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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285节

    这是小安想到最大的可能,若非是如此,烙宇逸也不可能最近都是在赶工,还说这些药,马上就会被送走。

    谁送,拿什么送?

    自然就是他们自己了。

    而意思也就是,他们要离开京城,也是要出门游历了,想想,他们也是在京城呆的时间够是久了,他也是想要想出去玩。

    就是……

    怎么公子不回答他的问题,若真的是要离开京城,那么他现在就要先是收拾了东西才成,若是东西不提前收好,到是不就要手忙脚乱,很容易会落下东西,等到想起来时,他们可能都是离开很远,到时就算是想要回来取,也都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公子……”

    小安再是喊了一声烙宇逸,还以为烙宇逸这是没有听清楚他的话,要不他再是提醒提醒一二?

    “过几天会有人过来拿药。”

    就在小安刚要开口之时,烙宇逸突来的声音,突是打断他的话,当然也是让小安将自己即将出口的那些问题,用力给憋了回去。

    而他听着,心里挺是失落的。

    原来,不是他们去啊,而是有人过来取,这就是说,他们还要继续在京城呆下去。

    “我们等到吃过了梨之后再是走。”

    烙宇逸抬起了脸,眉眼带着下一上清暖之意,“去年都是未吃到,今年不管如何,也非要吃到新鲜的梨才行,而且我娘还种了那么多的地瓜,到时那些的地瓜,必也都是娘亲自己收成的,我们不在府中,莫不成要我娘亲那么多的年纪,再是去做农活不成?”

    “公子……”

    小安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

    “您这话在小安面前说说,到是可以,小安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忘记了,可千万不能在王妃面前说,王妃不老的,您敢说她老,小心她生您的气。”

    烙宇逸想了想,不由的也是笑出了声。

    “多谢小安提醒,下次定是不会了。”

    看他,都是将此事给忘记了,他娘不老的,再是过上几年,可能他都是要比娘显老了。

    站在门外的伏炎睁开了双眼,再是闭上,他将自己的身体靠在身后的墙面之上,一地的冷月清霜,也是落在了他的脸上,但见了几分沧冷。

    他不由的伸出手,也是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而后不知为何的,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一家子实在也是太要脸了。

    老的不像是老的,小的又是一肚子的心眼,个个都是汤元一样,外表光鲜好看,可是骨子里面,还不知道要怎么黑呢。

    “阿嚏……”

    沈清辞打了一下喷嚏,还将趴在一边的烙白给吓到了,它连忙跑了过来,也是用爪子抓了抓沈清辞的衣角。

    “我没事。”

    沈清辞知道它想表达什么?

    “我不是病了。”

    而她还没有说完,再是打了一个喷嚏。

    烙白抬起小脑袋,一直都是盯着她不放。

    沈清辞摸摸它的小脑袋,今到到是不带帽子了,不过白毛到是长出了一些,若是不仔细的话,其实还真的发现不了,它秃了一些毛的。

    至于沈清辞自己。

    她还真的不是生病了。

    只是有人在说她的坏话,若是被她知道,谁在说她的坏话,看她怎么的绕不了他。

    “阿嚏……”她再是打了一下喷嚏,然后揉揉自己的鼻子,走了,她向桌上的烙白伸出了手。

    “我们去赚银子去。”

    烙白跳到主人的怀中,也是跟着主人一起赚银子,然后主人给它买肉肉吃。

    外在,空中的星辰越发的也是明亮了些许,轻闪中,也不知道那是几万年前的光。

    一辆马车到了京城的城门口,而后从马车之上,也是走下了一个人,那人站在的城门前,伸手拍起了门。

    而后从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京城已宵禁,明日赶早。”

    京城的城门,若是到了宵禁,便不允许进出,为了京城各处的安全,一直以来也都是如此,也是免的有些不怀好意之人,趁着夜色到了京城为害。

    第2311章 长临人

    必竟天子脚下,不同于它地,这里是大周最是富饶之地,当然也是最为安全之所。

    而待是这道声音落下之后,有着几息的安静,结果没有过多久,外面又是一道拍门声。

    “不想活了是不是?”

    城门开了一条缝隙,再是拍打,定当不饶。

    可是突然的,守城兵的声音也是卡在了那里,而后竟也就这么的咽了下去。

    就见有一名男子,手中拿着一枚令牌,放在了门缝之处,这块令牌做有棱有角,上方有着一枚虎头,而虎头的眼睛之上,则是有着两簇明光,哪怕是在如此的黑夜当中,也都是可以明显的看清楚,这块令牌上方的纹路,青中透着一些黑,而那个虎头,就连纹理,也几近都是是根根分明。

    这是朔王府的令牌,这些守门兵一眼便能认出,也就只有朔王府的令牌,才会如此厚重,而且虎头上面的那两只眼睛,也都是由夜明珠所制,而且制作这种令牌的材质据说是一块天然的乌金。

