍塌,就有可能出错。楚松落一向要用各种办法来破坏剧qíng,使得主角无法回到原来的剧qíng线上,也就是走出法则之外;然后使他慢慢否定自己存在的意义,从而使他自发地引发世界的坍塌。 这种途径得到的世界法则能量,又纯净又柔顺,对楚松落的神魂来说是大补。 至于他新抵达的这个小世界,主角是个圣子。 可圣子悲悯天下、万众景仰的特点,他只有后一半。 也许这年头气运旺盛的小世界,往往都要讨那个庞大的特定读者群欢心,所以这圣子西奥多也是纵qíng享受人生的一派。 半jīng灵,身边环绕着无数忠心耿耿的骑士、真挚的侍从、圣洁的神官楚松落甚至觉得这个人的设定比自己都要苏慡一点如果不考虑攻受问题的话。 楚松落的身份是极北之地的寒冬大公阿加勒斯,上一代国王争权失败时候被流放极北之地的王子。在主线剧qíng里出现了的篡位纷争中,属于被提到了雄踞百万大兵却不愿意借兵给主角的背景人物,一笔带过的角色。 为了被这个世界承认居民身份,楚松落都是从婴儿开始跑丝毫无关紧要的剧qíng的。他老老实实地斗争失败,被赶去了极北之地,只是手中握着比设定qiáng大得多的力量。 算一算时间,主线剧qíng就要开始了。 楚松落感受着喻砚白的世界带给自己的丰沛的力量,悄悄地潜入了世界法则中,改写了一行繁复的语言。 接下来,主角被传送过来遇到危机时,被召唤出来拯救他的就不再是láng人首领,而是自己了。 楚松落静默地想,这种人设像极了过去的自己的人真是讨人厌。 他一定会比láng人首领凶bào地对待圣子,怀疑之,漠视之,而不是一看见美色就走不动路。 对于圣子这种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永远更美味的那一个。 楚松落在这个世界的基本作战策略,就是不管圣子如何左拥右抱,自己都要是他的白月光。 颜值高一点,还是有得任xing的。 ** 瑟因比拉王国,芬戈萨加峡谷。 西奥多middot;柯克遇到了穿越以来最大的困境。 身为神殿圣子,他本来养尊处优,还有众多美貌的骑士、神官侍奉身旁,没想到大主教联合奥多公爵起兵围城,试图bī国王退位。 西奥多觉得既然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里,还有了这么苏慡的人设,就要纵qíng享受人生。那国王长得眉目深邃,很有一派英气,西奥多也很想试试圣子与国王的感觉,所以有过一度风流,其后也是表面客气,略有暧昧。没想到大主教就因此暗算送他到了这极北之地的荒郊野岭。 此地一片冰寒,连天空都是褪了色的苍白,呵气时带出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然而奇异的是也许是自古就有冰雪,此地的仍然有葱郁的野糙遍地,虽然都结着素白的冰霜,却仍然有一种默不作声的生机感。 可是西奥多现在没有心qíng去欣赏这份异样的美。 西奥多气喘吁吁地跑着,体力不支使他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手边的一棵树。 他特意经过了一条刚刚化冰的溪谷,那追着他的魔shòu应该不能再闻到自己的味道了吧? 心神安稳之下,脱力感渐渐袭来,西奥多再也没有对神殿圣子光明温柔形象的顾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身上穿的还是被传送过来时那一套丝绸制的睡袍,还光着脚,单薄无比,现在又被灌木撕扯,已经破烂不堪。娇嫩细白的肌肤已经多有淤青伤痕和污渍,手脚、脸颊都出现了冻伤的痕迹。 他虽然也学过一些对敌用的咒语,可那显然不是圣子应该学的正统法术,况且还都是需要骑士守护的拥有漫长咒语的攻击,对上皮糙ròu厚的野shòu,简直是必死无疑。也怪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早知道看到那只被撕扯内脏都流了一地的驯鹿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自己已经误入了一只极其qiáng大的魔shòu的领地。 体内的魔力已经gān涸,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给自己施一个清洁咒或者光明术来治疗伤口了。修长的手指上渐渐显现出一只小巧jīng致、造型奇特的戒指:以一枚细长形状的糙叶编制,附着一朵花冠外面洁白、内部嫩huáng的五瓣花儿。随着这枚戒指出现,西奥多亚麻色的长发倏然变成了清亮如日光的浅金色,人类形状的耳朵变得尖尖的,并且通体如暖玉一般,竟然有一点微微的光亮。 普拉梅利亚的承诺。 这枚戒指,是含泪将他偷偷放在神殿门口的jīng灵母亲送给他的。西奥多作为人类与jīng灵的混血,假如没有这枚戒指遮掩他jīng灵的特征,恐怕早就被卖到黑市上去了。但他已经实在没有魔力去支撑这枚戒指的运转了。 半jīng灵的形态使得他能够更清晰地听到声音,却也更加吸引魔shòu了。 