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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主冰尤]花滑大魔王_分节阅读_406

    这是实话,勇利血条和蓝条短,滑完一个自由滑就能累成狗的事大家都清楚,于是格奥尔基立刻羞愧的停止偷懒,又拿起他的哑铃。

    等体能教练过来让他们歇会儿的时候,维克托直接趴在凳子上嚷嚷着“我觉得我要废掉了,我起不来啦~”,女单那边也是哀嚎遍地,然后孩子们又被教练拉起来做拉伸。

    现在在健身室里做训练的都是青年组的小选手,还有勇利这个连青年组都不是但已经踩过两回日青赛台子的小孩。

    至于成年组的选手们这会儿都在冰场那里和他们的编舞交流,此时是五月中旬,而有些赛事在8月份末尾就会开始,大家都该开始准备节目了。

    别说勇利和维克托、乔治这三个提前搞定一切的高效率人士,其他人也被雅科夫催着赶紧搞定节目。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乔治结婚的事,最近有不少记者在体育中心附近出没,逮着人就要采访。

    乔治因为这事几乎不去外边,于是维克托这个少有的不住宿舍的家伙,当天就被记者抓住了。

    那时维克托正准备和勇利一起去逛超市买清理洗衣机用的洗洁剂,维克托家的洗衣机大半年没清理过,现在被那玩意洗过的衣服穿着都有点痒。

    而记者就在此时冲了过来,把话筒怼维克托脸上:“尼基福罗夫选手,我是xx台的记者,请问您对自己的同门乔治与同性的婚姻有怎样的看法?”

    维克托觉着这哥们来者不善,就对勇利挥挥手,示意他先走,面上带笑,很自然的回道:“祝他们幸福啊,不然呢?”

    记者:“那尼基福罗夫选手您对同|性|恋是怎样的看法?据我所知虽然平等婚姻法已经通过,但仍有许多人对此抱有不同的看法。”

    维克托:“您也说了平等婚姻法都通过了,还问我看法做什么?”

    记者:“那请问您是gayoreuropean?”(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据说xx选手曾说过您对女性的邀请没有兴趣,她怀疑您的性取向为男。”

    xx就是之前在商演时邀请过维克托的那位二线女选手。

    维克托听到这里都气笑了,他不喜欢得罪人,但此时只感到深深的被冒犯,且不说他的性取向是什么,那和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银发少年皱着眉回道:“我不愿意约p所以我的性取向为男?多么可笑!我当然对爱情有所向往,但我希望以认真的态度面对爱情!我正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至于我不接受某位的邀请,是因为她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人,所以我更愿意把时间放在冰上,仅此而已!”

    说完,他就转身走进了超市,懒得理会那个叫着“请问你心中的人是谁”的记者,并在酒水区找到了勇利。

    小师弟的购物车里已经装了好几盒清洗洗衣机的清洁剂,而他本人则纠结的看着货架上的伏特加。

    很明显就是想喝但不敢买的样子,事实上他为了莉莉娅的减肥限令,一点多余的能量摄入都不敢有,酒也挺久没喝了。

    维克托觉得勇利纠结的小表情可爱又搞笑,还有点可怜,他轻咳一声:“那个,其实只喝一杯的话,应该影响不大的吧。”

    勇利严肃的回道:“你不懂,买回去以后喝多少,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

    维克托用夸张的语气叫道:“哇哦,真没想到您的酒瘾如此严重。”

    最后勇利还是克服了酒瘾,转身去买了不少蔬果,维克托发现他没去海鲜区,但是他们的餐桌上常常有新鲜的海鲜,问过以后都说是勇利买回家的。

    他拉拉勇利:“你不是喜欢吃海鲜吗?今天不买吗?”

    勇利干脆的回道:“买什么啊?超市的海鲜都不怎么样,还不如自己下海捞。”

    诶?自己下海捞?

    维克托惊悚了一下,他是听亚历山大提过勇利自己有船,会经常开船出海游泳,难道那艘船是渔船不成?那也不对啊,他还在饭桌上看到过鮟鱇鱼肝呢。

    鮟鱇鱼是深海鱼啊!这也能捞?

    勇利很肯定的回道:“能。”

    维克托激动起来:“那你的渔船是不是很大?能不能去上面开party?”

    体育中心有几个大孩子曾经在自己家里举办过party并邀请其他人去玩,那时维克托还是个小鬼,所以不在被邀请行列,但不代表他对此没有兴趣,何况在船上开party多酷了。

    勇利想了想,拍拍维克托的肩膀:“我那艘船比较小,包括开船的机组人员在内,也就可以搭载10个人而已。”

    于是维克托只能遗憾的作罢,不过想想也是,勇利那么朴素的性子,想来也不会买多么奢侈的东西,有艘小渔船出海对他来说就够用了吧?

    #前身据说是科考队使用过的破冰船、续航里程达5000公里,几乎够开着横穿大西洋、价值450w美金、名副其实的奢侈品中的战斗机——星光号:“喵喵喵?”#

    第二天,勇利和维克托一起踏上了回莫斯科的火车,非常巧合的是,他们两人都不止一次上过这列火车。

    维克托上车以后想了好久,才啊了一声,神秘兮兮的拉着勇利去餐车。

    “勇利,我告诉你哦,其实我第一次到圣彼得堡好像就是坐得这辆火车,当时我还在这里留了记号,也不知道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