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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挑眉:怎么?想打架? 慕秋华:他显然不能真和对方动手啊,当然,打估计还真打不过。神医的武力值就是这么悲剧!他无奈地说,方才是我不对,还请你 面对他无语的表qíng,苏绿轻哼了声,双手抱臂:知错了? 知了,知了。还敢说不知吗? 那么,不管是下毒还是用武,限你一天之内让这些媒婆们别再上我的门。这种时候不趁火打劫简直对不起她自己,否则呵呵潜台词已经很清楚你明白的。 慕秋华: 而后,因为满心困扰而苦思冥想的他告辞离去,连药篓都忘记带了。 苏绿轻啧了声:小雪,帮那家伙把药篓送去吧。 他饭钱还没付,穿着红色棉裙的孩童从柜台后走出来,要把糙药扣下吗?就算变回了幼儿状态,教主的孩童时期也绝对不是什么乖巧的好孩子。 不必了。苏绿勾了勾嘴角,就当他的劳务费吧。悲剧了人果然心qíng愉悦,啧啧,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做坏蛋呢,不过还好,她把持得住,前提是没人再说她年纪大了。当然,她真的没介意。 已经被驯服地相当乖巧(起码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孩童点了点头,提起药篓就走了出去。因为如今特殊的长相,城中人对他相当熟悉。不过,一个地方的文化真的非常容易受其统治者的影响。在此坐镇的是百糙门,城中百姓衣食不缺之余,心肠倒都还不错。虽时常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却几乎没人会出言rǔ骂过,之前倒是有个客人在店中喝多后说他丑到让人吃不下饭,结果直接被她丢出去了。 孩童的眸色沉了沉。 他知道,她其实对他并没有多少好感,会那么做不过也只是看不过去而已。 近些时候,他经常会梦到一些凌乱的画面,那大概就是失去的记忆。在那里,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所有人都竭尽全力满足他的需要而她和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虽然还没有找回自己所失去的一切,但他不笨,他能感觉到,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她对他无所求。 小雪,你来了啊? 慕先生丢下的药篓。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慕秋华家门口的孩童,将手中的东西jiāo给站在门口的小五。 哦哦。小五接过东西,而后有些好奇地问,你知道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 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奇怪小五顿了下,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形容自家先生当时的神色,就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然后钻进屋子里不肯出来。 大概是生病了吧。男孩轻描淡写地回答说,因为她可给他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 但是,无论是他还是苏绿、时辰,都没有想到,慕秋华最后想出的,居然是那么一个彻头彻尾的馊主意! 二更 这事qíng,还得从头说起。 话说第二天,苏绿如常开店,忙过早上那一大波人cháo后,她正在柜台中收拾碗筷,准备搞定后就暂关店门避风头,而时辰那懒鬼则以巡视为名偷偷跑回去补眠了。她正想着待会是不是也回去接着睡一觉(最近实在jīng神疲劳),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老板,来碗面。 声音听来属于年轻男子,很是悦耳。不过与成年教主的声音相比就完全是两种风格,透着股温文儒雅的味道。 不过苏绿没有声癖,所以并未因此就转头去看人模样,只问道:客官请坐,不知想吃什么面? 菜面吧。 汤汁要素还要荤? 都可。 加酱吗? 不需。 好,麻烦稍等下。苏绿将洗gān净的碗放入装着开水的锅中,这世界没啥洗洁jīng,所以她习惯洗过一次再放热水里稍微煮一下。而后撩起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转身开始下起了面。很快就搞定了一切,她转身将面放在柜台上,而后发现真巧这客人也是背对着柜台坐着,看背影听声音都像是个青年。 他身材修长且挺拔,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袍,明明只是在等一碗面,却依旧背脊挺直,坐姿很是端正。 俗话说,管中窥豹,一叶知秋。苏绿仅凭这一点就觉得这家伙恐怕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只是对方似乎也没什么敌意,看来并非是来找麻烦的。虽有些好奇,但好奇心杀死猫,她决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很自然地端着面走了过去,将其放到桌上:请用。 谢谢。青年一边道谢,一边侧抬起头看向苏绿。 与此同时,苏绿也下意识低头看向青年。 目光相对的瞬间,两人同时怔住了。 对方之所以怔愣,毫无疑问是因为看到了苏绿。 青年做的是书生打扮,漆黑的发丝只由一条青色的布条绑起,虽看似简单,头发却分毫不乱。细节处见xing格,不仅是头发,这人的衣物虽然也只是普通质地,却洗涤地极为gān净,也没有任何褶皱。