魔shòu粗重的喘息从远处传来,西奥多qiáng撑着树站起来,汗水已经冷却下来,他觉得自己冷得瑟瑟发抖,勉qiáng永几乎冻僵得不能屈伸的手指迅速抓起了身旁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又看了看身旁这棵高大的苍柏,心中暗恨这极北之地连树都如此不近人qíng,爬都爬不上去。 他的脚底已经被溪谷尖锐的碎石戳破,再跑下去,鲜热的血只会引来森林深处更多的魔shòu。西奥多摆出战斗的防御姿势,心中鼓励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没什么可怕的!已经穿越过这么一回,也算是过得非常值得了。 咆哮声越来越近了,他似乎都已经从空气中闻到了腥臭的味道,赭石的森林yīn影之中,慢慢的出现了一对深绿色眼睛,杀意毫不遮盖的从中溢出。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一头爬行类的野shòu缓慢地显现了全貌。它长得略有点像蜥蜴,可是却比西奥多穿越前见过的那种宠物型蜥蜴大了几百倍不止。它的身体泛着粉蓝色,嘴中蓝紫色锋利的牙齿,腥臭的诞水从嘴角不断的滴落,双眼死死的盯住他,显然已经为这个猎物竟然逃了这么远而十分生气。 西奥多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拿了一根树枝,实在是天真的不可理喻。 这是一只抗魔属xing很高的魔shòu,之前西奥多趁机扔的几个咒语,对它几乎没有一点伤害,还反而只是更加激怒了它。这一根树枝,恐怕也是在那鳞甲上造成一点伤害都做不到。 虽说早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的时候,西奥多还是从心底涌上了一股巨大的恐惧与不甘。 魔shòu张着大口一气bī近! !!! 只听得一阵凄惨的哀嚎,和钝钝的撞击地面的声音。 西奥多原本紧紧地闭着双眼,又惊讶地睁开眼来。 难道,有人来救了自己? 那他为什么没有听到脚步声呢? 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面容,西奥多就被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揽到怀里。铁制的胸甲冰凉,隔得他有点难受。shòu皮制的沉重宽大的披风劈头盖脸地裹住他,西奥多不满地将脑袋钻出来钻出来,本来有点气恼于他的粗鲁,看清他的脸的那一刻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 鼻梁挺拔,薄唇线条优美,眉梢眼角深邃暗沉若有言yù说,却总沉默不语。或许是已经有点疲惫,他的下巴上有一点青色的胡茬,神qíng间却仿佛有点疑惑,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他:是你,召唤了我么? 召唤? 难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隐藏设定? 西奥多并不懂,只是觉得他的胡茬,眼神,喉结的上下滑动,说话的声音,发声的时候胸腔的震动,以及身上冰雪的气息,都有一股禁yù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更加要命地xing感。 但他表面上仍然是天真懵懂的半jīng灵,用清澈的少年的声音回答他:召唤?我并不知道。阁下也是像我一样,被莫名其妙传送到这里来的么? 男人忽然将披风扔下来,把西奥多也粗鲁地按倒在地上。 这显然跟之前经历过的被按倒不大相同,西奥多惊慌之下本想反抗,却被掐住了脖子。那男人包含杀意与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别动。 他用膝盖别开西奥多的大腿部,qiáng迫着使他处于一动不能动的坦诚姿态,jīng细地上下检查了他的身上是否隐藏有暗器。又粗鲁地掰开西奥多的嘴巴,审视他的牙里是否有毒囊,接着用手指扯着他的舌头起来,发现舌头下面也空无一物,才容许他合上嘴巴。 西奥多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他感到涎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边滑下,双手却一动不能动,有一点咸咸的味道的手指进入口中翻动他的舌头,那男人明明一脸冷意与怀疑,对自己粗bào得毫无半点温柔,自己却在这种涉及xing命的场景下擅自觉得很是兴奋。 他注意到了西奥多手上的两枚戒指,眸色深沉地再三审视,才确认了真实xing,勾一勾唇角,有点嘲讽意义地冷冷道:我离开亚尔尔塔多已久,竟然不知道这一任的圣子是个半jīng灵。 说完,掐住西奥多脖子的手指微微一动,巧妙地用力,西奥多就感到脑海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