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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318节

    晖哥儿欲方又止,这一幅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让沈清容连想也不用想的,便是知道,他这必是有事来求,而非只是单纯就是过来看她这个姑母的。

    正巧的,听冬也是过来,端着新煮出来的降火茶,放在了沈清容面前。

    沈清容端起杯子,便是轻抿了一口,这降火柴她都是有许久未曾喝过了,也是多亏了她这个侄儿,让她再一次的喝到了如此好的好茶出来。

    那丝清凉从舌尖而来,也是让她的脑中顿觉的有了一些清醒之意。

    “说吧。”

    沈清容已经准备好了,哪怕一会晖哥儿再是说出一些蠢话出来,她断然也是不可能将自己气到死去活来,再是半死不活。

    “姑母,小姨母为何要停了我们府中的供给,这是要与我们断了着关系吗?”

    晖哥儿不敢说林云娘去拿玉容膏,被人打脸的事情。

    只能如此问着,也就是想要知道,沈清辞是否真的,就是如此的不近人情,要断了两府的往来,他以为那件事情已是过去了,毕竟那只狐狸无事,毕竟她母亲的脸,如今也是未好,不管以前的发生了何事,也不管他母亲又有何错?现在已是为了自己犯过的那些错,做过的那些事情,赎了自己的罪。

    而姑母真的要为了一只狐狸,而断了两家人的情份,也是断了他们兄弟,与她的姑侄关系吗?

    就算父亲与她不是一母同胞,可是也是胜如了亲兄妹,她却如此的不近人情。

    他的心,确实是被伤到了,还是狠狠的被伤到了。

    沈清容的手指顿了一下,而后她回头问着听冬。

    “一品香断了供给?”

    不可能啊,前几日才是送来几盒玉容膏的,现在还在她的桌上摆着,她一盒还没有用完,还余下几盒未是打开,她用的已是够了,除了擦脸,还会用来控脚后跟,宇文旭也会给自己的脸上去擦,何时的,一品香断供给了?

    听冬也是眨了一下眼睛,“并未啊,前日才是送来了这月份的例,都是有好几十万两了,奴婢都是入过了账,也是记录在册的。”

    就算她记错了,可是这账面之上,却是不会有错,账目是有由她,还有府中的管家,以及嬷嬷一同管着的,断然也是不可能会出差错。

    而且自是她家主子嫁入到俊王府之后,每月一品香从来都没有短过他们的月供,哪怕有几次朔王妃娘娘出了些事,一品香仍有专人送供给而来。

    所以,这位沈大公子说一品香给他们断了供给,她感觉这是说笑的,不过若是真的断了,她想出去大笑三声。

    也是拍手称赞,断的好,断的妙,断的还太晚了。

    谁让他们有那么一个当家主母的,那些供给给国公爷,给大舅爷都是比给那位沈夫人拿回去养着娘家,还有娘家的那些一表千里的亲戚来的好。

    省的,这给养的肥了,到时再是拉出一个什么表姑娘,将主意打到她家几位公子身上,她家王妃可不是朔王妃,那位的心性,可非是一般人能有的。

    到时王妃若是拉不下脸,妥协了要怎么办?

    所以她定是要断绝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是不会让那些不知道哪里的东西,辱了她家的几位公子。

    晖哥儿听着听冬如此一说,脸色也越是白了一些,心中似乎也是带有一丝懊恼之意。

    这是未断俊王府的,却是断了他们府中的。

    小姑母,她真的很狠。

    若是没有了那些银子,那么他们一府之人,还有林家之人,要如何的去养,如何的的活下去?

    “大舅公子,你先是别急。”

    听冬见晖哥儿的气息不是太稳,也是怕他一会若是冲撞了沈清容,那可是要如何是好?她到不是担心晖哥儿会丢人,说白了,他哪怕是被揍,那也都与他们无关。

    可是若是气病了沈清容,又是麻烦。

    “奴婢找白梅过来一次。”

    听冬想着这事情,她们可能是说不清楚的,毕竟他们又没有管过卫国公府的账面,所以关于一品香分账之事,还要找知情之人过来。

    而在朔王府当中,对于此事最为了解,也是一手经办的,就是白梅,所性的,她与白梅关系一直都是不差,她现在便是让人请了白梅过来。

    事实到底如何,待是白梅过来,便是一清二楚了。

    “去吧。”

    沈清容催着听冬现在便去,此事不说个清楚,怕是林云娘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她不甘心是她的事,沈清容自己还真不想让她再是拿这个分红。

    到时给大哥存着也好,她定要给大哥纳一个知心人,再是多生几个根正的孩子。

    定然也是不会再是生出这么两个出来。

    本来还是端正,怎么现在越来越是长的歪着了。

    林云娘不是喜欢给别人弄个小的,她也是要给大哥弄个小的,也是恶心恶心林云娘,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白梅到是来的很快,也是凑巧的,她就在一品香里面,结果过去找她的人,在路中便是遇到了,她也才能在最快的时间之内,赶到俊王府。

    “王妃娘娘安好。”

    白梅向着沈清容行过了一礼。

    还没轮沈清容说什么,小团子就从外面跑了过来,一把就抱住了白梅的腿。

    “白婆婆,你是不是带团子去见姨的,团团可想姨了。”

    这小马屁精,沈清容都是笑的肚子疼,就连听冬也都是笑开了脸。

    这小家伙是从哪里知道白梅来的,怎么消息这般灵通的?