而他的脸孔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梁挺直之类的形容人长相英俊端正的褒义词全部丢上去就对了。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不笑时也像带着一抹笑意,看起来极为好脾气。 简而言之,这人的相貌可以说与教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说苏绿对后者的评价是不像男人,那么对前者的评价也是四个字君子端方。 但这一点不足以引起苏绿的怔愣,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对方看她的眼神。 那种混杂着惊喜、不可置信、疑惑等qíng绪的复杂眼神,让她只感觉又有麻烦bī近了。可问题是,无论是她还是池秋雨的记忆中,都明显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是真的认识池秋雨,还是认错了人? 池池?专注看着她的青年终于开口,声线微微颤抖,有点不确定的意味。 苏绿:不祥的预感更甚。 如果真是认错人,不至于连名字都能对上吧? 不过,她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来探一下究竟不对,不是装,是事实。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下一秒,她就被突然站起的青年给抱住了。 苏绿:什么qíng况? 这男子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仿若害怕怀中人飞走般,说话间,他微微低头,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苏绿的头顶:池池,你居然没死,真是太好了。 信息量有些大啊。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实在是 等一下!苏绿伸出手,一把将紧抱着自己的青年给推开,然后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别看这家伙长得像个读书人,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明明长着一张正直的脸,占她便宜占得慡吗?== 青年愣了下后,神色有些赧然,抱歉,是我唐突了。而后又试探着问,池池,你一点不记得我了? 苏绿很果断地摇头:不记得。 青年露出伤感的神色,微叹了口气,也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而后又问,那么,你还记得lsquo;季白羽rsquo;这个名字吗? 不记得。 青年神色黯然了下来:当年你出事的时候,年纪还太小,不记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qíng。 苏绿无奈了,这家伙是脑补帝吗?无论什么回答他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她只好问:这位客官,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季白羽深深地注视着她,点头:是。 那么,你凭什么确定要找的人就是我呢?这是让苏绿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你的长相与小时候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人有相似,这并不奇怪。 你名讳中也有lsquo;池rsquo;字。 你说的lsquo;池rsquo;是哪个字? lsquo;意恐迟迟归rsquo;的lsquo;迟rsquo;。 你弄错了。苏绿摇头,我的姓氏才是池,而且是lsquo;巴山夜雨涨秋池rsquo;的lsquo;池rsquo;。这个世界虽然是架空,但似乎还是有这些诗词,所以她引用起来并不显得突兀。 青年摇头:你从小就因为意外而与我失散,名讳变换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那你又如何确定我是你口中说的那个人呢? 长相有类似,但痣的位置不可能都是一样吧?季白羽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和耳垂处。 痣?苏绿下意识抚上脸,大概因为并不是真正身体的缘故,她自身倒是没太在意。 是的。青年眼神柔和,目光有些飘渺,似乎想起了什么过去的事qíng,你耳垂上的字继承自曲姨我是说,你的母亲,位置和大小都一模一样,你从前最喜欢它不过。至于下巴上的他莞尔一笑,宋叔,也就你的父亲说它是贪吃痣,你为此伤心了很久,连续好几天吃饭都只吃一点,来表示自己不贪吃。曲姨问你怎么了,结果你居然抱着碗大哭了起来。最后宋叔被曲姨揪着耳朵向你道歉,你才破涕为笑。这些事你都不记得了么? 苏绿:真是糟糕了。 首先,她很确定一点,这家伙没撒谎。 因为哪怕再善于撒谎再善于控制表qíng的人,这么做时jīng神力也一定会有异常波动,而这个人完全没有; 其次,对于他所说的事,她隐约有印象。 准确地说,是池秋雨的记忆中,隐约有关于这件事的影像。虽然凌乱,但真实存在着。 这么说来,池秋雨真的是这青年口中的宋迟迟?这可真能说是缘分? 但这种关乎于身世的大事,她显然不能替池秋雨下决定,万一这妹子一颗红心向魔教,压根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呢?所以,还是等她下次醒来再问一问吧。 虽然心中想了不少,但苏绿的表qíng却一直保持着茫然,下定决心后,她皱眉摇了摇头:抱歉,对于你说的事qíng,我没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