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卧底赵子航
只听木真哥又问着邵元节: “邵国师,你那阐教如今怎么样了?” 邵元节回了句: “我阐教如今可不比曾经了,主要是最近几年江湖上兴起了一个弥勒教,教众几年间就遍布了天下,我阐教又如何能发展呢!” 老二铁忽儿有些耐不住了,便说了句: “你堂堂一国师怕什么弥勒教呢,直接让陛下除了他们不就行了吗?” 邵元节有些无奈的回了句: “二将军,您想的太简单了,这弥勒教可非一般的教,乃是白莲教分支,曾经还是大明太祖朱元璋起义推翻你们先祖大元的靠山,在大明境内早已根深蒂固,如何又能轻易除掉他们呢!” 木真哥这时又问了句: “那邵国师可有想好办法解决这弥勒教?” 邵元节回着: “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我才与几位将军前来商量呢!” 这时一旁老五瓦兀儿说了一句: “莫非邵国师是想让我们鞑靼国帮忙除了那弥勒教吗?” 邵元节说道: “五将军果然聪明,贫道正有此意!” 瓦兀儿便说道: “弥勒教在你们大明境内,与我鞑靼国毫不相干,我鞑靼国又如何能帮的了你呢!” 邵元节马上回了句: “五将军,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弥勒教精英大部分都在与贵国的边境为大明效力,怎么说不相干呢,除了弥勒教于贵国不也是一大利好吗?” 这时木真哥大笑起来,说道: “还是邵国师想的周到,不知国师可有想好什么计策了吗?” 邵元节回着: “贫道当然早已想好了对策!” 然后对着几人悄悄私语了一番,结果几人一起都拍掌大笑起来。 杜不忘等邵元节离开后,便悄悄跟了过去,结果邵元节没有回宫,而是又到了京城外的道观中。 只见邵元节进入道观后,陈善道便带着赵子航与程若风过来迎接邵元节了,没想到当年逃跑的赵子航居然又回到了陈善道身边。 只听邵元节对着陈善道说了句: “徒儿,你有事就说吧!” 陈善道犹豫了下,便说道: “师傅,我们阐教在江湖上潜伏隐藏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做点事情了,如今教中众师兄弟们都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了!” 陶仲文回了句: “那就好,不过现在确实是该用到你们的时候了!” 然后把三人叫到了道观中一密室内,开始商量起来。 杜不忘自然没法跟进去,只得在外面想办法探知这陶仲文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 不一会,直接赵子航走了出来,然后有些疑神疑鬼的对着观中一小道士说了两句话,小道士赶紧往观中后门而去。 杜不忘便赶紧跟了过去,待这小道士出观后,便趁机在外面用剑架脖子上制住了他,小道士见到杜不忘惊吓不已,杜不忘便问: “你刚才与赵子航说的什么?如今又打算去何处?” 小道士回了句: “刚才赵师兄让我去给几个鞑靼人带信,告诉鞑靼人师尊只是想利用他们而已,师尊并非真心想与鞑靼人合作!” 杜不忘听完,便又问了句: “难道你们赵师兄是鞑靼人奸细吗?” 小道士回着: “我不知道!” 杜不忘想了想,反正鞑靼人与邵元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也懒得管,又见这小道士甚是愚钝,便说了句: “小道士你既然去报信在鞑靼后面一定要加个蛮夷知道吗?” 小道士摸了摸头,说着: “蛮夷是什么?” 杜不忘回了句: “蛮夷就是恭维之话!” 小道士笑了笑,说着: “好的,谢谢这位公子了!” 然后送信去了 然后杜不忘又回来观中监视着密室里面,过了没多久那小道士就回来了,只见这小道士此时被打的鼻青脸肿完全都变了样,见到赵子航后便被他拉到一旁,询问什么情况。 只听小道士回着: “赵师兄,我听您的去给鞑靼人报信,没想到鞑靼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揍了一顿,还说我离间师尊与他们的关系!” 杜不忘不禁暗自笑了笑。 只听赵子航问着: “你是怎么跟鞑靼人说的?” 小道士回着: “我不就是照您告诉我的原话说的吗!” 赵子航便问: “那你再说一遍!” 小道士想了想回着: “我赵子航师兄让我给你们这些鞑靼蛮夷带信,我师尊并不是真心想要和你们合作,我教与你等剿灭弥勒教一战,你们这些鞑靼蛮夷一定要谨慎行事!” 赵子航一听,直接气的给了这小道士一巴掌,说着: “我让你不尊重鞑靼人了吗,还敢叫他们'蛮夷',你让我以后怎么去见他们?” 小道士回了句: “'蛮夷'不是恭维之话吗?” 赵子航更是大怒,直接给了小道士一脚,喝道: “我看你就是个傻驴,以后别让我在观中见到你!” 