    白梅自然也是忍俊不禁的,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团子的小脑袋,“你若想去了,什么都是可以,你姨也是可以想你的。”

    刷了一波存在感的团子,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去后院挖地瓜去了。

    他要给七叔留很多的地瓜,给七叔吃。

    第2371章 用来吃的吗

    沈清容用手指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这孩子,实在也是太笑人了。”

    听冬也是笑道,

    “他一片的赤子之心,知道您最是疼她,所以才是这般天真可爱呢,在别人面前,可是一个知礼懂事的好孩子呢。”

    “就是。”

    白梅也是附和着,“您别看他现在笑的有多么甜的,我还听说,他已经会给别人摆脸了。”

    沈清容又是一阵的笑,刚才的那些不适的心情,瞬间也就是跟着开朗了很多。

    “这孩子,长了心眼了。”

    他们在这里说说笑笑,却是将晖哥儿晾到了一边,而刚才团子进来,就像没有见到晖哥儿一般,孩子的感情向来最是直观的,谁对他的好,谁对他不好,他都是知道,断然的也不会亲近那些他对他们不好的人。

    晖哥儿到不能说对团子不好,只是近一年多来,他很少同自己的两位姑母走动,团子又是小,他的记性也是没有那么好的,可以记住了那些不常来之人,所以现在晖哥儿在他的眼中,怕都是生人了,而生人,他断然也是不会上前。

    晖哥儿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也是想着到底什么时候,姑母才想起他还在这里,不是过来问事情的吗,怎么的现在却是成了夸团子了?

    左一口团子,右一口团子,团子团子,都是团子,那么他是什么东西?

    “咳……”

    他轻咳了几声,也是让人多是注意到他这里。

    毕竟,他才是有事的那一人。

    沈清容有些不太喜欢别人打断自己的谈话,她正说着团子,说的正是高兴呢,结果这么一个不长眼色的,让她本来都是大好的心情,瞬间又没了。

    “白梅,我有事情要问你。”

    沈清容微眯的眼睛再是睁开,她问着白梅,视线却一直都在在晖哥儿那里,而晖哥儿顿觉的有些芒刺在背,便是连呼吸也都是跟着紧了起来。

    “王妃娘娘请问。”

    白梅微微站直了身体,也是等着沈清容的问话,而她心中却是在纳闷,怎么的,这是发生了何事,那人只是说沈清容找她,可是找她做什么,她却是完全的不得知,而且似乎最近并没有何事发生,至于究竟是何事,她想,她很快便会知道了。

    “白梅,一品香可是断了卫国分府的供给?”

    沈清辞容直接便是问道,她也没有生气意之意,断了就断了,而在她看来,断了其实到是好事,也是省的有些人手中多了银子,就开始作妖,反正那些银子,最后又不是花给了沈家人。

    白梅皱了一下眉。

    “一品香的供给并未断,都是月尾之时送去的。”

    听冬连连的点头,“月底已是送到了,已是入了库中。”

    沈大公子可以回去问一下,白梅的脸色也不是太好,此事是她一手经办,这银子都是送出去了,怎么可能说没有收到?

    “一共三十五万两的银子,我那里现在的还有当初卫国公府的收银之人,所签下的字据。”每一月皆也都是如此的,都是几十年过去了,一次也都是没有送错过,一次也是少送过。

    可是现在他却是说,断了供给,何时断的?

    他到是给她找一个断了的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便不要信口开河,此时由她手经办,这意思不就是说,她贪了那些银子吗?

    她白梅行的正,坐的直,何时贪过别人一两银子的,再说了,她跟着夫人多长的时间了,虽说没有夫人那一手出神入画的调香术,可是一般的香料,却也都是可以做的出来,就连玉容膏也都是她做的最后一道工序。

    她需要贪银子吗?

    所以晖哥儿所说的这些,对于她而言,就是极大的侮辱,不但是侮辱了她的人格,也是侮辱了这么些年来,朔王府为了卫国公府而来的那些妥协。

    我母亲差人去拿玉容膏,都是未给。

    晖哥儿一点也不相信白梅所说,这是有理有据,断然也是不能有假。

    不提这个还好,说起此事,白梅的脸几近都黑透了。

    “每月我们一品香会给俊王府还有卫国府一府五瓶的玉容膏。”

    听冬再是点头,一直都是如此,两瓶送到老王爷处,三瓶是在她家王妃这里的,其实一瓶玉容膏,可以用上一月左右,只要不是太过浪费的话,这五瓶,已是足够了,再多的用起来,怕也都是会浪费。

    “那为何给我们要了银子?”

    晖哥儿仍是以为,这是朔王府故意的为难他们,既是说一月有送,为何却是要给他们要银子,再是将他母亲气至于卧床不起,也是让他们整府的人,都是没了有脸,少了颜面。

    “为何要银子?”

    白梅都是要笑了,“沈大公子,我说是五盒,玉容膏一盒一百两,你们府中每月少说都是要拿上十盒,这些都是我家夫人贴了银子的,可是这一月,你们已是拿了上百盒了,铺子一日都是不够用,你们到是好,这过去,是想要将铺子里面的玉容膏给一锅端了吗?”

    那过来拿玉容膏的妇人,一进到铺子里面,二话不说的,将架上的玉容膏,一并的都是往自己的怀中塞,第一日,我们未说,第二日,我们也是未说,到了第三日,就连我家铺子都要被拆了,我就是想要知道,你们拿这么多的玉容膏做什么,这是想要吃吗?

    晖哥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不知道此事,母亲未提,其它人也是未说过。

    “沈大公子,不是我们小气。”白梅仍是客客气气的,也是念在他是的国公爷孙子的面上,不然的话,她定会骂到他回去便是拿刀抹脖子。

    可就算对晖哥儿再是有礼,有些话她也是非说不可,不止是为了一品香,更是为了卫国公府,国公爷打下来的好名声,都是要被他们给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