    守门兵小心的将手伸了出去,然后将令牌拿了过来,再是检查无误之后,连忙也是打开了城门。

    京城的城门在入夜宵禁了之后,确实不能随意的进出,可是有些人却是例外,比如卫国公府,还有朔王府的人,他们不管是在何时,都是必须放行。

    卫国府有可能是军情,而朔王府在外的,则是大把的银票,不管是哪一样,哪怕是杀了他们,也都是赔不起的东西。

    厚重的城门,缓缓的也是向两边打开,而后几辆马车也是鱼贯而入,几人身上都是带有一路冰川雪乡之气,就连气息,好像也都是比起一般人冷上几分。

    就连那几个守门兵,也都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

    等是这些马车都是离开了之后,有人才是小声的问道。

    “这些都是些什么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的一个个都是冷冰冰的,这大老远的,都能感觉到他们身上那股子寒气。”

    “他们是长临人。”

    其中一位到是认出来了,“长临那边一品香的马车,我见过几回,到是不会错的,那里马车用的都是特别的木料,就连马车轮子也都是不一样,因着那地常年冰霜,所以就连那里出来的人,好像也都是与我们不同。”

    而其它人一听这话,不由的都是打了一下哆嗦,当然心中也是一再的庆幸,自己是京城人,自小到大也都是在京城中长大,而非是在一个常年都是下雪的地方。

    那要有多冷的。

    就连京城入冬之时,都是有不少冻死之人,而他们这些守门兵,敢是守一夜的门,都会被冻成了狗,这若是天天都是被冻着,他们到底还活不活?

    本来他们还都是抱怨,别人都是可以盖着被子,睡着暖炕,而他们这些守门兵,大半夜的,也是不能睡觉,可再是一比长临那边的人,还真的就是比上不足,比下也是有余,所以他们也应该是知足了。

    还有,他们心中皆也都是在想。

    这长临真就那般冷吗,怎么就能将人都给冻的不想说话了。

    他们在此庆幸着,却并不知,所谓的一方水土养着一方人,有时习惯,真的可以改变太多的事,那些他们认为不可能的,对于别人而言,往往却是轻而可得的。

    其实上,他们所说的那个很冷的地方,那里人却是笑的最是开怀,最是简单质朴。

    至于这些冷冰冰的护卫,也只是因为他们是朔王府培养出来的护卫,这些护卫无论男女,皆也都是相同的性子,有时就只有沈清辞这个当主子的,会将自己的护卫,从一本正经的护卫,变成市侩的商人,一个个也都是死爱死爱银子的。

    几辆马车在安静的京城街道,向前不时的奔跑着,直到朔王府的门口,才是停了下来,不久之后,再是从侧门直接就进到了朔王府之内。

    烙衡虑睁开了眼睛,然后轻手轻脚的拉开了被子,小心的不吵醒正睡着的沈清辞,沈清辞因着睡的晚,所以也是没有醒的意思,呼吸一直都是十分的绵缓,显然的,仍是在熟睡当中。

    拿起一边的衣服穿好,烙衡虑再是走到了墙角的虎皮窝里面,两只狐狸都是在睡着,烙白将自己的小身子缩在年年身边,借由着年年体温,到也没有缩的那么紧,所以这只小的也应该是不冷才对。

    不过烙衡虑还是拉起了虎皮的一角,替这两只盖上。

    年年睁开了双眼,看了烙衡虑一眼,然后又是继续的睡。

    烙衡虑摸摸它的脑袋,自己这才是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他走了出来,长青已是在外面等着了。

    “怎么在这时回来了?”

    烙衡虑问着长青,长临那边的马车每隔一些时日,便会过来带些东西回去,比如制玉容膏所用的花露,这个只有沈清辞可以做成,有时沈清辞若是在外,便会专程过去长临那边,留下足够的用料,这样长临一两年内,都会用玉容膏可卖。

    可是这一次沈清辞都是有许久未是出去过,而且还需要再是呆是一年左右,所以长临那边用来制作玉容膏的东西,显然的也是见了底。

    所以,便需要他们自己过来取,按着时间,理应最近几日便会到,只是怎么的,连夜赶回来了,本就是有着充裕的时间,他们大可在明日一早再是进城,而非是在半夜三更的,非要将人给吵醒不可。

    “说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必是在这时回来。”

    长青跟在了烙衡虑身后,边走也边是解释着。

    至于具体的原因,他还未问,只是知道,出了一些事,所以不得已就只能在此时了叫醒了烙衡虑。

    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冷,这时京城的天已经退去了那一丝酷暑,到也是感觉到了一种凉意,也是一年当中,整个京城里面,最是舒适的季节。

    就是这夜里仍是有些风凉。

    他走到了厅内坐下,而后几名的劲装男子走了进来,也是向烙衡虑拱手施礼。

    “长临那边可是出了何事?”

    烙衡虑问着这些护卫,若问长临那边会有何事,与百楚相邻的长临,也是两国之间的边关重地,莫不成是百楚犯了长临不成?

    第2312章 莫离送来的

    长临不会主动去打百楚的主意,而百楚与大周近些年间,到也是相当无事,可守本份。

    百楚理应不会犯他大周。

    一名护卫拱手向烙衡虑过了一礼。

    “王爷,长临那边并无大事,边关也是一直安平。”

    “恩,”烙衡虑轻点了一下头,当然心也是舒展了一些,只要不是边关重事,那便是好,可是有何事,可以让他们半夜三更的进京,还要将他吵醒的。