说完给了小道士一脚。 小道士马上又问: “赵师兄,你不是答应给我银子的吗?” 赵子航这时直接拔出了剑,对着小道士说了句: “你还敢问我要银子,不想活了!” 小道士自然吓得赶紧跑出了观外。 杜不忘便趁机跟了出来,然后拦住了小道士,问着: “小师傅,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小道士指了指杜不忘,生气的说道: “还不是你,说蛮夷是恭维之话让我加上去,结果搞成这样了!” 杜不忘便马上过来安慰了下小道士,说道: “小师傅,对不起了!” 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小道士,又说了句: “小师傅这些银子拿去买点伤药来敷一下吧!” 小道士一见到银子,马上收了起来,然后谢过杜不忘后,赶紧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杜不忘笑了笑,自言自语说了句: “这也怪不得我,只怪你自己又贪心,又笨!” 然后又回了观中,这时邵元节已经带着陈善道还有程若风出来了,正在说着离别之语。 正好赵子航这时也过来了,邵元节看了一眼赵子航,一旁陈善道似乎会意了,马上问着: “子航,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赵子航马上回着: “我刚才上厕所去了!” 陈善道又问: “上厕所要的了那么久吗?” 赵子航回着: “我最近肠胃不好,上厕所自然需要久一些了!” 陈善道马上便同邵元节说道: “师傅,子航自从回来后,一直尽心尽力为我们阐教做事,也没有什么异样和过失,我可以保证,子航绝不可能有二心的!” 邵元节回了句: “那就好,主要是我们今晚商量的事情太过重要,只要有一丝毫泄露出去,就有可能影响我们阐教以后的兴衰!” 陈善道又说着: “师傅放心就好!” 然后问了句: “师傅,我们阐教不是皇帝陛下亲封的吗?皇帝陛下还是我们阐教的元阳真君呢,为何从不过问我们呢?” 邵元节回着: “皇帝陛下确实是我教元阳真君,但是陛下整日那么忙碌,哪有时间管阐教之事呢,况且据为师揣摩到的陛下意思,他就是想我们阐教做一个逍遥世外不参与任何纷争的教派!” 陈善道回着: “陛下这也太不重视本教了!” 邵元节只得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陛下如此,我又何至于去朝那些鞑靼人卑躬屈膝,想靠他们来帮我们振兴阐教事业呢!” 说完后,便出门而去。 待邵元节走后,陈善道便把赵子航单独拉到了一边,说了句: “子航,你老实跟为师说,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赵子航有些心虚的回了句: “师傅,我刚才就在上厕所啊?” 陈善道有些生气的说道: “子航,你还想瞒为师吗?” 然后这时一旁程若风走了过来,说了句: “赵师兄,你刚才让小道士去给鞑靼人报信的事,都被我无意间走出来听到了,还悄悄告诉了师傅,不过师尊并不知道而已!” 赵子航一惊,马上跪在地上对着陈善道磕起头来,不停说着: “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徒儿我也是不得已的!” 陈善道这时走过来就朝赵子航踢了一脚,问着: “那些鞑靼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连我们阐教师尊都出卖!” 赵子航不敢作声,还是一直求饶磕头。 陈善道便拿过一旁程若风手中的剑,拔了出来,指着赵子航喝道: “畜牲,你还不如实招来,不然我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 赵子航此时只得说道: “师傅,希望您能饶徒儿一命……!” 原来赵子航数年前因为贪恋惠子美色违了师命,逃离武当后,便一路向北逃到了鞑靼境内,自是一番巧合遇上了五虎之一的瓦兀儿。 瓦兀儿见赵子航颇有些才气,又是曾经阐教重要人物,便开始帮他返回了阐教,而赵子航回道阐教后便一直在作瓦兀儿在大明的奸细。 就在近日,瓦兀儿等五虎去西南联络大圣法王等人后,便来京与邵元节商议合谋大事,瓦兀儿也不太相信邵元节,便许诺若这次与赵子航若能探知邵元节意图,便可得鞑靼国五百两黄金和十多个美女赏赐。 陈善道听完后不禁说道: “我们阐教如今就是紧缺钱财,若这五百两黄金给我们阐教,不知道有能培育多少个优质弟子呢!” 一旁程若风这时走过来说了句: “师傅,您刚才没在师尊面前揭穿赵师兄,还替他隐瞒,定有深意!” 陈善道回了句: “还是若风你懂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